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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科幻 > 荷包情 > 第七章——我只想知道你的真实姓名

林望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意中带着不屑:“按辈分来说,刘将军可是晚辈,这小辈这样对长辈说话,传出去,怕是有辱刘老将军的颜面。”林望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刘程祁无礼行为的不满和警告。

刘程祁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的声音冷硬,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无情:“只是这可是王上的命令让晚辈去审,林相爷这是抗旨,林相爷且放心,这二位我会带回刘将军府的地牢底好好审问。”

刘程祁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直指人心。他的话语虽然恭敬,但每一个字都像是铁锤一般,重重地敲打在林望的心上。

说完,刘程祁没有再多看林望一眼,转身便离开,他的背影挺拔而决绝,仿佛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挡他的步伐。

赫远对曲欢伊十二道:“你们且随我来。”他的声音平静而温和,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曲欢伊和十二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最终还是顺从地跟在赫远的身后。

林望独自一人站在那里,他的目光远远地望着刘程祁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是愤怒,是不屑。

曲欢伊十二被带入刘将军府的大门,府邸内一片寂静,只有风声在空旷的庭院中回响。府内的装饰虽然奢华,却掩盖不了那份冷清与孤寂。刘程祁将军站在大厅中央,他的眼神锐利,如同猎鹰般审视着每一个进入他视线的人。

刘程祁问道:“夫人他们呢?”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赫远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回答道:“老将军有事出门了,夫人的病…现在小公子应该和夫人待着。”他的声音在提到夫人的病情时不自觉地降低了音量,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凝重,似乎在为夫人的健康状况感到担忧。

刘程祁轻声说道:“你给他们安排一个院子先住着。”他的声音虽然温和,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

赫远疑惑地问道:“将军不是说地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解,似乎对将军的命令感到困惑。

曲欢伊十二却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她的声音坚定而清晰,如同冬日里的清泉,冷冽而直接。“刘将军是有什么要问的要审的,还劳烦将军行动快点,我们还有事,我们不是来做客的,就不去什么院子了。”她的语气中透露出决断,仿佛在告诉刘程祁,她不是容易被摆布的人。

刘程祁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玩味,似乎对曲欢伊十二的直率感到有趣。“小壮姑娘很生气?这不我邀请你们来做客,以表歉意。”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难以捉摸的深意。

曲欢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我倒要看看这歉意如何。”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刘程祁缓缓步入了刘夫人余枫的院子,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地洒在青石板路上。余枫正坐在一张精致的摇椅上,轻轻摇晃,享受着午后的宁静。她的身旁,一个活泼的小孩,刘危皓,正围着她转,两人的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回荡在院子里。

“母亲。”刘程祁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余枫抬头,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看着自己的刘程祁,眼中满是宠溺。

“萧儿怎么来了?”余枫的声音温柔,如同春风拂过湖面,带着一丝淡淡的惊喜。

刘程祁微微一笑,他的笑容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温暖而明媚。“我来来看看母亲,母亲这几天要好生休养。”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关切,眼神中满是对母亲的牵挂。

余枫轻轻点头,笑着说:“好。”她的心中却不由得回想起当年魏夫人文荷的那句话,让她心中微微一紧。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但很快又被慈爱的笑容所取代。

余枫关切地问道:“听你父亲说你昨日狩猎被下药了,谁这么狠心呐!”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

刘程祁轻描淡写地回答:“那药伤不了身体的。”他的声音平静,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冷冽,显示出他对这件事的重视。

余枫的眉头微微皱起,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严肃:“不管怎么样,你要多加小心,你长大了,那些人露出水面想害你呐。”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母亲对刘程祁的深深担忧。

刘程祁微笑着点头,他的眼神坚定:“母亲我会小心的。”

余枫又笑着说:“过不了多久,萧儿你就要二十了,到时候王上会为你封个将军称号,那么之后不管怎样的战场你都不能推辞,不比从前。从前你还可以不用每次都上战场,不过我们萧儿才哉也,上了一回战场,就完胜,那次后啊这外面的人都叫你刘少将军,这以前都是刘大公子。”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骄傲,眼神中满是对刘程祁成就的赞赏。

刘程祁谦虚地回答:“那也是你们教我学会武术,才有今天的成果。”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父母的感激。

余枫笑笑望着刘程祁,心中默默地想道:“萧儿,你要切记你学武术的真正目的。”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意。

忽然,刘危皓从一旁蹦跳着出现,他的脸上带着孩童特有的天真无邪的笑容。“母亲,哥哥。”他的声音清脆,如同小鸟的鸣叫。

余枫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她轻声问道:“这孩子刚刚不是还在这儿的吗?”

