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怎么看的出,这就是土龙眼呢?”刘雨宁似乎在质疑我。
我指着不远处的石柱:“这些石柱格外粗壮上面带着龙纹和玄天符,另外它的走向就好像一条巨大的腾龙,所谓风水其实是藏风纳水,虽然这里没有水,但按照周围的环境分布,你们看东南方巽位,是不是有一股股温暖的熏风不断地补充过来!?”
我这样一说,众人都抬头看向了东南方的一处墙壁上,一处巨大的裂缝,戒心道:“没错,看来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巽坎囚龙阵了,你们看,其实头顶是有流水的!”
刘小甜和小葵抬头看向了头顶,这里的一条流水很奇怪,它竟然没有流下来,而是经过头顶的一处凹槽不知道流到什么地方了。
但我却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坎代表北方,主中男。五行八卦中代表着雨水。北方在八卦上是‘坎’的方位,象征着地面上的坑洼和洞穴,暗示着运气低落,具有冷、忧、病、暗等不好的意义。在五行中,北方位代表水。所以,这个方位如果被不干净的东西污染,凶作用的表现就会极强。北方在一天当中代表的是寂静的深夜,在季节代表的是正冬,在植物中代表的是地里的种子。因此,北方也隐藏着世代交替、力量再生的方位意义。”
“所以这就是巽坎囚龙阵可以一直保持着威能的原因?”小葵心领神会地说道。
我用力地颔首了一下,刘小甜拍了一下手掌,忽然注意到另一处的墙壁上还有一处光泽就指着上道:“那地方应该是离位,那不是属性火的吗?我记得由于这个方位是最有利于采光的位置,所以这里最好视野开阔无遮拦,有阳台、大窗户最佳;内部可以是客厅、卧室,不宜见到厨房与厕所。但如果是这种地方的话,又有什么意义呢?”
看来刘小甜跟我的时间长了,现在风水方面的知识也有所增长了,不过她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
我解释说:“这是按照巽坎囚龙阵的特性来刻意凿开的一处裂缝,因为这里的土龙威力惊人,那位高人大致是担心它会过于强悍而变成一方祸患,就用这样的方式同时压制它,要知道火对土的冲击也是很大的。”
“原来如此,看来风水学真的很有意思,我从前还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学习到呢,现在才知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以后会更加努力的!”
刘小甜得意地说着,我小心地抚摸了一下她的脑袋道:“你可以的,假以时日你肯定可以好像我这样!”
“那简直好!”她说着,但不知道为何我的眼角余光竟然忽然注意到了不远处的墙壁,因为它们竟然又开始收缩了,此刻我惊讶地看了过去,众人对于我的这个举动也很感觉到一阵纳闷,也纷纷看了过去,小甜说:“十三哥你怎么了?”
“难道你们都没有察觉么?那墙壁……”
“你是说它在收缩?怎么可能?没有吧!”刘小甜回答。
此刻我看向了刘雨宁乃至其他人的脸色,他们都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看来注意到那墙壁收缩的人,就只有我一个!
那就诡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墙壁真的完全闭合的话,我们就出不去了!
但按照现在那墙壁所留下的缝隙,我们想走出去已经不行了。
这个时候小葵仿佛发现了什么情况,迅速来到了刚才我们进来的入口,很快就说道:“不!主人说的没错,那墙壁是收缩了,但过程我们没有发现!”
“怎么会?按照现在的大小我们出不去了!”下一个跟上去的是刘小甜。
戒心和刘雨宁也第一时间走到那边,现在就只有我保持了原来的动作,一直没有动弹。
我知道这次坏事了,就算我们发现了什么也没用,因为我们可以离开的路被封死了。
等众人已经意识到这种情况不能逆转的一刻,他们都走了过来,看样子是想问我怎么办,我无奈地说道:“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在这里寻找其他出路了!”
大家没有多说,都分散了开去,在平台的周围到处寻找,我忽然注意到了墙壁上的一处轮廓,好像这里曾经就有一道大门的痕迹,我用力推了一下,却发现根本打不开。
戒心来到我的身边看样子是要帮我一把,但他让我退后一下,我本来还以为他又要变成龟仙人模式,但他却举起那木杖狠狠地砸了过去!
那石门被砸得发出了咚的一声巨响,但却没有裂开的痕迹,我正想帮忙,可是戒心做了个不用的手势,接着又举起他的木杖朝着那石门砸去,来来回回的连续好几次这样砸过去后,那石门终于有点动静了,似乎正在慢慢地退后了。
我真没想过,戒心原来不是想砸开它,而是让它慢慢地退后而已。
就在戒心如此的不断砸击,那石门终于退到了一个位置人,露出一条缝隙,我这才发现他原来是这样做。
看来我们找到别的出路了,众人都不到处找了,马上集中到这里来。
此刻刘雨宁却突然拉着我说:“可我们就这样离开了吗?”
“当然,难道你还想留在这里,以后再说吧!”我回答。
“难得来到这里我其实是很想继续探索下去的。”
“额,你知道自己什么实力吗?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无知者无惧了!”
“你这是在讽刺我?”
“算了,别想这么多了,我们走吧!”
虽然刘雨宁看起来还有点不情愿,但最终还是跟我们经过缝隙走过去了,毕竟我们如果不同意,她一个人根本不敢待在这里的。
然而我们以为这样就能离开树底的想法就天真了,我们经过这里的一刻不但没有离开树底,而且还发现眼前多出了不少分岔路,当时看到眼前的情景,我们都懵逼了,大家都没有了主意不知道怎么走了。
戒心却拿出了一个罗盘,他告诉我说:“占星罗盘是我们佛家一脉测算位置的道具,小甜这个罗盘我现在教你使用,以后这就是你的了!”
