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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科幻 > 荷包情 > 第十五章:调戏你

刘程祁在新风楼的房间的窗子,站在窗子旁可以望到清风县街上的一派热景。

此时,已是辰时。刘程祁倚在窗边望着外面的景色,他的目光在对面的茶楼,昨日他和曲欢在的茶楼。

忽然他的房门被打开,是周莲来给他送吃的。周莲的态度与昨日不同,她脸上挂着笑容。

刘程祁见她到来,没说话。

周莲开口道:“用早膳了。”

刘程祁平静道:“周姨不罚我了?”

周莲笑道:“那都是昨天的事了。我说过你好好表现,你不会有事。”见刘程祁没说话,她接着又说:“今天我带你去见见邢归,让你学学他。”

刘程祁终于淡淡开口道:“好。”

没过多久,周莲便带着刘程祁来到了邢归的房间。

邢归见人来了,便从椅子上站起身,礼貌地为刘程祁盛上一杯茶。

周莲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邢归,你给他说说在新风楼的规矩。”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邢归和刘程祁两人。

邢归看着眼前的少年,微微一笑,开口道:“刘七公子,你对新风楼的规矩有何疑问?或者,你想了解什么才艺?”

刘程祁慢慢坐在邢归对面的椅子上,他缓缓地开口道:“邢归公子,你精通什么才艺?”

邢归微微一笑,反问道:“公子想学什么?新风楼的才艺众多,琴棋书画,样样都有。”

刘程祁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中的茶杯,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桌旁的棋盘上。他轻声说道:“可惜,我什么也学不会。不如我们来下围棋吧,我只会这个。”

邢归会心一笑,点头道:“好。”他站起身,走到棋盘前,开始摆放黑白棋子。

两人对坐,棋盘上黑白交错,每一步棋都显得格外谨慎。

随着棋局的深入,两人的对话也逐渐多了起来。

刘程祁语气平静,但好像带着一丝威严般的审问,他道:“邢归公子是为什么要在这新风楼?”

邢归笑笑道:“儿时,父母就便不在人世。自然是周姨怜悯我,收留我。”

刘程祁眼眸颤了一下,轻声道:“这么说来,周姨还是个活菩萨。”

邢归笑笑道:“周姨一直都是个很好的人。”

刘程祁下了一步棋道:“那这新风楼创办多久了,公子可知?”

邢归:“我自打五岁跟着周姨,那时新风楼已经创办,创办多久了,邢归还真不知。”

刘程祁看了看邢归,那眼神好像审问一般。他道:“我以为邢归公子知道。”

邢归重重的下了步祺道:“刘七公子问这些,是为何?”

刘程祁半晌才慢慢开口:“自然是好奇。”

邢归只是轻笑了下。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棋局也渐渐接近尾声。

刘程祁轻步离开了邢归的房间,当他走出门槛,目光穿过雕花的栏杆,向下望去,便见到曲欢轻盈的身影步入了新风楼。今日的曲欢手中还拿了一把折扇。

周莲早已迎上前去,两人的谈笑间,曲欢的目光在人群中游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或许是一个人。

终于,曲欢的目光在刘程祁的身上停留,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变得平静。她转身向周莲低声说了些什么,周莲听后,点了点头,便匆匆上楼而去。曲欢则选择了一个角落的桌子坐下,那里安静,远离了人群的喧嚣。

不多时,一位男子走了过来,他的笑容温和,手中拿着一管精致的竹笛。他向曲欢致意,说道:“娘子,我给你盛酒。”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诱惑,似乎想要邀请曲欢加入这热闹的氛围。

曲欢微微一笑,却带着几分仓促,她婉拒道:“多谢,不了,我喝不了酒。”她的声音清冷。

男子并不气馁,又提议道:“那娘子,你喝茶,我给你盛。”他的态度依旧热情,似乎想要为曲欢提供最好的款待。

曲欢轻轻点头,干笑道:“好…好。”

男子见状,又笑了笑,说道:“我给娘子吹笛。”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信,似乎想要用自己的笛声来打动曲欢的心。

说罢,他没有等待曲欢的回应,便直接在曲欢面前吹起了笛子。

……

周莲站在楼梯口,就看见了刘程祁。

她对刘程祁说:“刘公子,昨日那位娘子今日又来了,要见你。你快去吧,她就在那桌。”周莲看向曲欢所在的位置。

刘程祁微微点头,他的目光也投向了曲欢的方向。他的脚步轻盈,仿佛怕打扰到那悠扬的笛声。然而,当他靠近时,却冷不防地抛出一句:“难听死了。”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猛地打断了男子的笛声。

