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射!”
一枚导弹从满挂武器的黑鹰直升机的发射仓里吐着火舌冲了出来,这一枚正好炸在了混凝土石柱,突如其来的冲击波将柳峰重重的震到了地面,鲜血从他的头部,嘴里不断的流出,他缓慢地睁开眼,可是眼前除了一片模糊的鲜红,什么也没有...
(半个月前)
盛夏,泰晤士河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作为世界最繁忙的市内河流之一,河流所散发出的阵阵“生活气息”,仿佛在提醒人们这条河流的性质并没有观赏这么简单。
河流边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正在等待着某个人的到来,虽然身着便装,但是棱角分明的面庞,紧实可见的肌肉,依然会让看到他的人把目光多停留在他身上几秒。他叫柳峰,华国特种兵,这次来到伦敦是在等待一个特殊的任务,而他所不知道的是,这个任务会改变他的人生。
“额...怎么是您来了?长官!”柳峰先是惊讶,然后恭敬地向迎面走来的这个男人半鞠了一躬。
“怎么?你为什么这么吃惊?”华国安全局局长 欧阳斌淡淡地说。
“哦,只是我不知道您会来这儿。”柳峰赶紧回答,心里面想着:看来这个任务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马亮死了,我们所有的探员都牺牲了。”欧阳斌感到有些气愤,但是他强压着内心的悲愤,淡淡的说道。
“一起散个步吧,你听说过“泛欧野餐”吗?”欧阳斌问。
“听说过,但是不是很详尽,愿闻其详。”柳峰道。
“泛欧野餐是1989年奥匈边境上举行的一次和平示威活动。1989年当时还是社会主义国家的匈牙利暂时开放了边境放流,成千上万东德人民到西德这导致了柏林墙的倒塌以及冷战的结束。”欧阳斌边说边补充道:“其实一次小的失误就会导致事物的发展产生颠覆性的变化。这也就是蝴蝶效应的原因了。”
欧阳斌蹲下身子,抚摸着花朵,一只蝴蝶正巧落在了这朵花上,一阵微风,蝴蝶便被吹走了。
“有一个任务需要你单独执行,如同匈牙利开放边境在德国重新统一中的作用一样,如果你成功完成任务的话,你将对国家的真正统一起到莫大的作用。”欧阳斌说。
柳峰看着欧阳斌,用坚毅的眼神做出了强有力的回答。
“这次你的目标是陈涌户。”欧阳斌说。
“湾岛最高会议常任委员会委员长?”柳峰说,听到这个名字后他既兴奋,又感到此次任务的难度绝对会非比寻常。
“是的,而且只有你一个人。相关信息,会有人发给你。”欧阳斌拍了拍柳峰的肩膀,转身离去。
几天后在伦敦中心国会广场,一位游客正在拍照,他拍摄的照片不是风景,而是监控摄像头所在的位置,以及安保部署的人员点位。
“打扰了,能帮我拍张照吗?”柳峰说。
“当然可以。”游客道。
“请帮我把后面的建筑全拍进去。”柳峰说着然后站到了广场最高的一幢建筑的前面。
“这里也请帮我来一张。”说着又在入口45°角的一幢建筑前拍了一张照。
“十分感谢。”柳峰说着,然后通过照片再次筛选着最适合狙击的角度。
在广场内外,湾岛的安全保卫也在进行着部署。
“每隔半个小时,通报广场情况。狙击手的点位都安排好了吗?”安保组长说。
“已经安排了,他们呈三角形分布。射程会相互覆盖。”安保成员一边回答,一边用手指着部署的三角形点位。
此刻的柳峰已经爬上了在广场中一栋正在修缮中的建筑,这栋建筑有着突出的阳台,是一个极适合狙击的点位,柳峰正在拿着军用望远镜,观察着安保组的动向。
安保组长一回头,差点看见了正在观察他们的柳峰,柳峰赶紧一个侧身躲到了墙后面。
“那个建筑呢?会有我们的人吗?”安保组长问。
“好的,我们会安排一个备用点位。”安保人员赶忙回答。
广场建筑内部,安保人员也在积极部署:
“广场内部的动线也要安排好,不能出一点差错。还有要密切关注华国探员的动态”安保组长说。
“是的,长官。”安保人员道。
“还有要从信息的角度,全方位监控。弄清我们能否干扰当天华国和雄国间的卫星传输信号。”安保组长一边说一边详细的审视着会面动线周边的安保设施。
第二天,伦敦中心国会广场因为“贵宾”的到来变得气氛有些紧张,但当乐队奏响了欢快的音乐,氛围又放松了下来。
仪仗队早已列队完毕,伦敦国会议员和代表都已经在等待着湾岛最高会议常任委员会委员长陈涌户的到来。
三辆迈巴赫,载着陈涌户正在向广场中央移动。
柳峰则穿着者和安保狙击手相同的服装,潜入了那栋正在修缮的建筑,建筑的阳台点位果然有一名狙击手正在全神贯注的观察着广场情况,丝毫没有意识到已经有一把带着消声器的手枪已经在他的脑后瞄准。
“嘭的一声”,子弹穿过头盔,在欢迎音乐的伴奏下,一个狙击手就此终结。
柳峰则趴在了这个点位,戴起了监听耳机,随时准备按下扳机。
“外围保护行动还有一分钟,各点位最终报告。”安保组长把对讲机调节到狙击手频道说。
“1号就绪”
“2号就绪”
“3号就绪”
“4号就绪”:柳峰回答。
“不对!赶紧跟我去备用点位!”安保组长立马带人赶去柳峰的狙击点,原因就在于他们根本没有涉及4号点位的称呼,一直叫做“备用点位”,柳峰的这个疏忽,立刻让安保组长听出了端倪。
红毯之上,汽车已经停下,保镖立刻上前打开车门,此刻委员长陈涌户的一只脚已经迈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