刘程祁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宠溺,对着刘危皓说:“又去乱跑了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对弟弟的关爱。

刘危皓吐了吐舌头,脸上露出一丝调皮的笑容,仿佛在说:“被你发现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顽皮。

刘危皓的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他的眼睛闪烁着好奇和兴奋的光芒。他笑眯眯地指着刘程祁,语气中满是童真和俏皮:“小萧儿你带了两个人回家,有一个就是上次你给荷包的姐姐。”他的小手指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直指刘程祁,似乎在揭露一个天大的秘密。

小孩又带着纯真的笑容,蹦蹦跳跳地跑向刘程祁,仰着头,眼中满是期待和好奇:“哥哥,姐姐是不是来娶你啦?”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稚嫩的调侃,仿佛在模仿大人之间的玩笑。

余枫的眉头微微一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关切,看着刘程祁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刘程祁的脸上露出一丝从容的微笑,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不慢不急地回答:“王上叫我审问的人。”他的话语简洁明了。

刘危皓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好奇地追问:“那为什么不关在牢里。”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

刘程祁轻轻地敲了敲刘危皓的小脑瓜:“你猜。”

他又转过头,对着余枫说:“母亲,我该去审审了。”

余枫点点头。

院子里,余枫和刘危皓的身影在阳光下拉得很长,他们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刘程祁,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院门的转角。余枫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伊茉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她知道曲欢伊十二的处境可能非常危险。她决定带着伊询直接进宫,希望能够及时救出曲欢伊十二。她的脚步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当伊茉和伊询来到承恩殿外,伊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从容的微笑。她对殿外的侍卫说道:“我要见王上。”她的声音平静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拒绝的坚定。

侍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他冷冷地回答:“王上怎么会是你想见就见?”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对平民的轻视。

伊茉轻然一笑,她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智慧和自信。她从袖中掏出一张信封,递给侍卫,说道:“交给王上,他自然会见我。”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

侍卫接过信封,带着一丝疑惑和好奇,走进了承恩殿。他将信封交给了正在阅奏的谢常。谢常打开信封,只见上面潦草几字‘伊茉暗探求见’。他的眼眸抬起,露出了一丝惊讶和重视,说道:“快快请进来。”

侍卫将伊茉和伊询带进了承恩殿,然后退下。伊茉和伊询给谢常行了礼,他们的举止恭敬而得体,透露出一种暗探特有的谨慎和机敏。

谢常抬头看见伊茉,瞬间愣住。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又被一种深深的思考所取代。

伊茉笑笑道:“王上这是不认得我了?”她在用这种方式缓解殿内紧张的气氛。

谢常也笑笑道:“你给本王做暗探多少年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回忆和感慨。

“回王上,自王上建年以来一直都是,今夕居元十九年。”伊茉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岁月的沉淀和经验的积累。

谢常意味深长道:“那年本王正设置关于暗探的机构,无人愿意,只有你带着面纱来见了我,也只有你愿意,那年本王说要见见你的样子,你说做暗探就要做好,可如今你卸下面纱…这也没什么,本王看你与我一故人的友人很似相似,但与那友人也只一面之缘,连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啊。”

伊茉笑笑道:“那也只是肖像。”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似乎在回忆着过去的某个人或事。

接着她又漫不经道:“而且王上与那故人的友人只曾见一面,何必记那么清楚?难道王上对那故人…”

谢常打断了她的话,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沉重:“故人已归西,余吾有愧之。”

“王上是说对那故人有愧吗?”伊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和理解。

谢常叹了口气道:“正是,所以你与那故人的朋友那么像,本王也该好好的赏赐你才是,望这能缓以之愧。”

伊茉轻轻笑笑道:“王上有些东西怕是缓不了,且王上应对有愧之人行之。”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智慧和深意,似乎在告诉谢常,有些事情不是简单的赏赐就能弥补的。

谢常欲言又止,伊茉又道:“再者王上说定会好好赏赐,我暗探做那么多年,从无失误,怎么不见王上有任何回应?”

谢常皱眉道:“不可能,你们每完成一件案子,本王都会暗中吩咐人带赏上枫桥院,这……”

伊茉皱起了眉头,一旁的伊询觉奇怪,他们确实没收到任何赏品。伊询与伊茉对视一眼,伊询道:“该不会被人私吞了吧?”

