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甲睁着一双萌萌哒的眼睛抬头瞅着贾琏。
“哥哥可需要帮助?”
贾琏朝武甲一笑。
“现在先不用,哥哥在这先谢武弟你好意了。”
“如果真到了没办法的地步,到时候再麻烦弟弟也不迟。”
贾琏朝武甲一礼,他就知道他在这说书是有用的。
而这为了一个名额,实在不至于麻烦这么大的一个人脉。
不过这武甲似乎可以结交。
武甲与贾琏打过招呼离开,牛犇的脸臭臭的。
“琏弟你和那小子聊那么多做什么?”
贾赦不解的瞅着牛犇。
“那武甲有什么问题吗?”
牛犇看着什么都不清楚的贾琏脸更臭了。
“跟我来!”
贾琏同牛犇钻进了牛家的马车,贾琏还是有些疑惑。
“那武甲可是有问题,牛大哥哥怎瞧着这么不开心?”
牛犇朝贾琏冷哼一声。
“你若是听哥哥的,便就少同那武甲说话!”
“为何?”
贾琏继续不解。
“那小子是个老阴货,他爹是谁你知道否?”
贾琏摇头。
牛犇无奈的看着贾琏深呼一口气。
“真不知道你那前十来年是怎么过的,怎么就什么都不知道?”
贾琏在心里沉默。
“那武甲的爹是现在御史院的督查御史,专负责神京内的捕风捉影。”
“扶风捉影你知道是啥意思不?”
牛犇瞪着一双牛眼瞅着贾琏,贾琏微微点头。
无非就是御史闻风奏事,不需要任何证据的采风参人。
不致命,但却恶心。
这他若是再不知道,便就是真傻蛋了。
“你知道还和那小子说话?”
“那小子平时因为他爹,拽着和二五八万一样,小心着点,万一他在他爹耳边嘀咕几句,你那名字就要出现在朝堂之上了。”
贾琏沉默,你怎么就知道会出现?
贾琏用一种狐疑的眼神瞅着牛犇。
“你被参过?”
牛犇没再说话,这算是默认了,不然他怎么又会和武甲的关系那么差。
话说真是武甲告的状吗?
他怎么感觉不像呢。
武甲又不傻,同他爹告牛犇的状,得罪人不说,更是会和神京的纨绔对上。
但瞅刚才模样,似乎武甲在勋贵里面混的不错,不像是真的被排挤的模样。
“琏弟听我的准没错,那小子少接触,这对咱勋贵百利无一害呀。”
贾琏对着牛犇点头。
“谢哥哥提醒。”
贾琏从牛犇的马车上下来道别,如牛犇所说,勋贵还是少接触这些御史清流比较好。
而这武甲根本没走,他一直在瞅牛犇的马车,待瞧见贾琏从那马车上下。
小小武甲瞬间愤怒。
“本公子就知道那牛犇又在说我坏话。”
“本公子都说了,没告过他们的状,他们怎么就偏偏不信?”
小武甲被气的在马车内跺脚。
“公子可要下去理论?”
了解自家公子什么脾气的小厮,对着武甲询问。
武甲瞪了一眼一边说话的小厮。
“不去!”
无凭无据,又不是亲耳听见,去理论什么?
“回家!”
武甲吼了一声,马车开始前行。
回去的小武甲,从自己的书房暗格内取出了一本装订好,厚厚一叠的本子。
小厮在武甲的命令下开始磨墨,自己则埋头苦写。
一直到将今日事毕。
武甲瞅着自己奋笔疾书的日记,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又厚了一分的放入到其藏匿的暗格之中。
小厮怜悯的瞅了一眼,只觉得自家被孤立的公子有些可怜。
他家老爷要升官,家里的小公子,便就遭了罪。
傍晚,武甲戏剧的一幕,照常发生着,只要武甲一睡,武检便就会溜进他的书房,轻车熟路的翻看其日记。
这比他天天待在茶馆或者摊子闻风的效率高多了,一抓一个准不说,更是屡立奇功。
只是他这儿子写的有用东西,怎么越来越少了?
武检疑惑。
.........
荣国府,回碧纱橱的贾琏路过了贾母院子。
而这不过一眼的功夫,贾琏站着,实在走不动了。
‘那是谁?’
‘那是谁!!!’
贾琏瞪大眼睛,下意识的将自己的眼睛闭上,用手揉了揉,他不过出去了一趟,他爹怎么拿着刀,到了他祖母的院子?
‘那又是谁?’
贾琏的目光落在狼狈逃跑的贾政身上,贾政跑的都快出残影了。
其上蹿下跳的模样,哪还有一点读书人的文雅样子。
“住手!”
“快住手!!”
贾母从自己屋内出来,入眼的便就是小儿子被大儿子追着砍的场景。
“母亲救命,大哥他疯了!!!”
贾政扯着嗓子喊。
其身后是拿着刀的贾赦,贾母下意识的要晕,被七手八脚的下人掐着人中掐醒。
这可不是晕的时候啊,老太太!
家里两个分别面上内里最大的主子,追逐打起来,下人们也很慌。
贾赦在后面穷追不舍,很快贾母的院子,便就变得一片狼藉。
“我琏儿不过得了自己应得的东西,你便就派人这般到外面毁他!”
贾政实在有些跑不动,贾赦拿着刀指着贾政开口。
原来贾赦也知道了外面关于贾琏的传闻。
这明晃晃的就是要用道德绑架毁了贾琏的同时,顺便再让贾琏将自己的名额让给贾珠。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可以忍,婶婶也不可以忍。
从前他这个儿子是个呆瓜,名额他贾赦可以不在乎。
毕竟他不读书也不上进,更可恨的是他竟然觉得抢他爵位的二房是个好东西,现在他琏儿改了,谁敢抢他琏儿的东西,他便就拼命。
更别提要毁掉他,今日他非得给他贾政一次厉害瞧,不然他贾政还真当这长兄为父是假的。
贾赦提刀从荣喜堂,将贾政追到了荣庆堂贾母的院子,王夫人已经被吓蒙,捂着自己的肚子,不停的尖叫。
下人们瞅见贾赦手里的刀,也不敢拦。
贾赦的刀就要砍在贾政身上时,被贾政一个翻滚,落空在贾母院子里的花盆上,花盆瞬间四分五裂,这看的贾政越发的担惊受怕。
其原本看见贾母出来,停下的脚步也跑了起来。
一边跑,还一边喊着让贾母救他。
贾母瞅着这一幕,哭的是撕心裂肺,想过去阻拦,却因贾赦手里的刀不敢,整个人在院子里,急的跺脚,不停咒骂贾赦不孝。
贾琏看见这一幕,张大嘴的同时,眼中全是震惊。
而这鸳鸯在一边搀扶着贾母。
“老太太您先别哭,先想办法救二老爷!”
鸳鸯提醒贾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