“真的吗?师傅!那谢谢了!”小甜在戒心的身边认真地学习了一会,占星罗盘就放在她的手里了,她站在我们的面前,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然后不知道打了一道什么气息进去,那罗盘的指针就开始动了起来,我们都马上跟着她。
其实我也会这种手法,不过和戒心师傅的有点不同。
我们跟着刘小甜一直走,这一下她就好像变成了我们的主心骨一般,其实我知道她打的气息应该是之前在那男警身上收集的,因为家伙在我们进来的出口附近,只要回到那里,我们就有可能离开了。
我们不断地跑着,也不知道彼此跑了多久,忽然发现地上出现了不少的怪人尸骸,我们当时都挺兴奋的,因为看到这些尸骸就证明我们离出口的位置不远了。
在兴奋的驱使之下,我们的奔跑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不到一分钟就已经看到了之前的入口,但这里是被封闭了,但我们从隔壁的一处墙壁上找到了另一条楼梯。
按照这个速度我们很快就回到了地面,也就是那个荒村上,这一番折腾终于让妈妈安息了,也拿到了爷爷遗留的东西,其实就是指那竹简。
不过我出来后才发现,薛仁贵的令牌还没用呢。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用的着,我就这样把它收了起来。
现在我身上的宝物越来越多了,总结一下应该有玄阴剑、女鬼泪、赵家铜锣、白玉瓶(囚禁獬豸的瓶子)还有祖上的竹简。
这一次我们再也没遇到什么危险很轻易地回到了江心岛的岸边,因为没有船只,刘雨宁直接呼叫了支援,这下子我们才知道有个警察在身边也不是坏事。
海关的人知道刘队被困在这里,直接开了几艘飞翼船进来,就在上船离开的一刻,几名海警非常有礼地跟刘雨宁说道:“刘队,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小李殉职了!”
“啊,竟有此事!”
警察们还得在岛上寻找小李的尸体,我们就乘坐其中一艘飞翼船先回到了富明市。
回来后,刘雨宁那件事就暂时算是结束了,虽然我们一直都没有遇到死水河童,有一天我把那**童子放了出来,问它到底是怎么回事,在我的一番描述下,那家伙才跟我说道:“怪不得了,你竟然把我们老大放倒了啊,那薛仁贵就死水河童了!”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
“不是你没有问吗?当时我又不能离开你那白玉瓶子。”
“行,那你有什么打算,一直跟着我还是想……”
“我也想离开,但恐怕不行了,我就跟着你吧!”
“哈哈,你有什么能力,我这里不包吃包住的!”
“额,我会潜水啊,还可以给主人你赋予在水中不用呼吸的能力!”
“哦?听起来不错,那就暂时跟着我吧!”
我把**童子收起来,接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一番折腾我都没有好好休息呢,所以这下子我倒在床上就抱着枕头大睡了起来。
然而就在这个过程中,我竟然感觉到中途有人走进了我的房间,并且主动揭开我的脖子,然后,额,就是一些不堪入目的举动了。
我们折腾了很久后,只感觉一股暖流离开了我的身体,很快对方也恩恩地发出了一阵阵满足的**后,彼此都平静了下来,同时我感觉自己的玄真之气又好像提升了一点。
后半夜接着这个人离开了,后来又不知道怎么回来了,但她的段位好像不一样了,她让我侧着就这样干,我又继续冲了几下,直到自己筋疲力尽了,这才松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起来,我诧异地发现自己的床上根本没有人,我举起手捏了一把自己红肿的太阳穴,昨天晚上不会在做梦吧?
但在我要翻身起来的一刻,却感觉自己的腰部有点酸楚,我连忙在上面贴了一张狗皮膏药,大概很快就会好了。
其实我是被一阵阵琴声吵醒的,不然我还不知道自己会睡多久。
要知道上一次在树底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耗费了多少精气神,这样的消耗不是说恢复就恢复的。
我能睡一夜就好起来已经不错了,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我循着琴声走了过去。
只见一名穿着紫衣的女子对着一个钢琴使劲地弹奏了起来。
我来到她的背后,小心地捏着她的肩膀:“小甜,你对弹琴也有兴趣吗?”
“额,之前我都有这样的习惯,但不是没有时间吗?现在我不用工作,所以就有空了,你觉得我弹奏的这首《泪痕》效果如何啊!”
“不错,或许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弹奏出这样的感觉吧!”
“呵呵,十三哥你太夸奖我了!”
“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
“恩,我再弹一曲你听听吧!”
接着刘小甜很轻快地在琴键上徘徊了起来,葱葱玉指就如同天生就是用来弹琴的一样,她竟然不用看琴键就能熟练地弹奏着,那动作非常的轻柔,轻柔而专业。
我不知道她弹奏的是什么乐曲,毕竟我是个音痴,平时的时间都用在研究风水学上面了,根本就没有时间管别的事情。
刘小甜告诉我,这一首叫做《那天尚未和你倾诉的言语》:“这是我作的新曲,当中饱含了我对你的思念和爱慕,这是一首非常有纪念价值的歌曲,如果填词的话,还可以唱出来呢!你知道吗?”
“恩?真不错啊,你还会写曲,看来你很多方面都有天赋!”
“当然了,不然你爷爷当初怎么会看上我呢!”
我坐在了刘小甜的旁边,两人挨在一起,虽然我不会弹琴,但能跟她摸着琴键,也能感觉到此刻彼此的心有灵犀,就好像我们从前很早的时候就在一起过,只是现在才从新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