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父道:“她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在门口哭?还半夜三更来,不会吧?”
金母道:“你死脑子?聋耳朵了?就是死了才敢半夜三更回来哭,活着她敢吗?”
金父道:“你这是说那里话?还聋耳朵了,那有哭声?我怎么没听到?”
金母道:“你,你进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金父道:“赶道门关着我进不去,你怎么还不开门让我进去?”
金母道:“那怎么办?不敢开门,她就在门口。”
金父没办法就把门撞开了,就进来,见儿子和老婆正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就道:“怎么了,怎么会成了这样?”
金母一看金父进来了,就猛指着正在哭啼的麻秀英道:“你没看到吗?这个贱人正在这哭?难道你真聋耳朵了听不到?”
金父瞅了瞅金母指的地方,见什么也没有,更没有哭声,就道:“没有啊,什么也没有。”
金母恼怒道:“你会看不到?我们娘两都看到了,你会看不到?”
金为贵突然道:“娘,可能她就是光让我们两人看到,不让我爹看到,她是故意来找我和你的,平时我们两打她最重。”
金父道:“谁来找你们?你说我?不是你娘喊我过来的吗?”
金母道:“谁说你?你糊涂了?我能说你吗?说你有什么用?我说那个贱人,麻秀英,她又回来了,就在这哭,还在哭,这两晚上就回来哭。”
金父一下子感到脸发凉,头一扎一扎的害怕,语言不成块了道:“明,明,明。”
金母道:“你明什么?还不快说?什么明?难道你也害怕紧张了?”
金父道:“明,明天,赶快给她去烧纸,把她拉回来,赶快葬在咱们祖坟里,她是在外面无家可归回来哭,你们和我换房间是不她那就已经回来哭了?”
金母道:“都两晚上了,这是第三晚上,没想到她也能找对房间。”
金父道:“她毕竟也是个人呐,她无缘无故怎么会自己去淹死?自她进门以来,我们金家确实对不起她,她死了还不让她进门入我们祖坟,这确实说不过去,明天就去把她拉回来,我也去。”
于是,金父又道:“媳啊,我们金家确实对不住你,我的儿子更是从小惯坏了,委屈你了。今日,公公向你赔不是了,明天就去接你回来。”
金父一说完,金为贵母子,又猛然发现麻秀英不见了。
于是,到了天亮,金家就套好马车,金父和儿子金为贵就到双ru山去接麻秀英。
再说逃走的法青,自从与牡丹牡赛花荷花荷灵玉交战败阵,用了最后一件法宝浑元禁魂山方脱离了牡赛花荷灵玉追赶逃得性命之后,急匆匆就似惊弓之鸟,逃了一会,又恐牡赛花荷灵玉万一破了浑元禁魂山,从禁魂山中出来,看到他在空中飞行再追上来,那时,他可是再没有法宝可以护身了。于是,就慌忙降落到地上再步行而逃,期望不被发现而逃得了性命。
法青在路上不知逃了多少路,见牡赛花荷灵玉确实再没有追来,紧张了一会,隐隐感到牡赛花荷灵玉有可能再不能追来了,这才放下心来,放慢下脚步,沉沉的向前而行。
行间,思想今日之败,五件惜命的法宝被毁,不免又气又恼又恨。眨眼,又见天要亮了,要明天了,怕天亮后自己被二花妖发现,正不知要往那里去逃避躲藏时,不知道再如何用什么办法本领往后再去寻找牡赛花荷灵玉报仇雪恨,却突然见前面山宇之间有一庙宇。于是法青就又见庙起意又心生恶念道:“如今我一夜之间身败到如此地步,往后再如何去云游天涯海角成仙?不如今日一不做二不休,先进庙去躲藏,后再寻找时机去杀了庙里的方丈,凭着我一身本领而自做这个庙的方丈,然后再驱庙中之僧一齐去破夜幻花园,待夜幻花园破了后,看你二花妖再到那里去?”
想到此,法青就要到庙前想进去看个究竟,好下手杀了那个庙里的方丈,也好自己赶快夺得方丈之位,好再**夜幻花园。
却向前刚走了两步,又一下子看见自己身上沾了许多血,还有伤,就随脱了身上袈裟,用泥土将血迹盖上再看不出血迹来,就再穿上,把伤用药草止住血,擦干净,再向前,来到庙门前,见天已经大亮了,就对守庙门的和尚道:“大师,我乃是个云游化缘的和尚,路过此处,听说贵庙的方丈是位高僧,我有意想来拜见,望师傅行个方便,让我进去如何?”
守庙门的和尚一看,见来说话的也是个和尚,欲要放行。却又仔细看了看法青,见法青袈裟上满是灰尘泥土,又一脸汗尘,样子有些疲劳,虽看上去满脸凶相,但样子确实是个路途化缘的和尚,就心道:“即然也是个和尚,尽管满脸凶相,料我庙宇中众僧庞多,一个云游的僧人又能怎样?况他又说要来拜见方丈,就让他进去吧。若不让他进去,被方丈知道我不让和尚拜访,方丈怪我如何?”于是就道:“法师请便。”
法青见说,分外客气的谢过了和尚,就很容易的进了庙。
进庙后,法青遇见了一个老和尚,就向前道:“师傅,我乃法青禅师,是个云游化缘的和尚,听说你们的方丈是个高僧,今日路过此处,有意想拜访高僧,请师傅引见如何?”
那老和尚正待要说话,旁边过来一个年轻的和尚道:“你要见我师傅?我师傅确实是这里有名的高僧,你从那里来?”
那老和尚见了,再不言语,样子十分害怕的退到一边去了。法青一见这情景,忙对那个年轻的和尚道:“原来高僧是你的师傅?名师手里出高徒,想必你也是个高僧,老衲有礼了。”
那年轻的和尚一看受宠若惊道:“法师不必多礼,我是我师傅的小徒弟,法师即然要求见我师傅无情僧高师,那就跟我来吧,我师傅是这里一个有名的高僧,尽管法号无情僧,但十分喜欢会见云游的僧人,请随我来,不知师傅从那里来?”
法青听到方丈法号无情僧,心道:“无情僧,无情僧,若真如法号这样是个无情的方丈和尚,我下手时他果真无情的到众叛亲离,如此往后正好有助于我下手,若如此最好。”于是,便道:“云游的僧人,四处为家,乃从西而来。”
那年轻和尚道:“说的也是,即然是个云游的和尚,自然也说不出从那里来。”说着,就领着法青来到了方丈大堂前,道:“到了,待我先进去告诉我师傅。”
法青道:“这个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