曲欢听到这突如其来的评价,不禁回过头来,她的目光与刘程祁相遇。刘程祁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挑衅,他慢慢走向那吹笛的男子,语气中带着不屑:“你这笛声也不怕吓走了客人?”他的话语中,“客人”二字被特别强调,他淡淡的看向曲欢。

男子的脸色一变,他不服气地反驳:“怎么?你还不会吹,一个什么才艺都不会的,还气走客人,又能让哪个客人高兴?”他的话语中带着挑衅,似乎在挑战刘程祁的权威。

刘程祁却不为所动,他平静地回应:“好听又如何?这位娘子要见的是我。”

男子将目光转向曲欢,似乎在寻求支持。曲欢微微一笑,她轻轻地摆了摆手,说道:“你的笛声很好听。”她的话语中带着赞赏,却也透露出一丝无奈。

得到曲欢的回应,男子得意地看向刘程祁,似乎在说,看,有人欣赏我的笛声。然而,刘程祁却不为所动,他继续说道:“不信?可以去问周姨。”

曲欢轻轻点头,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我确实要见刘公子。”

男子见状,知道自己已经输了这场无形的较量,他没好气地转身离去,留下刘程祁和曲欢两人。

刘程祁坐到曲欢对面。

曲欢率先开口道:“刘公子今天有何发现?”

刘程祁抬眸望望她,漫不经心道:“这里人那么多,娘子,确定要我给你讲我的发现吗?”

曲欢看看周围,这个时候,新风楼的人确实多了起来。

曲欢刚想说些什么,就有个女子注意到他们,她来到这儿,看了眼刘程祁又看看曲欢。女子道:“这不是那个死板脸的刘公子吗?真不知道这位娘子为什么要和他一块,一点也不解风情。”很明显这位女子是昨天被刘程祁冷脸对待的。

接着又来了几个女子。

“要我说,还不如去找那个邢归公子,多才多艺。”

“娘子,你为何要花钱在这个刘公子身上呢?亏了。”

……

面对这些女子说的话,刘程祁显得不以为然,他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然后看向曲欢,勾唇笑笑,漫不经心道:“娘子,她们说我不解风情。”

曲欢内心真的不知所措,但面上却极为冷静。

曲欢看着眼前的少年,又看看那些说刘程祁的女子,笑笑道:“我花钱看刘公子,自然不会亏。”

说着,她将手中的折扇合起来,然后慢慢站起身,对着刘程祁扬唇笑笑。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每一个动作都经过精心设计,她用折扇轻轻扬起少年的下巴,少年坐着,她站着。她就这样居高临下的望着刘程祁,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和挑战。

刘程祁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被一抹玩味的笑容所取代。他笑着,漫不经心的将勾在他下巴的折扇轻轻移开,仿佛在无声地回应她的挑衅。他开口道:“娘子这是何意?”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似乎在问,又似乎在享受这场游戏。

曲欢慢慢道:“调戏你……”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耳边低语,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她的魅力所吸引。

刘程祁没说话,只是笑笑。他的笑容里藏着深意,似乎在说,他早已看穿了她的小把戏,却又乐在其中。

曲欢道:“不行吗?”她的眼神变得更加挑衅,仿佛在挑战他的底线。

刘程祁扬唇一笑道:“行。”他的回答简洁而有力,似乎在说,他愿意陪她玩这场游戏,看看她究竟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一旁的那些女子开始窃窃私语,她们的眼中充满了惊讶和好奇。

“这刘公子是换了个人?”一个女子惊讶地说。

“娘子你好本事。”另一个女子赞叹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羡慕。

“刘公子竟然不冷脸。”又一个女子说道,似乎对刘程祁的反应感到意外。

刘程祁似乎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曲欢,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他道:“这里好吵。”起身就往自己的房间去了,曲欢笑笑,也跟着走去。

曲欢跟着刘程祁来到房间,房间内布置简洁而不失雅致,显然是刘程祁品味的体现。她平静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刚才多有冒犯将军。”

刘程祁一边盛茶,一边淡然回应:“无妨,我知道,为了公务。”

曲欢微微点头,继续问道:“将军知道就好,将军有何发现?”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显然对这次任务的成功抱有极大的期望。

刘程祁放下茶壶,目光变得锐利:“这新风楼一共有二十五位公子,加上我。这些公子哥中有一个身份可疑,周莲从不让他出去面对客人,都是客人来他房间找他。”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警惕,显然这个发现非同小可。

曲欢紧追不舍:“这人是谁?”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迫切,显然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极为关心。

刘程祁沉声回答:“邢归。”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这个名字似乎承载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曲欢眉头微蹙:“住你隔壁那个?”

刘程祁抬眸,道:“你知道?”

