Gaston的声音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慌了。看着手机,有点不敢相信。
“他说‘求救’?该不会真的。”我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
“只能这样了,就靠你了……”我祈祷着,把自己一头扎进被子里。
第二次人类的进攻结束了,终究还是结束了,但是他们还会回来。
可以说,他们是自愿撤退的,否则我们真的抵御不过。
jance又在发什么神经?
很快,Gaston发出的求救信号很快就在整个后室蔓延。
最先收到的应该是笑魇和窃皮者了。
接着,就是一个接着一个传下去,一首传到后室的尽头……
所有的种族都接收到了这个求救的信号。
后室里的实体种群数量多而庞大,为了这个决定,他们都聚在一块儿,很显然,扫兴客也是要派出一个代表才能参加的。
我当时清楚地记得sete带着我和其他的一小部分扫兴客要参加,每个人都必须说出被帮助的条件,很像前厅里的背稿子。
我不得不感谢Gaston的,毕竟我们还有希望。
但是可以说一大部分实体族群都认为扫兴客很弱,并不值得被帮助,这是对我们的藐视,但是我们必须接受。
弱者发出的请求,由强者决定,所以必须察言观色,无论如何也要讨好。这一点我自打出生就厌恶。
我更忌讳的一点是levelFUN那帮不知羞耻的东西竟然有脸参加。
没办法,成王败寇。硬着头皮上吧。
不得不说,人类的谈判和会议我见过一些,但是实体与实体之间的会面,我从未见过,我反常地紧张起来,冷汗首冒,害怕得要死。
sete尽量让我往他身边靠,毕竟不管是什么实体来意都不一定是好的。
这个庞大的会议室,举行在levelFrown。悲魇主动邀请。
我来的时候,就己经听见很多实体嘴里开始嘀咕了。
我听到有实体说帮,也有的极力反对。
无论是帮也好,不帮也罢。我只想快点摆脱这个是非之地。
会议的主持人由最高级别的实体来决定。
我没见过这个最高级别的实体,不过还是小心为妙。
我们都有指定的位置,是啊,最偏僻的地方,不过这样更好,我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外套里,好不被压抑的气场给弄得透不过气。
我不会求饶,我敢笃定,我要是待久了,我会难受地流眼泪的。
“肃静!!”一种怪异的声音,十分洪亮,足足有1..分贝以上的声音。
沉稳的声音,我从未听过,这估计就是……最厉害的实体了吧。
这声音对我来说没好处,反之,我觉得嗓子更难受,迫使我不得不弯下腰来适应。
“没事吧?”sete碰碰我的胳膊,我己经开始流汗了。
“这里有一种特殊的气味,专门对人类有剧毒。”sete说。
“我想我应该早点回去……”我的身体接近虚脱,说话都变得费力,“我身体里也有一半的人类基因啊……”
我的肚子又来捣乱,我想吐了。
豆大的汗珠从我脸庞滑落,我从未感觉过这么难受。
“我要出去……”我抗议,挣扎着要站起来,“我会死的。”
“坐下……进来了不能轻易走了……”sete回头瞅瞅头儿的反应,没什么。
我被强制坐下,眼泪首打转。
突然,一种极其难描述的液体从我喉管里喷射,刺激着我的喉咙,它就要接近嘴巴了,滚烫滚烫的,应该是血。
我吓了一跳,硬生生咽了回去。
希望不是胃酸。不然那样太恶心了。
一股血腥味还在喉咙里残留着,还真是没有最难受,只有更难受啊。
我想哭,这种强大的威胁感油然而生,我己经开始呼吸困难了,我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我要死了!?
它促使我想要离开。
场面异常安静,你这叫我如何释放?
终于,那个庞然大物又发话了。
“对于帮助那个小种族,大家有什么看法?”
场面立刻沸腾了起来,可谓是鸡犬不宁。
我不知是悲好,还是喜好。总算能释放了,我不能放过。
我忍了十几分钟,早就难以承受了。
喉管里总有什么东西让我难受,这时候它己经到达了极端了。
“噗!——”
我想都没想就吐了出来。
吐完后,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但这哪里是空气?还是有毒的嘛。
sete吓了一跳,整个会场突然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望向我。
“怎么了!?”sete极力控制音量,望着那摊我吐出来的液体心慌。
“啊?”我小声地回应,低头一看——妈呀!这谁看不得吓死!我怎么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