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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杜华梅扣下了来上海的一艘船只

让自己想太君介绍石湖荡,那可是这位营长巴不得的事,立刻兴致勃勃的说:“要说这石湖荡的黄浦江之首,那可是非常美丽的传说啊。公元713年,兴修了一条“自杭州盐官县起,抵吴淞江,袤一百五十里”的捍海塘;塘固而置县,就有了38年后上海历史上第一个独立县治华亭县。”

少校看了看周围的河道,继续说:“这里有句谚语,说:人在荡里走,如在画中游。水是江南的风韵和灵魂,也是石湖荡最为诱人的风光和气质。松江有山有水,石湖荡有水无山。太君,我们脚下的这个岛,叫泖岛,四面环水,是浦江上游斜塘前端冲积而成的水中绿洲,东西长550米,南北宽330米,自然标高2.4米,总面积约459亩,建筑面积2523平方米。”

在这里,有来自江浙蜿蜓而来的斜塘、圆泄泾两水在此处汇集,形成一块三角洲形状的宝地,经横潦泾流入黄浦江。三江汇源之处,江水烟波浩渺,江中帆舫争流,江边罾起网落,江滩芦苇摇曳,江岸柳绿桃红,孕育着道不尽的江南水乡风光。

一个说的津津有味,一个听着津津有味,忽然,少校的手下跑过来想营长报告说,前面发现有船只过来了。

这个报告,不亚于一个军事命令,不管是少校的人员,还是杜华梅的人员,立刻提起了精神,做好了战斗准备。

少校的人想船只发出了信号,让他们靠岸检查。

当船只靠岸的时候,杜华梅却没有上船,而是让少校的人上船检查。

还没有检查,一问,船老大马上说:“这是竹器家具运往上海的。”

等的就是这个。

杜华梅一听就是自己等候的东西,立刻给了少校一个眼色,少校非常领情,嚷嚷着说:“所有船员统统下船,这艘船暂时不能进入上海。”

船员们立刻嚷嚷起来:“为什么呀?”

“我们是正规的商船,为什么不能进上海?”

这个时候,从何船舱了出来以为老板模样的中年男子,他走到营长跟前,塞了几块大洋给他说:“老总,上海的买家还在等着一批货呢。”

“你是老板?”营长问。

“提老板跑腿的。”

“这件事,没得商量,这是皇军的命令,统统下船,不想下船的就在船上呆着。”

这艘满载竹器家具的船只,在黄浦江之首的地方被扣下了,从某种意义上说,帮了崔光映一个极大的忙。

郑化松权衡了一下,感觉到,把这件事交给沈家华更为妥当。于是,他在光陆大楼的“(法国)服饰中国上海办事处”的办公室找见了沈家华。

当郑化松在向沈家华传达了上峰的命令之后,没想到沈家华倒给他提供了一条重要的线索。

“你的意思是,**的地下组织也在寻找这份情报?”郑化松已获得看着沈家华问。

“不敢肯定,如果把你说的,联系起来,那就有感觉了。”

郑化松看着沈家华好半天才说:“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至于你怎么行动,那都是你的事情了,我只要结果,不要过程。”

“是。”沈家华一个立正,给郑化松敬了一个军礼,说:“请区长放心,卑职一定尽全部的能力寻找。”

至于说,郑化松为什么要把这项任务交给沈家华,他是另有目的。

现在的别动队,已经给您不是之前洪战勤领导的别动队了,而是从重庆来的特派员宋启昆当权了。宋启昆不是自己人,俗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沈家华做事,不会拖泥带水,从来就是雷厉风行的风格。

沈家华的行动的成员是分散的,但是,他有一个特别的召集方法,而且时间短,速度快。

沈家华是地道的本地人,是上海县闵行地区的一个渔民,三代渔民,靠的是在黄浦江上打渔为生。空闲的时候,就在闵行和奉贤的西渡之间的江面上摆渡,方便过往的行人。

傍晚时分,沈家华话这一条摆渡的船只,在黄浦江中心转悠,看上去并没有靠岸的意思。

船上坐着他的两个手下,也是他的心腹和左右手,一个叫曹世园,另一个叫方中军。

这个时候,西渡岸边有人在嘶喊:“喂,摆渡的,能不能过来一下,把我们送过江去?”

