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吴尚书带着这些疑问在回来时,就再询问城门官,却城门官的回答是都一直没有看到吴得高的尸体跑出城去。于是,吴尚书心里就更感到儿子吴得高的事更是有些蹊跷了,特别再想到儿子活着的时候与他争吵时,一直说没有进考场,而被关在一间黑屋里,和儿子的表情,和说的所有的话,和儿子好象受了委屈一样,现在越想越感到不对劲,感到可疑有问题。于是,吴尚书想到这些,就更感到奇怪,和更感到儿子的死也死的有些蹊跷和奇怪。
于是,吴尚书就心里隐隐约约的起了疑心,对儿子这次名落孙山的事也感到一定不是偶然了,感到这里面肯定有文章。
于是,起了疑心的吴尚书就心里不甘心,为了弄明真相,在将儿子的尸体埋葬后,就下决心决定要把此事,及导致这一切发生的幕后黑手给揪出来,好弄明白真相弄个水落石出,也好为儿子报仇雪恨,给儿子和自己彻底的一个洗清名声的交代。
于是,他想到这些,就又动起了脑子,费起了心思。毕竟这吴尚书再要费怎样的心思要怎么办,且听后面继续分述。
且说李小二将县内的大小事务,交代给了前来接任的新任县令之后,择了吉日,与李状元启程上路,向京城进发。
一路上,李小二为官一饷清廉,因此自然两袖清风,出了一些日常路上好用的物品之外,再也没有什么物品,再有李状元的护卫一路上一同顺行,自然一路平安无话无有什么事情。
若行了未半月,便到了京城。其时,那正在挖空心思要为儿子落榜弄明真相的吴尚书,在这些时日也没闲着。那吴尚书因为儿子死而复活,活而复死,心里奇怪疑心不安之际,竟都夜不成寐,反复的思想着法儿要怎样下手,怎样将儿子落榜之事弄个水落石出。可又想来想去,又总觉着就象老鼠啃天,无从下手,不知道儿子落榜的问题出在那里,到底是儿子考了还是没考,还是考了没有考中,或者说就如儿子说的那样,根本就没有答卷而是被弄进黑屋里。
这一切,就如一堆乱丝一样,乱糟糟的摆在了吴尚书的面前,让他感到理不出头绪,因为吃不准而不知道怎样下手。
在这种情况下,寝食不安的吴尚书,看上去不几日就消瘦了许多,这也是儿子的死和落榜对他的打击着重的太大了,让这个一饷很有心计的吴尚书,现在因为太有心计而活的更累,更痛苦。
在苦思幕想无处下手之际,这吴尚书,竟夜里睡不着觉的反复思忖,因找不着头绪好下口咬谁,心里就不好受道:“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该怎么办呢?这到底问题出在那里?我从那里先下手才好呢?眼瞅着我儿子落榜的事,里面肯定有鬼有猫腻,可是,我又找不到要下手的地方。想想,这问题会出在那里呢?在考之前,我可是每一个环节都是提前疏通好了的啊,是不应该有任何问题的,可是又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呢?难道是有的人只收了我的钱而不给我办事不尽力吗?或者说是那个人想着故意和我过不去做对整我呢?故意在背地里对我儿子下黑手吗?故意给我儿子背地里捅刀子把他真的弄到黑屋吗?如果是这样,如果有这个人的话,我一定要找出这个人,决不能放过他,我要知道这个人是谁,可这个人又会是谁呢?监考官?只有监考官才能把我儿子考场弄到黑屋。可是也奇怪,这又完全不可能,科场内又那有黑屋,即是想弄也没有黑屋弄。那我儿子说的黑屋这又是怎么回事?完全不可能,此话我儿子说的不知是真是假。可如此问题又出在那里?难道是宗师?宗师在卷上做了鬼?可是想想宗师收到好处时的样子,和承诺,也不可能的啊,那如此这就更奇怪了?那这个人到底是谁呢?谁会对我对我儿子下手这样重这样狠呢?会让我的儿子连个小官都考不中,会让我的儿子名落孙山,这不是在故意要给我和我儿子难看吗?要是我知道这个人是谁,我一定饶不了他,这实在是太可气太可恨了。可是想想又没有任何环节会出现这么一个人。却没有这么一个人,却又出现了让他感到怀疑的事,让他的心里真想着一下子解开谜底,问题到底出在那里。”
想到这些,吴尚书气恨之际,再不免还要动脑子想想看看怎样找出看似没有,又在现实面前不得不怀疑有这么个人来的这个人,只要把这个人想办法能找到,能揪出来,能揭穿这个人的真面目,那么就一定会挽回儿子给他载的这个大跟斗和他所丢的面子。但是,这个人又到底会是谁呢?又怎样在没有痕迹马脚的情况下去找呢?吴尚书越想心里越气,而心里发狠道:“此人既然要与我做对过不去,那么我也就不客气了,我一定要和他斗到底,把这个人挖出来,把他弄得面目全非,这样才能削我心头之恨。否则,我就不是吴尚书。”
吴尚书咬牙切齿的说着,就下定决心,再咬着牙,牙都咬的咯嘣响,再反复的考虑着这个人到底会出在那个环节,会是谁,却又考虑不出来,就再反复的想想儿子在死之前,发怒时和与他争吵的过程,和所说的话。想着再从这方面看看能不能找出问题之所在。
可是心里回顾着,越想越感到蹊跷,越想越感到不对劲,总感到有许多的疑点在里面,但又吃不准,找不出来,但又总感到从儿子的表情上,和说话上,又总感到就象屈了儿子,儿子好象心里面有冤屈一样。如果是这样,那么儿子就是含冤屈而死,这一点他越想越感到隐隐约约的明显,到最后简直都可以肯定下来,于是他又自言自语道:“要不,我儿子怎么会死后再起来跑了呢?怎么还能诈尸尸体自己一个人跑到郊外?这可能吗?要不是有特大的冤屈,又怎么会这样?这可能就是因为我儿子心里实在的有冤屈不服气,故此才尸身顶开棺材盖,才独自跑到了郊区野外,想着以此来给我一个警钟提示告诉我,告诉我他是冤屈的,是我错怪了他。从这一点看来,我的儿子一定是在有冤屈受屈不过的情况下,才和我顶的嘴,才我打他,他又屈的受不了又打我,我在火头上就追打他,把他追到了水池子里,就这样的死了。如此想想,我好后悔,我悔当初不该先出手打他,如今我悔之晚矣,我为什么还要追打他呢?我更不应该追打他啊,就是被他打糊涂了也不该追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