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渺像是被当众扇了一巴掌,自己的尊严被徐听白踩在脚底下。
“徐听白,你在说什么?”
徐听白整理着身上的西装外套,没再理会她,只是对着甘曼凝说:“妈,我们先回去吧。”
易渺环顾四周人的眼神,每一个人的眼神都是鄙夷的。
她有些喘不过气,又突然想笑,笑自己居然会相信徐听白。
“你呢?易渺,你在做什么?”
霍祁低沉的嗓音钻进她的耳朵里,寒凉的易渺的心尖都僵硬了。
她面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也足够冷静:“不管我做什么?和你有关系吗?”
不出她的意料,霍祁的脸色更沉,“易渺,我看你是疯了。”
他大步向前,拽住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摔在沙发上。
易渺被摔得头晕眼花,还没来得及平稳呼吸,就被霍祁一把攥住下巴,被迫的抬起脸。
霍祁的声音仿佛是地狱里恶魔发出的声音,沙哑到极致。
“易渺,你就这么自甘堕落?才过了没几天,你就这么不甘寂寞去找别的男人了?是不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霍祁的动作和声音惊住了,呆愣地站在原地看着沙发上纠缠的两人。
易渺冷静地看着他:“我说过了,这都和你没有关系。”
霍祁一拳砸在她脑侧的沙发上,低吼着:“易渺。”
“祁哥。”池月月跑过来,攥住霍祁的手臂,声音焦急。
霍元明的声音沉下来,警告一样:“霍祁,你不要胡来。”
易渺的眼神不冷不淡的落在池月月的脸上,池月月的表情控制不住的有些阴沉,望着她的眼神也有些排斥和不喜。
易渺笑起来,只是眼底没有笑意:“霍祁,你爸妈,还有未婚妻和未来的岳父岳母都在后面看着呢,你还要继续这样吗?”
霍祁的黑眸很沉的盯着她,两条手臂撑在她的脸侧,凌厉清晰的眉眼间聚起一股戾气。
他的嗓音沙哑低沉:“易渺,你以为我会怎么做?”
易渺的脑子闪过一道念头,心尖突然一跳。
七年来对霍祁的了解告诉她,霍祁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绝对是疯魔的程度。
果然,就在下一秒,霍元明的呵斥声和池月月焦急的声音还在耳畔。
霍祁低身,将易渺强硬的扛在肩上。
天旋地转之间,易渺被霍祁坚实的肩膀抵住柔软的小腹,挤得她几乎作呕。
她撑着霍祁的肩膀抬起头,就看见霍元明怒目圆睁的看着他们,池月月的脸色彻底苍白,眼神无助无力。
霍祁低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易渺,不乖是要受到惩罚的。”
啪——
易渺臀上的部位传来微弱的疼痛,等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她的羞耻心几乎将她整个人淹没。
“霍祁,你在干什么?”
她不可置信的转过头,她拼命的用手捶打着霍祁的后背,曲起膝盖想要顶霍祁的身体。
霍祁用手臂强压住易渺的腿弯,对后背的情况一应不理会,转身大步离开休息室。
霍元明拦住霍祁:“霍祁,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简直是不成体统!夏夏还在这里你想做什么呢?”
易渺被霍祁扛着看不清池月月的脸色,只听见池月月的声音有些颤抖:“祁哥,你要做什么?刚刚不是说还要帮我捏脚的吗?”
霍祁的身体似乎顿了顿,“听夏,让医生帮你吧。”
随后,易渺被霍祁扛着大步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易渺才看得见众人神色各异的脸色。
徐听白的脸色尤其阴沉,几乎维持不住他在外温文尔雅的形象,琥珀色的烟头死死地盯着她。
易渺冷冷的勾起嘴角,毫不客气地对徐听白竖起中指,不出意外地看见了徐听白更加阴沉的脸。
霍祁的脚步有些急促,转瞬之间,易渺就被霍祁扔在了迈巴赫宽敞的后车座上。
随着车门被紧紧关上,车厢内的光亮被阻隔在外。
等易渺从车座上爬起来去开车门的时候,霍祁已经一脚油门踩到底,迈巴赫像黑夜里的闪电一般冲出去。
易渺从后视镜里看见,霍祁的脸色阴沉得可怕,薄唇抿紧,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易渺乐得清静,暂时性地放松下来,依靠在车座后背上合眼。
到了云景公寓之后,霍祁再次强硬地压制住她所有的抵抗,将她扛在肩上,迈着很大的步伐走进公寓内。
砰——
公寓主卧的门被霍祁狠狠地甩开,随即,易渺被霍祁重重地扔在绵软的床上。
天旋地转之间,身体还使不上力气的易渺趴在创伤看见霍祁堪称烦躁的用力拉下领带,将西装外套凌乱的扔开。
他的两只手暴戾的扯开白色衬衫的领口,上面精致的扣子噼里啪啦的落了一地,露出流畅坚实、富有荷尔蒙的肌肉线条和小麦色的皮肤。
易渺这时才感觉到实质的恐惧,她手脚迅速的从床上爬起来。
但是霍祁的速度明显比她更快,眨眼间就将她压在身子底下,两只手暴戾的扯着她的衣角。
霍祁摁住她脆弱纤细的脖颈,差点压得易渺喘不上气来。
下一刻,霍祁准确无误的、重重的、像是对待生死仇敌一般的将薄唇狠狠的印下来。
他的舌尖不急于探进她的唇缝里,而是喘着粗气,用牙齿撕咬着她唇上柔软的唇肉。几乎要将她整个嘴唇都吃下去。
霍祁使的力气几乎不留余地,每一口都咬得易渺神情痛苦,嘴唇上的痛细细密密的传到大脑,一身大家鸡皮疙瘩都被激起来。
嘴唇被咬得出了血,血液顺着唇缝溜进口中,腥甜的味道在口中炸开。
易渺在夹缝中生存,断断续续的低声喊着:“霍、霍祁……霍祁!滚开!”
然而,她所有的抵抗都被霍祁牢牢镇压着,就连呼喊声都被霍祁的粗喘声淹没。
易渺气得握紧拳头,毫不示弱的咬回去,贝齿重重的咬在霍祁的薄唇上,直至咬到霍祁的嘴唇也出了血。
此时此刻,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血液,溜进了谁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