曲欢轻轻点头:“昨天找将军名字的时候,也看见了他的名字。”

半晌,曲欢开口道:“将军,我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我得回去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

刘程祁看看她,随即点点头。

曲欢出了刘程祁的房间,当她走到邢归的房前,木牌上邢归的名字映入她的眼帘。

客栈里,林知秋所在的房间,她坐在桌旁,对面做的是林云雪。

林云雪眼神空洞的规规矩矩的坐着。

林知秋看看手中的信……

那信是她生母的侍女为她留下唯一的遗物。

上面的内容也很短……

‘知秋娘子,我跟夫人那么多年,夫人去了,他们也没放过我,我也甘愿随夫人而去。夫人并非阴郁而终,是吴芳兰害的。我们夫人很善良,却遇到吴芳兰那般狠毒之人,望知秋娘子为夫人报仇!’

林知秋的记忆如同一叶扁舟,在时间的长河中缓缓回溯,最终停靠在那个被悲伤笼罩的小乡村,千塘县的道州乡。自从她的生母陈荷被林望休妻,她和母亲以及忠心的侍女雨儿,便在这个偏远的角落开始了新的生活。雨儿的忠诚如同一盏明灯,在陈荷最黑暗的时刻为她照亮前行的道路。

去年,居元十八年的一个平静午后,林知秋出门为病重的陈荷抓药。当她怀揣着希望匆匆返回时,却发现陈荷已经安静地离世,仿佛是被无尽的阴郁吞噬。林知秋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她和雨儿一起,含泪为陈荷举办了后事。

然而,命运并未因此而放过林知秋。陈荷去世的第二年一月,雨儿也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上吊自杀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再次击中了林知秋脆弱的心。在整理雨儿遗物时,林知秋发现了一封信,信中揭露了吴芳兰的罪行。原来,雨儿在发现吴芳兰害死陈荷后,便遭到了吴芳兰的毒手,赐毒酒被伪装成自杀,以掩盖真相。

林知秋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悲痛,她终于明白了生母和雨儿的真正死因。同年二月末,林知秋被林家人召回家中,但她的心已经不在那里。她借口出来游学,实际上是为了寻找吴芳兰害人的证据,为了给母亲和雨儿讨回公道。

在林云雪的面前,林知秋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她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对林云雪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她看着林云雪,心中默默地问:“阿姐,倘若那天我把吴芳兰杀了,你会怪我吗?”

林云雪看到林知秋在看她,她道:“知秋你怎么了?”

林知秋摇摇头,笑道:“阿姐我没事?阿姐我带你去梢湾乡如何?”

林云雪拍手叫好道:“好,知秋想去那里,阿姐都跟着去。”

两人收拾好了行李,出来客栈,恰好遇见从新风楼回来的曲欢。

曲欢率先发现林知秋和林云雪,她开口道:“林娘子,你这是要去哪儿?”

林知秋笑笑开口道:“去梢湾乡见个人。”

曲欢笑笑道:“梢湾乡呀,伊询在那边办事呢。”

林知秋笑笑道:没想到那么巧,知秋先行告退了。”

曲欢笑着微微点头。

曲欢轻步回到自己在客栈的房间,此时正是午时,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室内的每一个角落。她感到一丝疲倦,她决定小憩片刻,以恢复精力。

她躺在柔软的床榻上,不久便进入了梦乡。

时间悄然流逝,当她从梦中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夕阳如血,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身上,给她的肌肤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少女轻轻睁开眼,感受到窗外的宁静和室内的温暖。

她缓缓起身,走到铜镜前,轻轻打理自己的发髻和衣衫。铜镜中映出了她清丽的容颜,眉如远山,眼似秋水,一抹淡淡的红晕在脸颊上绽放。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于蓉手里拿着一张信封,她找到了曲欢,她道:“娘子,这封信是刘少将军的侍卫赫远从梢湾乡寄过来给刘少将军的。”

曲欢接过信封,信封上赫然写着刘少将军的名字,字迹刚劲有力。她心中一动,猜想这封信中必定包含了重要的信息:“想必他们是有什么发现了吧,我一会儿就给刘少将军送去。”

于蓉点点头。

曲欢将信封收好,心中暗自思忖。

暮色降临,正是新风楼最热闹的时刻……

袁昔来到了新风楼,周莲上前迎接她。

周莲笑道:“欢迎袁娘子。”

袁昔潇洒的把银两给周莲。

周莲笑道:“还是见邢归公子吗?”