谢常瞬间一怒:“岂有此理!何人?”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愤怒和权威。

伊询道:“王上,莫气,此事我暗探一定严查。”他的声音中带着坚定和承诺。

谢常平静道:“委屈你们了,本王现在就取消暗探一机构,恢复刑侦部,刑侦部你们去,你们再也不隐身埋名了。”

伊茉轻轻笑道:“不用了王上,我愿还做暗探,等有朝我们暗探立大功了,王上再做定决吧,王上以为我这次来见你是为何事?”

谢常疑惑道:“本王不知。”

“当年王上将暗探这一机构设在四方山枫桥院时,是否答应过我不在四方山狩猎?这四方山险要也不知道王上为何要在那儿狩猎?”伊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和不解。

谢常恍然道:“是本王的疏忽。”

“无妨,我这次是来要人的,昨日你们抓走的那两人是我徒弟。”伊茉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和保护。

谢常笑道:“不愧是暗探,这都知道了。”

“王上过奖。”伊茉的声音中带着谦虚。

“本王这就派人让他们进宫,与你们会合。”谢常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决断和支持,他的眼神中满是对伊茉的信任和尊重。

刘程祁站在院中,月华如水。他手持茶壶,动作如行云流水,为曲欢伊十二斟满了茶盏。茶香袅袅,随风飘散,却难掩院中紧张的气氛。

他轻描淡写地说道:“二位请饮。”声音如同春风拂过湖面,轻柔而不失威严。

曲欢伊十二却无心情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她柳眉微蹙,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刘将军,若有疑问,直言便是,何必在此虚耗时光?”

刘程祁嘴角掠过一抹淡笑,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转瞬即逝。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冽如冬:“本将军只想知道,你的真名为何?何必隐瞒?什么什么蓉?”

曲欢伊十二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曲欢道:“什么什么蓉?在下不明将军所言。”

刘程祁冷笑一声,正欲再言,却见赫远匆匆而至,神色间带着一丝急切:“将军,王上急诏,命释放二位,即刻进宫。”接着又说:“方军医来了。”

刘程祁微微一怔,随即恢复了平静:“既如此,便带他们进宫。”

赫远领命而去,曲欢伊十二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她轻声说道:“救星终于降临。”

刘程祁转身,步履从容地走向正厅,准备迎接方墨凌。

正厅之内,方墨凌已等候多时。他身着一袭青袍,腰间悬着一枚玉佩,气质温文尔雅,却又不失军医的刚毅。他见刘程祁到来,便拱手一礼:“在下方墨凌,奉裴将军之命,特来为刘夫人诊治。”

刘程祁回以一礼:“方军医远道而来,辛苦了。家母的病情,便拜托方军医了。”

方墨凌微微一笑:“刘将军放心,墨凌定当竭尽全力。”

伊茉与伊询静候于宫门之外,心中焦虑如同乱麻。伊茉的思绪飘向远方,回到了那段波澜壮阔的岁月。

二十二年前,南国风雨飘摇,国主昏庸无道,百姓疾苦。在那个动荡的时代,谢常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勇敢地站了出来,他不愿屈服于暴政之下,心怀壮志,誓要推翻旧王,自立为君,以求百姓安居乐业。

起初,他不过是一介布衣,后来,他潜入权贵白府,成为了一名默默无闻的佣人。在那里,他遇见了白府的嫡女——白颜。白颜不仅容颜绝美,更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她虽为女子,却心怀天下,对南国的苦难感同身受。当她得知谢常有志于推翻暴政,她的心中便种下了深深的敬意。

白颜与谢常,两颗心因共同的理想而紧紧相连。白颜不惜背离家族,执意要嫁给这位出身卑微的男子。谢常亦深爱着她,两人的婚事虽遭世人非议,却也坚定了谢常反抗的决心。白家,这个显赫一时的家族,为了谢常的理想,不惜一切代价,全力支持他的反抗大业。

三年的艰苦斗争,谢常与白家终于推翻了旧王,建立了新的王朝。谢常,字居元,故建国号为居元,开启了南国的新纪元。

而伊茉,这位擅长用毒的奇女子,当年也是反抗者中的一员。她亲手为旧王下了致命之毒,为谢常的起义铺平了道路。然而,在她与白颜完成任务之后,却神秘失踪了。原来,她们被旧王的心腹捕获,那人给她们下了更为狠毒的药,让她们昏睡了整整三日。

当她们醒来时,发现自己已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牢房之中。旧王的心腹,一个戴着面具的神秘人,出现在她们面前。他沉默不语,只是让身边的侍卫传达他的意志。

伊茉问道:“你是谁?”

