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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现代言情 > 七零娇娇爱搞钱,知青死对头追断腿! > 第14章 谁这么狠?

“嗯。”景祁安应道,“什么时候可以搬过去?”

周建国想再说两句,让他考虑清楚,但看他这么坚定,就没有多嘴。

“你要是着急,现在就能搬,简单的家具都有,收拾收拾就能做饭,我去给你拿钥匙。”

“那我回去收拾东西,谢谢大队长。”

景祁安和周建国聊了几句,在岔路口分开,脚步轻快。

下午他放好行李,就出去先问了问吴知青,知道有这么个房子,恰巧还在秦绵绵住的房子后面,他是一听就相中。

里面死过人有什么关系,李家在前面正中下怀。

如果没有这个房子,他就打算在离李家最近的位置让人盖一个。

景祁安回到知青点,进了屋,里面没有人,卷起凉席,拿着碗,提起箱子出去。

在门口遇到在河里洗完澡回来的吴知青,他见景祁安拿着行李,想起他下午问自己的事,“景知青,你真的要住那里?”

景祁安笑着回他,“对,吴知青,我要赶紧去收拾收拾。”

景祁安这话说到这份儿上,吴知青不是笨的,没有继续跟景祁安说那些耽误他时间的话,跟他说了句,有事可以来找他,就让景祁安走了。

吴知青回到房间,放下盆,取下搭在脖子上破了一个窟窿的白毛巾,摇摇头。

景知青还是太年轻,没经过事儿,不听他说的话,到时候他就知道了。

秦绵绵回去喝完没来得及喝的糊糊,就端水到房间洗澡。

李三柱他们都心惊胆战,一点儿动静都不敢有,唯恐惹火烧身。

澡洗完院子里已经没人了,刷锅洗碗的孙秀兰放轻手脚。

秦绵绵站在门口凝神听了听,隐隐约约听到刘大花屋里响起的抽气声,中间夹杂着低骂。

秦绵绵把盆里的洗澡水大力地泼到院子里,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甩了甩盆,回到房间。

在院子里吃饭的时候半个字都不吭,只敢对着碗筷敲敲打打。

这一进屋,才敢小声骂人。

秦绵绵打了个哈欠,躺床上闭眼睡觉,睡得正香,做着美梦,就被开门声吵醒。

秦绵绵睁开有些干涩的眼睛,看到进来的是李三柱,手里拿着木棍拄着,以前是左腿瘸,现在看着右腿也有毛病,还有低低的吸气声。

像是被人打了一顿。

“李三柱,你咋了?”

李三柱心里一突,他最怕秦绵绵跟他说话,经过秦绵绵半个月的语言折磨,瞅见她就发毛。

活脱脱是个女鬼。

“没……没事。”李三柱满头大汗,疼和怕各占一半,“我动作轻点,你……你快睡吧。”

秦绵绵没应声,翻个身继续睡。

李三柱拿起放在柜子上的床单枕头,放下木棍,费力地把床单铺在地上,忍着疼躺上去。

擦擦头上的汗,琢磨是谁打的他。

自从上次被人套麻袋,瘸了一条腿,他都没敢出去,像个孙子一样夹着尾巴做人。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谁都没有惹过。

今天晚上他去河里洗完澡,刚走到土坡后面,就感觉脖子一痛,然后他就不知道了。

再醒来,他发现他在村后面的臭水沟里躺着,旁边都是垃圾,身上哪哪都疼,特别是半个月前受到重创的部位,右腿膝盖也非常疼。

左边脸上火辣辣的,他伸手一摸,手上湿漉漉的,还带着血腥味,伤口有他食指那么长,从眼尾划下来。

他缓了很久,费尽所有力气,从沟里爬出来,扶着树在半路找到一个木棍。

担心自己身上的臭味和血腥味,惹怒王念弟,一瘸一拐,到河里把自己洗干净。

摸索到土坡后面,找到掉在地上的毛巾和衣服,不知道过了多久,拄着木棍终于回到家。

李三柱疼得一整夜没睡着,秦绵绵一觉睡到大天亮。

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看见李三柱还背对着她在地上躺着。

往常这个时候,李三柱早就不在屋里了。

李三柱听到秦绵绵起床的动静,撑着竖在墙上的木棍,爬起来,姿势别扭地收好床单,不让秦绵绵看到他的左脸。

秦绵绵下床穿好鞋,看到他这半身不遂的动作,扬了扬眉毛,拿着盆去洗漱,今天要去上工,可不能迟到。

刘大花后半夜才睡着,比平时晚了几分钟出来,见秦绵绵在院子里洗脸,暗骂了她几句,没瞅见李三柱人影,心里的火瞬间窜到嗓子眼。

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还敢偷懒睡觉。

顶着满脸的伤,气势汹汹地去李三柱房间拍门,本就破烂的门,被拍得咣当咣当,差点散架,“李三柱,赶紧开门给老娘滚出来。”

李三柱拄着棍,慢腾腾地挪到门边,打开门栓,下一秒刘大花直接推开门。

李三柱躲不及,他也没多少力气站稳,就被门推到了地上,摔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屁股蹲儿。

疼得叫出声。

刘大花指着他就想大骂,但看到他的脸,伤口很深,甚至能看到骨头,登时顿在原地,吓得声音控制不住颤抖。

“三柱,你的脸是咋回事?孩他爹,大柱二柱,你们都快过来。”

李铁栓他们听到刘大花的喊声,迅速跑过来,看清李三柱的脸,纷纷倒抽气。

秦绵绵洗完脸,拿着盆也过来看,瞧见他脸上的伤,和李铁栓他们一样,倒抽口气。

谁这么狠?

李三柱也是个狠人,竟然能忍这么久。

刘大花听不到李三柱回话,看着他那窝囊样子,大声吼他,“说啊,李三柱,你这是咋回事?”

李三柱也想知道是咋回事,想一夜都没想通是谁打的他。

这身伤必须要去治,他的左腿瘸了,右腿不能再瘸,王念弟不会照顾他,皮蛋还小。

还有他脸上的伤。

他手里的一块零三分肯定不够,知道刘大花要骂他,他也必须要说。

“娘,我不知道,昨天晚上洗完澡走到土坡那里,就有人把我打晕,我醒来就这样了。”

刘大花一口气哽在嗓子眼,气得想把他踢死,当初她怎么就生了他?!

上次同样是晚上被套麻袋,被打成那个鬼样子,瘸一条腿,花了她几块钱看病,白吃白喝几个月。

这刚好半年,能下地干活挣工分,又被打成这样,比上次更严重,起码要花她十块钱。

天天给她惹事。

“李三柱,我那时候有没有跟你说过,别再给老娘惹事,你是不是听不懂?那个人怎么不把你打死,一了百了。”

李三柱低头,有口难辩,他这半年从来没有惹过事。

“娘,我没有惹事……”

李三柱说来说去都是那几句。

刘大花根本不信,骂了他大半天,踢了他几脚,心里再气,但李三柱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也狠不下心不管,让他自生自灭。

更何况,李三柱要是死了,她不止花钱,还少一份工分,她要为养老做打算。

刘大花一手叉腰,边说边用另外一只手隔空点着他,“李三柱,老娘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你就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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