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她成了赌石大佬
咸蛋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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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激烈的缠绵,阮棠开口想说他认错人了,却只迎来男人热情的索吻。
在感到一阵从没有过的狂热、刺激后,一切终于回归平静。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薄纱稀松散落在床上,男人猛地睁开眼,而后一脚踹在阮棠的屁股上。
阮棠睡眼惺忪,抬眼便是祁少焱那张能吃人的冷脸。
“阮棠!你什么时候这么无耻了?”
他的话一如既往的伤人,只是被刺痛的多了,倒也习惯了。
昨天晚上祁少焱喝了酒,昏昏沉沉走到她房间里,明明是他酒后先主动,怎么倒全成了她的错。
想来昨晚,他大概是把她当成沈清雅了吧。
“祁少爷这是以为我给你下药了?”阮棠拍了拍睡裙上的皱褶,站起身来,心里涨的难受,却只敢紧绷着情绪开口:“你放心,我没那么无聊。”
“你最好别耍花招。”
结婚三年,祁少焱早已认定了她是个卑鄙无耻、贪得无厌的女人。
她无论多么努力都改变不了自己在祁少焱心里的印象。
索性她对这段关系,也倦了。
“放心。”阮棠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起笔唰唰签上自己的名字,一把将纸甩在祁少焱的脸上:“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祁少爷可以放心了。”
协议书是祁少焱一周前就准备好的,他签了字,也有律师的公章,写清了只要阮棠签字离婚,祁家名下的房产和铺面,都随阮棠挑选。
早上他虽然愤怒,却没想着把离婚协议拿出来。
但她竟然一早就知道离婚协议的事!
看着协议书上的公章,祁少焱冷笑出声“还说你不是为了钱嫁进祁家?!”
阮棠不做声,解释的话不是没说过,他不信,既然已经是认定的事,还说什么。
可祁少焱却鲜见地动了怒,黑眸迸出几分寒光:
“怎么,这会儿哑巴了?”
三年来口口声声说着爱他,扮演出一副非他不可的模样,都是假的?
想到这里,祁少焱的心情就更加烦躁。
“对。”阮棠声音恹恹,心里的钝痛像一把刀,不停翻搅,她狠狠深呼吸,才能继续开口:“我嫁给你就是因为钱,不然呢?难道还指望能和你这个有眼无珠、喜欢绿茶妹的渣男,白头偕老,恩爱无双?”
说罢,阮棠不理会身后男人的暴怒,转身离开。
阮棠躲进旁边的卧房,背靠着门再也撑不住,身子滑落,脸上滚烫的泪在此刻怎么也停不住。
她死死捂着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结婚三年,昨晚是他们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可在祁少焱眼里,却只是一场无耻的算计。
直到听见走廊响起祁少焱的脚步声,她才慌忙站起身,假装在衣柜里翻找,好掩盖自己的失控。
“记得吃避孕药!还有,三天时间收拾好你的东西,搬离泰和苑。”
“我不希望清雅回来看到任何与你有关的东西。”
隔着房门,祁少焱的声音在身后冷冷响起。
等屋子里重归寂静,阮棠才重新回到卧室。
墙上还挂着她当年的照片。
当年她戴着祁氏新出的珠宝“隽永”,被人拍下照片传到网上,一夜间浏览过亿,她被称为侧颜女神,人人都惊叹,怎么会有一张脸和顶级珠宝的适配度如此之高。
祁氏的市值也随着这场讨论水涨船高。
祁少焱的爷爷认定阮棠是祁氏的有缘人,就命令祁少焱和阮棠结了婚。
只是三年的陪伴终究成了空,他心里只有沈清雅,没有她。
三天内搬走?
她半小时都不用。
离开泰和苑时天已经大亮,阮棠走到别墅门口,轻拨长发,清晨的朝露泛着淡淡的甜意。
那双眼睛波光粼粼,漂亮如有诗意,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她伸了个懒腰,忽然感觉如释重负。
祁少焱此刻已经到了公司,只是看着满桌的文件,心里总也静不下来。
昨晚两人抵死缠绵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祁少焱心情从未有过的复杂。
都是因为那个女人用那么卑鄙的手段。
想到她还在别墅,祁少焱更是没由来的心烦。
三天时间太长了,祁少焱猛然起身,转头对一旁的方泽开口。
“回泰和苑。”
他现在就要把那个女人赶走。
回家的路上,祁少焱想了许多对策,如果那女人死赖着不走,他有的是办法对付她。
但真的到了泰和苑,却发现屋子早就空了。
只剩下未收拾的床铺,写满了昨晚的旖旎。
祁少焱眼眸微沉,直接将所有房间的门都推开。
一个人影也没有!
保姆张妈匆匆赶来:“少爷是在找夫人吗?她一早就走了。”
走的还真快!
看来那几间房产和铺面,她早就选好了!
见气氛不对,张妈只敢小声开口“少爷,要给夫人打电话吗?”
“不用!”
那种掉进钱眼儿里的女人,走了最好。
祁少焱抬步正要离开,脚边不小心撞翻了门口的纸箱。
除了掉出来的旧衣服,还有阮棠一直珍视的相框,里面是他们结婚时唯一留下的合影,以及他们结婚时爷爷送来的订婚戒指。
此刻都乱七八糟地掉在地上。
祁少焱蹙眉,余光看见从纸箱里掉落的一份文件。
财产捐赠书。
上面写着阮棠将在祁家得到的所有财产,全部捐赠给希望工程。
攥着文件的手指不由得收紧,修长的骨节旁,青筋隆起。
她不是最爱钱了?
现在又净身出户?
文件的最后还粘着一个纸条,上面龙飞凤舞甩着几个大字。
“我替希望工程的孩子们谢谢祁少爷,另外,剩下这些垃圾帮我丢了,谢谢。”
垃圾?
祁少焱眉心一顿,相框里站在他身边的女人,明明笑得那么开心。
现在成垃圾了?
强压着心里油然而生的不爽,余光又发现这纸条上的印章。
这是他留下的支票!
当初为了和阮棠离婚,祁少焱还给了一张支票,数目随便填。
现在直接被那女人拿来当草稿纸了!
祁少焱向来清冷矜贵的面容此刻乌云密布,他不懂那个女人想干什么,他明明觉得她恶心。
可看到床上她留过的痕迹,恶心却变成了难以摆脱的烦躁。
“方泽!”
“少爷我在。”
祁少焱沉默片刻,幽深瞳孔里的烦躁转瞬而逝,重新回到那副冷漠傲然的神色。
“没事了。”
她本来就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