侍卫冷冷回答:“你们无需知晓我等身份,如今那谢常已登基为王,但他不配。你们,将成为我们手中的筹码,我们要他退位让贤。”

白颜轻蔑一笑:“呵,你们不过是那死去狗屁王上的走狗。”

伊茉紧握着白颜的手,目光坚定:“拿我们当人质,你们妄想了,我们宁愿死在这儿。”

侍卫冷笑一声:“你们死不了,我看两位都有身孕,这一死要死四个呀!”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阴险和得意。

接着他又说道:“我们定会好好的护着两位,不会让你们在这牢房里受苦。”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和利诱,似乎在告诉伊茉和白颜,他们的命运已经掌握在了他的手中。

伊茉与白颜对视一眼,她们的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心中默默发誓,无论遭遇何种困境,她们都不会向这些恶人屈服。

伊茉突感腹中剧痛,她轻抚着隆起的腹部,眉头紧锁,额上冷汗涔涔。她的声音微弱,却带着一丝坚定:“我的肚子,好疼。”

侍卫见状,慌忙喊道:“血血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似乎未曾料到会有如此变故。

白颜大声道:“她这是要生了,你们不是拿我们当人质吗?难道你们不管了吗?”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和急切,似乎在质问那冷漠的守卫。

那戴面具的人,眼神里也透露着慌张,又好像是担忧。他的目光在伊茉身上徘徊,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随后,伊茉与白颜被送进了一间简朴的院子,那里虽不豪华,却也干净舒适。伊茉在白颜的陪伴下,成功地将孩子带到了这个世界上。

白颜看着那刚出生的婴儿,眼中满是温柔:“好可爱哦,你的孩子先出生,那你的孩子是我孩子的哥哥喽,该叫什么名字好呢,叶什么呢?”

伊茉微微一笑,她的眼中闪烁着母性的光辉:“我想回到叶郎身边时,再给孩子取名,可当下我们……”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期盼。

白颜轻叹一声:“是啊,我们现在…哎,怎么办好呢?”她的眼中流露出一丝迷茫和担忧。

伊茉紧紧握住白颜的手,目光坚定:“我有办法,我观察过了,这里的人加起来没有十个,我们先把那带面具的头子毒晕,我会武术,我对付他们,你要带着我的孩子先走。”

白颜担忧地看着伊茉:“可是你才生下孩子,又去打杀……”

伊茉坚定地回应:“阿颜,相信我。”她的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似乎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侍卫突然走进来,警告道:“你们可别打什么主意。”那侍卫和那戴面具的走了进来,他们的目光在伊茉和白颜身上扫过,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破绽。

伊茉顿感惊奇,她看那带面具的人眼看着自己的孩子,眼里好像有欣喜之意。伊茉也没多管,她悄悄地往白颜手里放了药,白颜也明白了意思。

白颜起身走到桌子旁,给带面具的和侍卫倒水,她的动作从容而优雅,似乎在为客人斟茶。她悄悄地往里面下药,还笑着说:“我们想通了,我们其实也看不惯谢常,我们甘愿做你们的人质。”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顺从和屈服,似乎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接着她又说:“来,喝水。”她的声音温柔而诚恳,似乎在邀请他们共享这片刻的宁静。

令她们惊奇的是,他们竟毫无顾忌的喝下那水,那带面具的还转过身背着她们,卸下面具将水喝下,又将面具带上。他的动作中透露出一丝信任,似乎对伊茉和白颜的转变感到满意。

伊茉与白颜相视一眼,心中早已有了默契。下一秒,她们便见那侍卫与戴面具之人双双倒地,显然是药效发作。门外仅有三四个侍卫,伊茉武艺高强,不多时便将这些人一一击倒,她们迅速逃离了这个险地。

“去哪儿呢?”伊茉心中茫然,却听那刚被她们毒晕的侍卫突然出声,侍卫的话音未落,戴面具之人也随之出现。

伊茉将白颜护在身后,语气坚定:“两个,我能轻松应付,阿颜你快带着我的孩子先走,我断后。”

白颜关切地回应:“阿茉你要小心。”言罢,她便匆匆离去。

伊茉喝道:“接招。”随即与那两人交手。那两人似乎有意让着她,伊茉不过几招便将那侍卫刺倒在地。她随即转向那戴面具之人,那人却不还手,只是一味躲闪。

那戴面具之人大声道:“你疯了吗?你刚生完孩子,就那么如此的使用武术,不要命了吗?”