沈家华听到喊声,对两个手下说:“首先尽快摸清楚地下党在收购竹榻是为了什么,他们不可能这样不惜重金买一些二手竹榻,只能理解为,竹榻里面有名堂。”、

沈家华说完,来到甲板上向着岸边的行人喊道:“稍等一会儿,马上就靠过去。”

小渡船在慢慢的像西渡靠过去。

受过竹榻,寻找那个角上有烤焦的竹榻,还在继续。纪念馆这个方法落后原始,但是,在没有拿出更好的方案之前,还得继续。

只不过是寻找的范围已经从5公里扩展到了8公里的范围。

就在霞飞路的一个叫幸福里的弄堂里,秦凯修的手下,终于找到了一张竹榻,这张竹榻很像任务中描述的,有一个角上的毛竹被烤焦了,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痕迹。

秦凯修的心里一阵激动,花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时间,总算是找到了,那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温暖着秦凯修的全身。

秦凯修拿着笔记本来到这家市民的家里,向他打听他家的这张竹榻的经历。

“哦,温先生,这张竹榻应该说是有瑕疵的,你也看到了,像这个角上的毛竹在加温的时候,留下了被烤焦的痕迹,你难道说,不在乎这个瑕疵吗?”

“其实,有这点瑕疵没什么。说的难听一点,一到晚上,家家户户都会搬出一张竹榻,看上去长得都是一样的,很难区别的,记得就有邻里为了一张竹榻分不清是谁家的,大打出手呢,有了这点痕迹,反而更好认了。再说了,这点烤焦的痕迹也不上竹榻的质量啊。”

“那你能告诉我,你的这张竹榻事在哪里买的,是什么时候买的?”

“好像是在城隍庙那边的吉祥街上的那家叫江西竹器家具店买的。”

居民的话一说到吉祥街上的那家叫江西竹器家具店,秦凯修的心都快跳出来,太激动了。看来组织上要找的竹榻应该就是这张了。

“那你好记的是什么时候买的吗?”

秦凯修继续问。没想到,接下里的市民回答让秦凯修彻底失望了。

“哦,有好几年了。还是前年这个时候,我到店里去买的。”

“温先生,你没记错吧?”

“记错什么?”温先生不解的问。

“购买的时间。”

“哦,这个是不会忘记的。不会有错的,是我亲自去买的,当时还叫了一辆黄包车运回来的。怎么样,保养的不错吧?”温先生还有点洋洋得意的样子。

尽管购买的时间相差甚远,但是秦凯修还是不想放弃。因为在现有的情报中,只知道那张竹榻是汪元中同志自己用的,用了多少年,新旧程度怎么样,情报上都没有。会不会是温先生为了炫耀自己,故意说成是几年前买的。

“这样,温先生,跟你商量个事,你的这张竹榻保养的也不错,我们想出个价钱把你这张竹榻买下来,带回去做个调查研究,或者说,我们另外买一张全新的跟你换,你看怎么样?”

“是啊,温先生,你的这张竹榻,也用了好几年了,说不定什么地方已经被虫蛀了。换张全新的何乐而不为呢?”一旁的战友帮着秦凯修说话,动员温先生把竹榻卖了。

让秦凯修没有想到的是,这位温先生就是一根筋,任凭秦凯修和他的战友怎么劝说,怎么也不肯把这张竹榻给卖了,或者换张全新的。

秦凯修没有办法,东西是人家的,人家不同意卖,你总不能抢,别人不可能换新的。你也让不可能强行让人家跟你换新的啊。

从温先生家里出来,秦凯修让同事记下这里的门牌号码。这条重要的线索,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弃呢。

在吉祥街上的那家叫江西竹器家具店,高鸿运带着几个警察将门上的封条撕去了。

路人问:“重新开张了?”

高鸿运看着那位路人,说:“整理一下,拍卖了。”

“为什么啊?好好的一家竹器家具店,这一关门,我们需要竹器家具,到哪里去买啊。”

“这不是我们警察的管理范围。对了,你是竹器店的邻居?”

这位邻居不解的看着高鸿运问道:“怎么,还带株连啊?”

“看你说的,什么株连啊,这个案子本来就不是我们警察局管的,这是日本特高科六处的案子。我们这是按照命令办事。”

“那你想问什么啊?”

高鸿运将那位邻居半搂着来到墙角一处,两边看看,小声问:“你知道,这家竹器店的竹榻都没给了谁吗?”

邻居的嗓门不低。“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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