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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玄幻 > 苟西游:我,实在太稳健了 > 第119章

紫烟者,乃叶尘也。

一朝得脱牢笼,势如猛虎放归山;又好似蛟龙入海翻巨浪,岂有复返,自投罗网之理。

平顶山。

山麓之下。

吴刚等人等候多时,不见孙悟天下山,正想上山察访究竟。不料叶尘漫步下山,多有闲情雅致,口中改编一曲《忘不了》,和而歌之,唱道: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长生忘不了!

封神圣人今何在?假名一堆榜没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天路忘不了!

终朝只怕命无多,及到多时根断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官位忘不了!

天兵天将职寥寥,庸下能上谁死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拉帮忘不了!

朋党为奸古来聚,善始善终谁见了?

……

神仙都晓天宫好,惟有灵霄忘不了!

玉帝王母岂犹在?万世美名梦里找。

神仙都晓天宫好,只有蟠桃忘不了!

终朝只恨功无多,大闹天宫没命跑。

神仙都晓天宫好,只有金丹忘不了!

太上老君烧火炉,抓住贼儿把魂烤。

神仙都晓天宫好,只有嫦娥忘不了!

食色性也男女爱,叶尘马子谁敢扰?

哼哼

哈哈

嘿嘿嘿

……

“师父,你可算无事!”

吴刚热泪盈眶。朱八戒和白霞还在述说天庭逸闻,从水府到北海,灵霄到瑶池,夸夸其谈,不修篇幅,只求逗佳人一笑。

只有老牛吃嫩草,遇事不理,概不听闻,偷得浮生半日闲,管他何人酒与钱。

叶尘径直走向坐骑,一跃而上,挥一挥衣袖,上路。

“师父,往哪里去?”吴刚挑着行李担,不见孙悟天,始终不得心安。

话说此时,那孙悟天还不知自己被卖了“典当”,满以为叶尘出去后,必定回头相救,是以在红葫芦中,备受火毒煎熬,苦苦坚持,孤军待援……

见吴刚多话,叶尘笑道:“天高海阔,哪里不可往,地广人稀,别往心里去!”

吴刚不解其意,再问道:“师父,心如天地,天地似心。心不能往,何以往?”

就在这时,朱八戒欢天喜地的引领着,那头戴小花的白霞,来到叶尘跟前,问道:“师父,你方才往哪里逍遥快活去了?”

叶尘怒目而视,叫道:“阿霞,你整日跟这呆子混什么,少得带坏你!”

朱八戒愤愤道:“师父栽人,我八戒行事,光明磊落,一心向善,身正不怕影子斜,一身浩然气,天地永长存,岂是你这老……”

叶尘喝道:“老什么?”见朱八戒不敢言语,遂自嘲道:“老匹夫是不是?”

吴刚插话,解围道:“二师兄,为人宽厚,当无此意!”

白霞初来乍到,懵懵懂懂,不作言语。

朱八戒并非针对吴刚,来气道:“老师父,休要栽赃人,我一世英名,功勋赫赫,若不是奉天承运,将功补过,岂来与你做这苦力,任劳任怨。若讨好,颇有微功,若不讨好,毫无是处。如今多了个小师妹,我见她,豆蔻初长,不谙世事,代为教授做人的道理,岂敢丝毫懈怠,充当混子,不把平生才华倾尽,对不起师恩浩荡!”

听君一言,叶尘真是郁郁,嗔道:“你个呆子,花言巧语,还有理了是不是?”

朱八戒更增辩白,想要强梁,不料白霞嘻嘻笑道:“师父宽心,二师兄教我《多心经》一篇,只解其文词,不解其意理,还请师父亲赐!”

叶尘走牛,边走边道:“阿霞,你过来说话!”

白霞倚傍了过去,聆听尊讯。朱八戒对她自是如影随形。

叶尘自有话说。不提。

此处单道吴刚。

只见师父下山,不见大师兄人影,吴刚担心不已,恐怕大事不妙,故思忖再三,决定拖沓缓行,犯颜上质,问一个清清楚楚。

然而,叶尘等越走越远,似乎早遗忘了身后。

还有朱八戒,更是意乱情迷不中用,哪管孙悟天的死活,巴不得那臭猴子消失不见,自己耳根清净又缺少监督,方得恣意妄为,甚至不计后果。

“师父且慢!”

