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樊魁干活他还能这么高兴。
活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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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吗?”
“应该不是,快看这个,有点像?”
“我看着不像。”
三树和东子躲在无光的巷子里,看着路过的轿子,时不时的交头接耳。
这事大约要从十多天前说起,四人这段时间要放手大干一场,好不辜负三哥所托,但他们一直没找到机会。
直到几天前,黄大有无意中听到马长富要从穷人家廉价买一个哥儿,高价卖给一个王姓富户为妾赚取高额差价,又听闻哥儿并不愿意实为家人强迫,黄大有告诉另外三人之后,经过一番商议当场拍板,截胡马长富给他搞破坏向三哥递投名状。
除了昨晚有事,四人已经跟了好几天,又提前制定了完美无缺抢人计划,今晚正是那哥儿抬进的日子,他们四人按原计划分开,三树和东子蹲点在准备抢人的位置,二墩和黄大有则跟着马长富派去抬轿子的人。
东子和三树继续看着来来往往的轿子,东子突然扯三树,指着一顶朴素的蓝轿子,道:“这个这个,我看前边抬轿子那人有点眼熟,这个可能是。”
三树往后瞧了瞧,“没看见二墩和大有,不太像。”
东子:“大有和二墩怎么还没来,这都多久了。”
正说着,那个方向一前一后跑过来两个魁梧汉子,三树定睛一看,是二墩和黄大有,他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一问之后,果然出事了,黄大有呼哧带喘地说:“就是那顶蓝轿子,赶紧追!”
他们追上时,轿子已经到了王家门口,四人八只眼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顶蓝轿子被一点一点抬进院里。
“都怪你俩,怎么还能让人发现!”
“怎么能怪我们,谁知道他们怎么改了时间,我们去的时候撞了个正着!”
“他们什么时候改的时间?”
“我哪知道。”
“现在怎么办?闯进去?”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一阵,东子带头,凶恶的脸上一股狠劲:“闯进去,我东子还没怕过!”
黄大有面相更凶:“闯就闯!”
二墩一脸憨相跟着附和:“闯!”
三树瞪了二墩一眼,一咬牙:“走!”
*
梧州位属南方,九月中旬天气仍然热的厉害。
祁遇詹踏着独属于晚间的凉爽夜风,惬意地在屋顶跳跃,路过某个富户时,见其满院灯火通明,人声嘈杂异常,似在喝止什么人,他随意向下瞥了一眼,继续往环采阁方向驶去。
跃出不远,那画面在他大脑中成形,祁遇詹意识到画面中的情形,骤然停下,抱着被打晕的人折身原路返了回去。
他在画面里好像看见了什么。
祁遇詹借着缺月暗影无声立于富户房顶,院中情形更清楚地映入眼帘。
这场景似曾相识,好像在哪见过,似乎是他刚穿越那晚。
只见下方正有三方人在对峙,一方是主人家,人数也最多呈包围之势,将另外两方围住了。
被围住的其中一方,人不多却和主人家有交流,似乎这两方是一边的。
而最后一方,只有四个人,他们背对着打开的门,手无寸铁却有极强的斗志,和其他两方叫嚣着,他们好似自觉气场两米八,在祁遇詹看来实际只有一米五。
这四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手下活宝四人组。
祁遇詹:“……”
第014章 第 14 章
一院子侍从在院中把他们四个围得水泄不通,三树灵机一动,指着东子已经抢过来的哥儿,大声斥责:“全麻子,吴爷的人也敢动,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全麻子是把哥儿送到王家的负责人,他站在前面,闻言立即反驳:“我呸,三树,你瞎说什么,这哪有吴爷的人!”
“你们是谁,胆子不小,敢在我王家闹事。”为首的王富户肥头大耳,一脸横肉,他没有耐心再听下去,指着四人手臂一挥,“来人,给我把他们抓住。”
“站住!”东子喝住欲上前的侍从,眯眼威胁:“王老爷是吧,我们可是吴爷手底下的人,好心劝你一句,赶紧让我们把这小郎好生送回,否则吴爷知晓饶不了你们!”
王富户豆大的眼睛里满是凶恶,平日在县里作威作福惯了,可容不得别人骑到他头上,“管你什么吴爷,我先饶不了你,来人,给我打!”
话毕,王家侍从纷纷举起刀棍冲向四人,四人将哥儿护在中间,找了一个最薄弱的包围出往外冲,其间还夹杂着全麻子“小心着哥儿!”的呼喊,不过无人理会。
东子武艺是四人中最高,打前锋冲在前头,他先发制人劈手夺过棍子和刀,一手握紧一个挥舞如风,将侍从逼退硬生生撕开了一道小口。
“都给我上,别让人跑了!”
随着王富户一声高喊,东子压力见生,只觉人全部围了过来,双拳难敌四手,打在他身上的棍子越来越多,东子尚且如此,何况其他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