袁昔笑笑道:“不,今天本姑娘要见刘七公子。”

周莲边笑边道:“好好好,刘七公子的房就在邢归公子的旁边呢。”

袁昔二话不说,就往刘程祁的房间去。

此时,刘程祁正单手撑着脑袋,他的眼睛轻轻闭上,似乎在享受着这短暂的宁静。

忽然,一阵轻微的吱呀声打破了这份宁静,那是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刘程祁缓缓睁开眼,他的动作从容不迫,边盛茶边道:“来那么早,真是让人意外。”

袁昔的声音带着一丝俏皮:“来的早吗?刘公子,我可是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你。”

刘程祁盛茶的手悬在半空中,他抬眸,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仿佛在期待的并非眼前的这位女子。他将手中的茶壶轻轻放下,开口道:“我没有什么才艺,这位娘子可以走了。”

袁昔坐在刘程祁的对面,她托腮看着他,眼中满是欣赏和好奇:“没关系,我今日来,只是想看看你。”她接着又笑道:“我可是花了银两来看你的,刘公子不可以赶我走。”

刘程祁礼貌地为袁昔递上一杯茶,茶香四溢,他道:“听闻袁娘子是清风县县令的千金。”

袁昔有些惊讶,她没想到刘程祁会知道她的身份:“你怎么知道我是县令的女儿?”

刘程祁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淡淡地道:“袁娘子,你身为大家闺秀,此地少来为好。”

袁昔轻轻一笑,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不羁:“刘公子,我今日是躲着父亲来的,你不必担心。”

刘程祁平静地看着她,道:“袁娘子,即便是躲着父亲,也不应该来这种地方。”

袁昔无奈地笑了笑,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坚持:“刘公子,我来对你并无坏处,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刘程祁没有说话,而袁昔则继续说着,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好奇和欣赏:“刘公子,你长得真好看,不知是如何来到这新风楼的?”

“刘公子你是怎么来这个新风楼。”她又问。

“刘公子,贵庚呀?”她继续追问。

刘程祁平静道:“十九。”

……

此时,曲欢也进了新风楼,周莲又上前迎接曲欢。

周莲笑道:“新风楼又是什么风把娘子带来了?”

曲欢笑了一下,将银两给了周莲,开口道:“老样子。”

周莲有些犹豫的开口道:“今天刘七公子有人约了。娘子你可以去见邢归公子,这邢公子也不错。”

曲欢回想到刘程祁所说的邢归是个可疑的人。她没有犹豫,她道:“那我就见邢归公子。”

周莲笑着点头。

曲欢坐在邢归对面,琴声如流水般潺潺,她的目光凝视着邢归的双手,那双弹奏出如此美妙旋律的手。琴声渐渐停歇,曲欢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邢公子好琴艺。”曲欢微笑着赞叹。

邢归的嘴角勾起一抹谦逊的笑意:“娘子过奖。娘子想听什么,邢归都会尽力。”

曲欢:“不想听什么,想了解一下邢公子呢。”

邢归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平静:“邢归怎值得娘子去了解?”

曲欢的脸上突然露出严肃之色:“我相信邢公子是好人,我就不绕弯子。”她顿了顿,继续道:“邢公子可知这新风楼创办的如此豪华,创办的资金从何而来?”

邢归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笑道:“我怎么能知道呢?”

曲欢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邢公子想报仇吗?或许我们可以合作。”

邢归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平静下来:“我有何仇之有?”

曲欢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自然是邢归公子杀母之仇,邢归公子的母亲是为周莲所害,她杀害你母亲时,并不知道还有一个你。”

邢归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你查我?”

曲欢的脸上露出一抹得意:“公子想多了,这是我的意外发现。”

“你是怎么发现的?”邢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待公子与我合作,我日后说给公子听。”曲欢的眼中闪过神秘。

“你是什么人?那个刘七和你是一伙的吧?”

曲欢的脸上露出一抹漫不经心:“公子果然是聪明,我以前是暗探,至于刘七是什么人,公子日后便知。”

“我与你们合作。”

“邢公子果然爽快。”

邢归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我很少回我的家乡梢湾乡,梢湾乡的大部分的人不知道我的存在,因为我一直都在恒康的乐坊。我也是日后才知道母亲的死是周莲所害,后来我潜入新风楼,只为找一个合适的机会为母报仇。我也知道周莲用王上的赏赐办楼的事。”

曲欢的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你想报仇,可以告周莲用王上赏赐办楼。”

“请问娘子我有何证据?我想亲自手刃了她周莲。”邢归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决。

“我有一个策略,周莲视财如命。邢公子可知新风楼的金库在哪儿?”

“曾经意外发现过。”

“那这就好办了。明天午时我会来新风楼假装盗金库的,公子到时候,要与我演出戏,你就抓我这个盗金库的犯人。”

“然后呢?”

曲欢漫不经心道:“那时自会有证人出来证实她周莲用王上赏赐办楼之事。”

邢归有些疑惑道:“很好奇是什么证人。”

“公子,明日就知晓了。公子告辞。”说着起身离开了邢归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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