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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灵异 > 三湘诡事 > 第57章 假符

我有个想法,一会雨停了,要让贾老板托人找一份公墓山守墓的工作给毛三民。

场面尴尬到了极点,陈观棋的脸红得跟柿子一样。

人家姑娘就进来躲个雨,结果还吃上了饭,吃饭就算了,还糟蹋了一道菜。

“咳咳……不好意思啊,厨房在哪里?我给你们重新做……”说着就朝里屋走。

这么一来,搞得我也是无语了,任由着去吧。

“啊呀,这年头还有会做饭菜的妹子?满哥,我看出来哒,她肯定没得男朋友,要不然这个点这么大雨还在外面,也没接个电话。哎!克夺噻(去追啊)”毛三民唾沫星子横飞,还不停地朝里屋努嘴。

我也是听出来了,这是操起了闲心,想让我去追人家女孩呢。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当时我就气笑了:“好啊,那你倒是帮忙去问人家电话号码,今年多大,有没有男朋友,在哪里读书,家住在哪里……你干嘛?”

毛三民放下手中的笔和纸钱,一脸无辜地看着我:“记下来啊!”

“你妹啊!”我是真没想到这个当初差点被阴魂吓死的二货居然脸皮这么厚。

“满哥,我有妹妹一定嫁给你!”

我再次无语,转头给毛金喜递了个眼神,示意让他批评自家儿子几句。

谁成想他也当真了:“满哥,没错,我有女的话肯定让她嫁给你!”

我要疯了,这父子三人就没一个正常的。

陈观棋很快就炒好了两个菜,腼腆地道歉:“刚才实在不好意思,殷老板,那个,趁热,不好吃别介意啊!”

我们四人同时抽了抽鼻子。

一个字——香!

除了上次去那个医学世家吃了一顿饕餮大餐,长这么大就没吃过这么美味的家常菜。

四人风卷残云,一分钟不到就扫光了才端上桌的菜。

毛二贵吃相最难看,吃完了菜不仅嘬了好几下筷子,还死死盯着碗底剩下的一点油汤,那架势,恨不能把碗都要吃下去。

“斯文点咯,人家美女还没吃。”要不是有外人在,我真的要拍桌子了。

“噗嗤!”陈观棋笑了:“要不我再去炒点,还有些——”

“不用不用!”这下轮到我不好意思了……

暴雨依旧在下,丝毫没有缓下来的意思。

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我连忙让毛三民去街头对面买一套雨衣。

十多分钟吧,浑身湿透的毛三民顶着一头凌乱跟炸了毛似的头发回来了,那模样,落汤鸡都不足以形容。

我问他雨衣呢?他悄咪咪地给我塞了一盒避孕套。

我不明所以:“你干嘛?”

“你要的啊,雨衣!”

随着我的暴怒,毛三民灰溜溜地窜出门……

“老板,你这是要赶我走吗?”陈观棋低头嗫喏,语气里透着委屈。

我见状连忙解释:“不不不,没有的事,不是那意思,我是看雨下得大,伞不顶用,雨衣实在得多。”

“好吧,多少钱?我给你!”陈观棋接过雨衣后递过来一张百元大钞。

几块钱的事哪用得着这么客气?我习惯性地扒拉开,无意碰到了她的手。

见我不收,她倒是不依不饶,半攥的小手就那么搭在我手背上。

就这恍惚间,我半个身子都隐隐发麻,呼吸都乱了。

我尴尬一笑,她也及时收手。

风很大,将她本就有些凌乱的发丝再次吹起,眉眼轮廓清晰又模糊……

不对!

方才还在沉浸的感觉瞬间消散。

她的手有问题!

温度!对!体温!

陈观棋正在拆雨衣上的包装。

我没多想,一把将她的手抓过。

陈观棋被我这么突兀的行为吓得都叫不出来声音,只是紧锁双眉,一脸惊恐。

毛三民赞叹:“满哥就是满哥,自学成材,这就开始上手了,早晓得雨衣就不退哒!”

“滚!”随着我的暴怒,毛三民当即闭嘴,然后殷勤地收拾碗筷。

我眯着眼开始打量。

这可不是体寒,这是身上有着难以驱散的阴气。

陈观棋被我这么看得有些不自在,刚想反驳,还未张嘴就被我问住了。

“家里哪位?”我的语气像是在审问,惹得陈观棋一阵疑惑。

“你说什么?”她这显然是没反应过来。

又是一阵风刮过,她脖子上一圈红绳和一个黄色的配饰漏出来一小截。

我没有任何顾虑,眼神顺着她的脖子往下延伸。

“啪!”

我将红绳一把扯了出来。不出所料,这是一个被折好的符纸。

陈观棋一脸的不可思议,羞怒交加:“你干嘛?”

我将符纸拆开,看着上面的符咒,仅一眼,那四横四竖的败笔就让我生气到不行:“道教九字真言,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四纵五横,数数都不会吗?”

“登涉?就这水平还一张符画两道咒?”

“开天门,闭地户,留人门,塞鬼路,穿鬼心,破鬼肚!”

“擦!连福胆都能画错,这——尼玛,这比害人的庸医更可恨!谁给你的?”

不容陈观棋回答,我对着还在擦桌子的毛三民吼道:“再去买一套雨衣!”

我一字一顿,生怕这二货犯病买些什么猛料回来。

“老板,你这是干嘛?”陈观棋还想收回这张错到离谱的黄符,却被我揉搓成一团,直接丢到了门外。

我也没工夫跟她解释,只是从床下拖出秦伯留下的老物件,别的不说,就那朱砂,都结块了。重新研磨后,我燃起三根香,齐眉拜了拜四方。

而后凝神闭气,画了一张茅山的北斗保命符,折成三角后递给了陈观棋:“收好!有用!”

见她犹豫,我重新将那根红绳绑好后又交给了她。

毛三民回来了,我松了口气,好在是正经雨衣。

“带我去找给你那道符的人,晚了,可能你真的要照顾我生意了。”

陈观棋的家有点远,从街口坐公交车要坐到终点站。

上车后,刚坐下,就听得她颤抖地叹了一句:“是我爸爸——不舒服!”

“仅仅是不舒服?我看不止吧?是碰到了脏东西了吧?”

我连续的追问让她破了防,顿时眼睛就红了,点头后轻轻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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