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个场合,他就直接这般做了,可这是国色天香楼,来这里消遣的贵人可不少,若闹起来会很麻烦。
只要将人哄进屋子里,任她喊破喉咙也没人敢进来坏他好事。
这小东西倒是会长,样样都长在他的心尖上了,裕子成咽了咽口水,只恨不得立马将人就地正法。
可若他看仔细些,定能发现此人与那让人闻风丧胆的无忧郡主,长得极为相似。
可惜啊,他精虫上脑,满脑子想得都是一些腌臜的事情,哪里会注意这些?
他身边的小厮倒是机灵,一下子就看出了他的意图,立马道:“你把这酒,送到我们少爷房间去。”
云鹊看了他一眼,原来那天晚上想绑架她的蠢货,就是裕子成身边的这位小厮。
能认出他,主要是他的声音十分独特,小人得志的口吻,里面掺杂着几分愚蠢,与他的长相,倒是贴合的很。
云鹊敛下眸底的寒光,面露为难,“可这酒是其他客人要的。”
裕子成直接接下腰间的荷包,将里面的碎银子哗啦啦的全倒在了托盘上,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这样够了吗?”
云鹊当即见钱眼开,笑得见牙不见眼:“够了,够了,小的这就给公子送去。”
喜欢银子那就可好办多了,裕子成给他的小厮使了一个眼神,小厮立马走到前面带路了,云鹊将托盘上的银子往兜里一揣,忙不迭跟了上去。
小厮给她开了门,云鹊进了屋将酒放在桌上,身后有脚步声靠近,她知道是裕子成。
而那位小厮,在裕子成进了屋后,已经带上门出去了,不出意外的话,门已经从外面锁住了。
这会这里只有他们二人,裕子成也不用再装,他直接原形毕露,趁着云鹊专心将酒摆上桌时,他猛地伸手想要从后面去抱她。
云鹊早就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在他伸手时,身子灵活往旁边一躲,裕子成搂了一个空。
他有些惊讶她的反应,又因她的反应而逐渐兴奋起来,“小东西,你躲什么?”
那语气轻浮极了。
云鹊翻了一个白眼,傻瓜才不躲,她目光冰冷:“公子这是做甚?”
裕子成直勾勾的盯着她,那赤.裸裸的眼神好似要将她剥个精光:“烟花之地,还能做什么?自然是做一些让彼此都快活的事情来。”
裕子成再次出手要抓她,他那纵欲过度的身子,哪能抓得到云鹊?好几次都扑了个空。
“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你以为你今晚能逃得了吗?”
“好好过来伺候本少爷,日后本少爷定不会亏待了你。”
“跟了本少爷,本少爷让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倘若你还是这般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本少爷不客气了。”
这会两个人围着圆桌绕圈,他动一步,她便动一步,双方陷入僵局之中。
裕子成逐渐失去了耐心,原以为是一只任人拿捏的小兔子,没想到啊这小兔子这么能躲,到现在他连她的一片衣角都没碰到。
他咬牙切齿,气得眼睛都红了:“你最好别让本少爷抓到,否则我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云鹊非但不怕,反而还挑衅道:“略略略,就是抓不到我,气不气?”
裕子成怒极反笑,敢这么挑衅他的人,她是头一个。
敢挑衅他是吧,行,本少爷可不是吃素的!
“我看你还能往哪躲!”在云鹊惊恐的目光中,他一把掀翻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