吴刚实在忍不住,大声喊了起来,彰显其声色俱厉。

此时,叶尘教白霞上课,不求她知书达理,但要她懂得: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过程滋滋有味,不防身后,吴刚这异响突起,戾气十足,言语之中,责备之意,甚浓。

于是,叶尘忽地夹紧鞍辔,立于原地,回头吩咐道:“刚,你何故迟滞?”

见叶尘停牛,吴刚即刻脚底生风,健步如飞,挑着行李担子如无物,直奔上山林,树荫之下,匍匐而拜道:“师父,大师兄深陷魔窟,我等岂可一走了之,必想方设法搭救搭救,方不失却师徒兄弟一场!”

对此,朱八戒失声笑道:“吴师弟多虑了。我那猴哥,何样人也,不,何样神也,自有脱身妙计,逃生妙法,等你我过完了此山,他必准时寻来,不信,走着瞧可也!”

吴刚摇头晃脑道:“二师兄此言差矣!大师兄虽则神通广大,法艺卓群,但论道行心智,恐怕不是太上道祖高足的对手!”

朱八戒又笑道:“好个痴人说梦。吴师弟必是口误,这山里只有妖魔,怎还扯出老君的名头,想必妄想症犯了!”

白霞请教叶尘道:“师父,太上老君是啥样人?好耶?坏耶?”

叶尘低头不语。

吴刚天性良善,看不得三教之争,黎民无辜遭殃,竟指斥道:“二师兄,终究是你自愿蒙在鼓里,不得预见真知,以凡眼看凡尘,用浊眼看浊世!”

果然。朱八戒一听,十分不满道:“你这厮,怎像根木头,有一说二,以下犯上,不懂尊卑。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师兄,就算心污眼浊,那也得师父发放对错,岂由你倚老卖老,说三道四,僭越无礼!”

吴刚虽老成持重,但此时,见叶尘等见死不救,也顾不得许多,只如小人行径,不像个君子所为,何况心里早已来气,自己还年长朱八戒十多岁有余,更难容这呆子师兄以师门辈分相欺,遂义正辞严道:“师父师兄在上,我吴刚,不过天庭一罪人,生死有命,运数已定。此次西行,于我,可有则功果指日;可无,则那哪来哪去。只因师父慈悲,解脱我身,放下人间,将功补过,丝毫无有怨言。但一路西行,降魔伏妖,逢山开路,遇水搭桥,等等艰难困苦之事,我吴刚不曾做过一件,真乃羞惭难当,问心有愧。只有大师兄,巡山探路,不畏艰辛,看护师父,一心一意,日夜不曾懈怠,居功厥伟,犹在昨日,但凡立于天地之人,岂敢忘于心,抛诸脑之后。何况仙圣?”

吴刚此番言语,颇有指桑骂槐,旁敲侧击之意,语带双关,不在话下。

叶尘尚未脸变,倒是面红耳赤的朱八戒,接着拌嘴道:“你这忒不识趣、欺人太甚的糊涂师弟。我且问你,这一路西行,乃大功劳,就全是那臭猴子的,我老朱,师父,还有你,半点业绩也无?!”

吴刚依然不卑不亢,避开矛盾道:“此就事论事,尚请二师兄切勿挂怀!”

朱八戒哪里就肯,平白无故的被数落这一顿,竟也撂挑子,发脾气道:“师父,你今日若不一碗水端平,把话说清楚,以正视听,任由三师弟这般造谣生事,混淆是非,那就此散了队伍,各自安生去罢!”

听到“散伙”之威胁,吴刚顿觉事态严重,遂停了辩驳,止了争衅,不语。

“罢了罢了!”

:叶尘思索良久,想那孙悟天性顽脾劣,此时当该自省,不该轻信人师者言,故应有此劫:

“待我事文王卦爻,演一演先天之法,看看此子,当救不当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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