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人的态度,我倒是无所谓,反正绝对权力握在我的手中,真出现灵异事件,需要他们协助的话,那也由不得他们不配合。
按照御鬼司的规定,如果不配合鬼捕办案,可以以“反人类罪”,直接进行抓捕,如果情节严重的,甚至可以直接就地处决。
这基本已经是最高的权力。
但没办法,灵异事件一旦扩散开,轻则十人数十人丧命,重则直接毁灭一个城市,和一两个人的职务比起来,简直无法对比。
整整一上午的时间,已经和本地政务的人,完全对接完。
当然也没有人请我和陶蕾吃饭,只是意思性的让我们在食堂里将就将就。
我俩也没客气,便去食堂打了饭,一人端着一份,吃了起来。
“看来,咱俩并不是很受欢迎。”
陶蕾一边将自己碗里的肉,夹到我的碗里,一边说:“我原本是计划,咱们下午,去本地的商会打个照面的,但现在看来,倒是没必要去了。”
“不去就不去吧,反正我来,也不是为了当官。”我笑着,将碗里的肉,尽数笑纳。
“恩,你这样想,倒是省了许多事。”
陶蕾笑道:“许多鬼捕,总是以为,这个城市必须他说了算,但实际上,术业有专攻,鬼捕如果插手一些政务,很容易让一个城市乱套的。”
正当我俩说话的时候,旁边过来一个中年大妈,伸手敲了敲桌子,提醒我和陶蕾:“你们俩是新来的公务员吧,注意点影响,别在工作期间谈恋爱。”
额……
我和陶蕾相互望了一眼,陶蕾的脸顿时红了。
我忍不住苦笑:感情这大妈,把我和陶蕾,当做是小情侣了。
我好奇问:“为什么不允许谈恋爱?”
“呵呵。”
大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陶蕾,提醒我:“小伙子,你知道不,这里,是个熬资历,熬资格的地方。
像你这样的小年轻,起码需要熬个十几年,才能到科级左右。而这小姑娘,看起来很漂亮,应该是哪个领导,重点照顾的秘书或者文员吧,所以,为了她的仕途着想,你尽量,别和她走太近,免得被人打小报告。”
我:……!
这都啥跟啥嘛。
不过这大妈也是一番好意,我只能苦笑,点点头:“好的,多谢提醒。”
大妈又是碎叨叨的说了一通,这才离开。
我和陶蕾相互看了一眼,都是忍不住笑了。
“说起来,我倒是忘记问你,你有男朋友没?”我放下筷子,问。
“怎么,你想追我啊,可惜,我可不敢答应你。”陶蕾倒是大大方方的回答:“对于你的身份,我清楚的很,你的未婚妻,我可惹不起。”
我以手扶额:“天啊,你们女人,都是这么自恋的么?”
“噗嗤!”
陶蕾笑了一声,放下碗:“激动个啥,这不,为了活跃一下尴尬的气氛嘛。鬼捕助手基本是不谈恋爱的,要知道,鬼捕的精神状态极不稳定,甚至有时候,鬼捕还会把助手,当成了自己的私人物品,如果发现助手恋爱的话,甚至一怒之下,会杀了助手的。”
“这么严重?”
“是的。”
陶蕾点点头:“这种情况,之前出现过三次,前两次还好,第三次的话,那个鬼捕,拥有一种利用声波杀人的手段,当时一怒之下,直接通过电话线,发送声波到御鬼司的总部,让一个房间里负责连线的助手,一时间,死了三四十号人。
也正是因为那件事,才让总部下了硬性的规定,鬼捕助手在担任助手期间,不可以轻易确定恋爱关系。
当然,不制止助手和鬼捕进行恋爱。”
原来是这样。
说白了,还是为了收买鬼捕的心。
毕竟一个普通鬼捕,基本只有一年到两年左右的寿命,除非融合两只鬼,才能够让寿命增加到五年到十年,但这个几率并不高,所以大多数时候,一个鬼捕也就是一两年就换了。
我也隐隐明白过来,为什么鬼捕助手在鬼捕死亡之后,基本也是“退役”:按照陶蕾的说法,其实大多数时候,鬼捕助手都是身不由己的,只怕还会被鬼捕要求一些很过分的事情。
对于其他的鬼捕来说,这就相当于别人用过的物品,自然是不可能喜欢了。
所以每一个新的鬼捕,都需要替换一个新的助手才行。
说到这里,陶蕾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所以说,就算是你对我提一些很过分的要求,处于职务考虑,我都会答应你的。”
她这也是对我一种变相的“暗示”。
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你放心,我不会对你乱来的。”
“为什么?”陶蕾问:“因为你觉得我可怜,身不由己,还是你觉得我不够美,还是说,你认为自己的自控力很强?”
“都不是。”
我笑道:“原因只有一个,我怕老婆。”
陶蕾忍不住对我翻了个白眼。
说实话,我能够感觉到,陶蕾的心境,确实有所变化。
和我电话联系的时候还好,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许是受到我身上鬼力的影响,仅仅不过一天的时间,我就感觉到,她和电话里的那个女孩,出现了一些细微的区别。
但愿是我自己多想。
我可不想她这样优秀的女孩,因为受到我身上鬼力影响的缘故而废掉。
鬼捕这条路,还真是一条不归路。
……
吃完饭出来,我俩返回安全屋。
这时候,龚路杨跑了出来,看得出,他差不多已经适应了这个人皮面罩,甚至还能够露出一个笑容来,和我们打招呼。
对于自己“再度为人”的身份,龚路杨表示很满意,不停的对我和陶蕾表示感谢。
“你的命,是钟一给的,你不用谢我。”陶蕾明确表示自己的立场:“以后不要背叛钟一就行。”
“怎么会,怎么会。”
龚路杨嘿嘿笑着,看着我:“钟哥算是我的再生父母,我怎么可能背叛他。”
“那可说不一定。”
陶蕾摇了摇头:“你现在还好,也许等你再成长一些,体现出自己的价值之后,就会有一些人,用各种各样的诱.惑,前来引你了。”
“那我自然也是不答应的。”龚路杨拍着胸膛保证。
“好了,你们俩休息一下吧,我去对接一下军方那边。”陶蕾说。
一天便这般过去。
晚上的时候,龚路杨的儿子,果然被陶蕾安排过来,和他见了一面。
他们父子见面,我没有在场,只知道结束之后,等着儿子离开后,龚路杨大哭了一场。
显然,在他儿子的事情解决之后,他的心也定了下来。
第二天。
正当我难得睡个懒觉的时候,陶蕾已经把我的门,敲得震天作响。
我睡眼熏熏的过去打开门,见她站在门外,一脸的焦急,见到我后,二话不说,直接拉起我就走:“钟一,情况不妙。王严军的背后势力,出手了!”
“出什么手?”我揉了揉眼睛,问。
“还记得那只噬金尸龟么,他背后的势力,利用一些黄金,把那只尸龟,引入了西滇市的境内,现在已经上岸了。”陶蕾回答:“按照其目标来看,正向着西滇市的一家金行冲去,如果不进行制止的话,只怕沿途,要损耗许多的民宅,以及大量普通人死亡。”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