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第二个能力?
按照陈教授之前的说法,我一共可以苏醒三种能力,相当于融合了三只恶鬼的司命,也正是因为如此,御鬼司才给了我“司命候选人”这么一个身份。
现如今,已经苏醒了鬼雾的能力,这是原本“尸液”能力的变种。
而之前,我身上还具备“鬼手”——也就是纹身鬼的能力,能够逐渐融合其他鬼的躯体,比如说鬼眼。
我倒是好奇,如果鬼手复苏的话,那又会获得什么样的变种?
第三种鬼的能力呢?
我当时的身上,准确的说,只有纸人鬼一只完整的鬼。
后来,融入了百只鬼婴的鬼血,加上蝴蝶鬼的尸心,这两种鬼力,形成了一种旗鼓相当的格局,第三种能力,则必然是从这两种能力之中,苏醒一种。
至于到底会苏醒什么样的能力,一切都是未知。
又和陶蕾说了一会儿话之后,陶蕾提醒我:“现在这几个鬼器,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恐怕发生什么变化,你就留在这安全屋里休息吧,好看着它们。御鬼司那边已经开始加急运输几个装载鬼器的器皿过来,大概明天一早就能送到。
其他的事情不用操心,我来帮你处理,
当然,如果你需要女人的话,我也可以帮你安排。”
说到这里,她眨眨眼睛,笑道:“听说,这个城市因为是边境,在某些方面的质量,甚至位于全国前列哦。”
这……
“不用了谢谢。”我无奈回答:“我对那个不感兴趣。”
“哈哈哈哈。”
陶蕾笑了笑:“和你开个玩笑,你别当真。”
说完转身离开。
这女人真是的,什么玩笑都开。
不过说起来,我和陶蕾虽然见面只有过两次,但其实谈话什么的,已经很熟络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鬼捕的客服,已经相当于是秘书兼保姆这个层次,鬼捕的大小事务,都需要过问。
上到抓鬼,下到鬼捕的私生活,都需要了解,以免鬼捕的精神方面,出现问题。
等到陶蕾离开,我便将鬼怀表、鬼笔、鬼画板,依次放好,这才睡下。
正如陶蕾所言,这几样东西现在看起来并不是十分安全,即便是放在安全屋里,也需要我亲自守着才行。
好在一个晚上过去,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第二天一早,陶蕾便领着几个警员,抬了两口箱子进来。
她这动作,倒是挺麻利的,这么快就准备好了关押鬼器的箱子。
我则把鬼画板和鬼怀表,依次安置在箱子里,这才松了口气。
总部那边加急送来的,除了两口安置鬼器的箱子外,还有一套特殊材质制成的“皮套”。
这是给龚路杨准备的“人皮面具”。
也就是传说中的“人皮倒模”。
当龚路杨将这副“皮套”给套进去之后,整个人的状态,完全发生了变化。
原本半僵尸半骷髅的状态,在套入人皮面具之后,则完全隐藏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体型大了一号的光头彪形大汉。
最主要的是眉目之间,居然看起来栩栩如生,怎么看,都是一个真正的活人。
“这是目前最为先进的纳米材料,给特殊形态鬼捕使用的东西,原本你是没资格使用的。”
陶蕾看着龚路杨,解释:“每个鬼捕,都只能配套一副这样的装备,但因为钟一身份特殊,所以特别照顾于你。你去照照镜子,试着模拟并训练一下神态,尽量在今天,熟悉这副面具。
等晚上的时候,你儿子就被送过来了,到时候,我再安排你们见面。”
一听到儿子的事情,龚路杨立即兴高采烈,连连点头:“好,好,我这就去训练神态!”
他甚至连饭都顾不得吃了。
陶蕾看着龚路杨离去的背影,笑道:“这个人,只需要帮他处理好心中担忧的事情,那他,就是你最好的属下。”
“你心理学,学的很透彻嘛。”我说。
“那是,我学过化学、物理学、生物学、力学、构造学、法学,甚至于跆拳道、柔道以及自由搏击,都有学过,而且每一科,都是最优异的成绩毕业。”
陶蕾一点也不客气的回答:“不光是我,每一个鬼捕助手,都是万里挑一的人。”
额……
她确实很优秀。
“那你当我的助手,会不会觉得很屈才,很委屈?”
我问她:“毕竟……我看起来,什么也不懂,就是一个典型的文盲。”
我虽然也上过三流大学,但和陶蕾这种学霸级别的一比,我那个大学,简直可以称之为“混”了。
可以说,几年大学下来,除了一些基础的办公软件外,我基本什么都没学到。
和陶蕾一比,简直可以让我“汗颜”。
“并没有。”
陶蕾摇头:“说实话,你这个人,除了闷一点,其他都还好,并不提一些十分过分的要求。你知道么,有些鬼捕,心理极度的变态,会提出一些十分极端的要求。所以大多数的鬼捕助手,心理素质,都是极其的过硬。”
“哦?”
我一听,也是燃起了熊熊八卦之魂:“那些鬼捕,会提一些什么样的要求?”
“比如说,”陶蕾脸微微一红:“其中一个鬼捕,没事就让助手在电话里娇喘。还有一个鬼捕,天天让助手叫他爸爸,还有一个鬼捕,要助手随时骂脏话,等等不一。”
这……
这些鬼捕,要求确实有些变态啊。
“所以这份工作,很难做。大多数时候,鬼捕助手担任最长的时间,也就是一年,一年之后,肯定需要换人。
要不然,心理会直接崩溃的。
当然了,绝大多数时候,鬼捕也活不到那么长的时间。”
“唉。”
我叹了口气,没有和她继续说这个话题。
我只能保证,我尽量不去影响她。
……
在吃完早餐后,在陶蕾的带领下,我和她一起,在各个政务办公部门间,打过招呼,算是露了个面。
这些人对待我的态度,并不是很和善,我估计要不是看在陶蕾持着公文的份上,都不太愿意见我,甚至有一些,还隐隐有些敌意。
这些有敌意的,就是之前陶蕾说过的,那些和王严军走的很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