伊茉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中一震,她的声音颤抖着:“这声音……你是……你是谁?”她手中的刀锋一转,便要揭开那人的面具。那人躲开,却不料伊茉的刀锋竟刺入了他的肩膛。

他缓缓掀开面具,露出了那张伊茉朝思暮想的面孔:“是我。”

伊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个人,竟是她的夫君,她孩子的父亲。她哽咽着:“叶…叶贤?”

那人眼中泪光闪烁:“是我,对不起阿茉,对不起。”

伊茉紧闭双眼,她将他肩膛的刀拔出,她的声音充满了痛苦与愤怒:“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原来你是那狗王上的心腹,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她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滑落。

“对不起阿茉,谢常他不能做王上,他不能,阿茉你去把孩子拿回来,我们一起推翻谢常,好不好?”

“不好。”伊茉的声音坚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冰冷而无情。

“我求你了。”他边说边走向伊茉,脸上写满了哀求。

“我恨你!你别过来,你在过来我就自尽。”伊茉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她手中的刀锋紧紧抵在自己的颈侧。

叶贤停下了脚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无奈。伊茉踉踉跄跄地跑了,离他而去,他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渐渐地倒在了地上,闭上了眼睛。

风起,落叶纷飞,掩盖了地上的血迹,也掩盖了这段凄美的爱恨情仇。伊茉的身影消失在了远方,而叶贤,这个曾经的爱人,如今却成了她心中永远的痛。

伊茉在风雨交加中,跌跌撞撞地来到一间破庙,那里她找到了白颜。庙宇残破,风声呼啸,雨滴如泪,洒落在她们的身上。伊茉心如刀绞,将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倾诉给了白颜。白颜轻抚着她的背,用温柔的话语安慰着她,让她的悲痛得以稍许的慰藉。

那夜,雷声隆隆,雨势滂沱,白颜的孩子在这个世界的喧嚣中诞生了。然而,命运残酷,白颜因生产时失血过多,生命垂危。在她临终之际,她紧紧握着伊茉的手,声音微弱却坚定:“我给孩子取名为谢询,阿茉你带着他回恒康与谢常相识,告诉谢常不必念我。”

伊茉泪如雨下,她哭泣着,如同梨花带雨,点点头,答应了白颜的请求。下一秒,白颜的手缓缓滑落,她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伊茉为两个孩子整理好衣物,准备踏上回恒康的路途。然而,命运再次捉弄了她,她在半路上突然晕倒。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已在曲家,这个家族并非朝廷显贵,只是一户普通的商户。是曲家的夫人王姚救了她一命。

在曲家的庇护下,伊茉渐渐恢复了体力。然而,她在曲家人的交谈中得知,谢常已经娶了西国的公主为后。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她感到白颜的牺牲和爱情被辜负了。从此,她将白颜的孩子谢询唤作自己的侄儿伊询,而自己的孩子,则说是别人遗弃的婴儿,收为徒弟,取名伊十二。

岁月流转,伊茉也加入了暗探的行列,成为了一名隐秘的守护者。她将自己的过往深深埋藏,伊询和伊十二也从未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伊茉以一名暗探的身份,默默地守护着南国的安宁,同时也守护着两个孩子的未来。

伊茉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哀愁和坚定的信念。她知道,自己肩负的不仅是两个孩子的命运,还有白颜未竟的心愿。

“伊母,阿蓉他们来了。”

伊茉的思绪被伊询的话语打断,她从往昔的迷雾中回过神来。宫门外,曲欢伊十二正匆匆向他们跑来,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

伊十二关切地问道:“师父,你怎么了,还流泪了?”她的眼中充满了担忧,似乎能感受到伊茉心中那份深藏的忧伤。

伊茉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痕,微微一笑:“没什么,师父就是想你们了,走,回山。”

伊询挠了挠头,有些不解:“这不是才一天没见嘛。”他的似乎不明白伊茉为何会如此感慨。

曲欢轻轻地打了一下伊询的肩膀,笑骂道:“你懂什么。”

接着,曲欢又拉着伊茉的手,笑颜如花:“我就知道师父会救我们,师父是这全世界上最好的师父。”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伊茉的敬爱和依赖,仿佛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伊茉做不到的。

伊茉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她轻声说道:“你呀,打小嘴甜。”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慈爱。

宫门外,风轻云淡,阳光洒在四人的身上,温暖而明媚。伊茉带着伊询和曲欢伊十二,踏上了回山的路。她们的身影渐渐远去,留下的是那份深厚的师徒情谊和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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