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好景不长,男人的新鲜感过了以后,就腻了母亲。然后就看我母亲和我各种不顺眼,经常打骂我和母亲。说我就是一个拖油瓶,母亲性格软弱,不敢反抗继父。继父家里人就变本加厉的欺负我。
终于有一天,继父家里的人就瞒着母亲把我抛弃了在了树林里。我当时那么小,不知道该怎么办,以至于后来我在树林了迷了路,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有吃东西的我,终于饿的昏倒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个很破旧的房子里。正当我在陌生的环境里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老猎户出现了。
原来,在我昏倒之后,一个的附近打猎的老猎户正好看到倒在地上的我,看我可怜就救了我并把我带回了家里,在知道我被家人抛弃的后,老猎户收养了我。
在与老猎户生活的这一段时间里,我过得很幸福,尽管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但他待我就像亲生儿子一般,他会把什么好吃的东西给我吃。
美好的时光总是很短暂,这一年老猎户去世了。我将老猎户埋葬后,坐在他的墓碑旁想了很多,我不想我的一生就像老猎户一样,每天除了打猎还是打猎,最后在老死,没有意义。
后来我出了山林,看到有军队在招募士兵于是就参了军,跟随国家的军队一起上战场打仗。
在军队中所有的苦我都吃过,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兵开始努力,想着总有一天我会成功。
我参加过无数的战争,从一开始看见死人手就会发抖握不住兵器面无表情杀死每一个敌人的时候,每一天我的内心都在变的强大,从不停歇。
每次上战场前我都想着这次我要活着,只要活着就行。因为人一旦死了就什么事都干不成了,所以每次死里逃生的我都会感谢上天。最终,我成功了,被皇上认命为将军。
我一直所说的成功并不是获得多大的权利,我对权利没有多大的兴趣,我只想经历不同的生活以及证明自己是强大的。
当时我的年纪还很小,因为我保卫着这些老百姓的家乡,所以他们都亲切的称我为少年将军。都说只要有我在,就不用担心会国破家亡。
后来我的权利慢慢变大,皇帝处理政务也开始力不从心,几个皇子觉得老皇帝的时日不早了,于是就开始争夺储君的位置。
因为我的兵权比较大,而且也很受百姓爱戴,所以只要能得到我的支持,那么成功的机率就会很大,我也因此被卷入这场夺嫡的争斗中。
我整天不仅要面对皇子和大臣拉拢以及暗地里的各种刺杀,还有皇上毫无理由的猜忌,我觉得这种日子简直让人不能忍受。权利到底有什么好的,整天勾心斗角,算计来算计去的。
我无意中救的一个神医解决了我的烦恼。他给了我一颗能使人假死的药丸。
我用假死的方法,脱离了勾心斗角的充满污秽的朝廷。我归隐山林过上了闲云野鹤的隐士生活。
后来,我在怀宁镇游玩时无意中就遇见了你那还是年少的姐姐,我对你姐姐一见钟情,可是你姐姐一开始并不喜欢我,她甚至有些怕我,但是我相信只要我用心对你姐姐好,你姐姐就一定会接受我。
看,皇天不负有心人,现在你姐姐不就已经接受我了吗。”
看着谢程幸福的笑容。陆佑宁突然想到有一天姐姐跟自己说起她的回忆的时候,也是这种幸福的笑容。
姐姐说当时一开始见到姐夫的时候,谢程就一直盯着她看,一点礼貌有没有。所以姐姐对谢程的第一印象并不好,甚至有点怕和谢程接触。
但随着接触次数的增多,姐姐被他的温柔打动了,发现其实这个人还是挺好的。对她很好,又什么都依着她。后来姐夫就到她家来提亲,姐姐也接受了,一切都水到渠成。
“后来我就跟你姐姐成亲了,本以为这一生就这样和你姐姐平平淡淡,幸幸福福的生活下去。却没想到来了一个箫子仁,箫子仁是我在以前打仗时认识的,却被调来了这里,还被他发现了我。
当时他抓你只是为了吓唬你,不会真正杀了你。
我让他把你带进衙门当差,并不是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给你一份好差事,而是一方面为了锻炼你,另一方面是如果我假死的消息被揭发了,他们就一定会把我带走让我继续效忠朝廷,为了不让他们拿你姐姐来要挟我,我不会带你姐姐走,剩下的只有靠你保护你姐姐。
正因为如此,我才强调千万不能告诉你姐姐的”谢程平静的说完这些话。
听完这些,陆佑宁脸色复杂的看着谢程。他没有想到谢程会事先为姐姐做这么多。现在,陆佑宁是打心眼里承认谢程是他姐夫了。
若是没有出现这些事情,他们的感情似乎也没有这么快就好成这样。他或许就是姐姐一生的良配
话音刚落没多久,陆瑶就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他们俩。
“你们俩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都在一起说什么呢?”陆瑶打趣的说着。
“没、没什么,就只是问姐夫伤口好点了没。”陆佑宁急急忙忙地说。
“真的吗?”陆瑶怀疑的望着谢程。
“嗯,是这样。”谢程眼神极其的温柔,看着陆瑶的时候都让陆佑宁察觉到浓浓的爱意。
“那好吧,你们继续说吧,我去给你们做饭。”陆瑶说要就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两个人都笑着望着她离开的背影。
谢程和陆佑宁接着又是说说笑笑,谈到都是过去的事情,有些伤感又有些怀念。
陆佑宁从家里出来之后,直直朝着衙门去,边走边想一会儿见了那县令要怎么说才能有威慑力。
还是拿谢程来说事吧,绝对管用!
想好了之后,路佑宁喜滋滋的继续往前走,边走边哼起了小曲儿。
县衙门前,衙役站了一排,一个个精神抖擞的。
陆佑宁想,这县令老爷是要改过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