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宛音对这张木匠的媳妇儿还算是友好的,自然而然,也便会不自觉的去为她解释上几句:“确实如你所说,刚刚就是鲁源,只不过呢,他过来是因为有别的事情要做。”
她看着面前的张木匠的媳妇儿,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上前凑了一步:“对了,说起这件事情还和你有关系呢?”
张木匠的媳妇儿一听和自己有关,瞬间便来了兴趣,看着它向外跨了一步,满脸感兴趣地看着面前的夏宛音:“和我有关系,怎么回事?”
“对了,说起这鲁源呢?我还有件事需要告诉你,你可得注意他。不怪这件事情说来话长,还是听听你先说吧!”
夏宛音听她这么说也不甚客气:“其实是这样的,这不之前我和您商量了,说是要请您帮忙做这样一件东西。”
说着她便从自己身后的布包里拿出来一只完整的牙刷出来。
这张木匠的媳妇儿,看她手上拿着的东西,脸上便充满了好奇。
左右瞧了瞧,却瞧不瞧不出任何的名堂。
她抬头看着面前的夏宛音好奇的问道:“这个是用来做什么的?长的好奇怪啊,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呢!”
“这个名叫牙刷,是用来清洁牙口的,当日我就是请您做这牙刷的身子,您瞧这是鲁源给做的。”夏宛音说着指了指这整一根的木材做的地方。
“清洁牙口的?我们平时里不就是用茶水漱漱嘴就行,这可如何使用呢?”这张木匠的媳妇儿向来都是风风火火的厉害,平日里说话嗓门也大,今儿个好奇起来,更是不管不顾了,满脸惊奇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物件。
夏宛音看着她这样子,便是一笑,看来自己的形象宣言人非这张木匠的媳妇儿不可了。
“是这样的……”夏宛音将这牙刷如何使用全部都告诉了这面前的张木匠的媳妇。
张木匠媳妇儿一听这话,瞬间便来了兴趣,:“音丫头这东西不错呀,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来一个,原来你找鲁源做的就是这个,唉,都怪婶子。”
“当时婶子鬼迷心窍的厉害,竟然听信了这王冬梅的话,和她串通一气来做这些许多的错事。”
“对了,婶子刚刚说的那件事情也和你有关,这鲁源小子你可得稍稍注意下,以前的我总想着如何对付你,自然而然也就不愿多嘴,只由着事态进发展下去。”
“可是如今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们两家也处得不错,自然选择会倾向于你,那一日我听见这小子对你有不轨之心,你可要看着点儿,他行为太过偏激,我看着都有些发毛。”
“如果一旦惹了他,怕是不好,我刚刚听你们说话的语气好像挺重,虽然没有具体听到是什么,但是依那小子的性格是断然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你平日里出门,可是万万小心些,莫要让这家伙钻了空子!”
夏宛音听到她的话,微微点了点头:“谢谢婶子提醒,确实今日他来说的那些话让人十分费解,不过既然我无心对他,那也没有必要再继续和他合作了。”
“只是你也知道,咱们村中的木匠就你们两家,如今这鲁家我是指望不下去了,就看看张婶您愿不愿意继续合作?”
“您放心,我们这是合同制的,我给鲁源多少钱,自然而然,便会给你多少钱,到时候如果出了任何问题,我们便按照合同上的处罚,进行交易你觉得如何?”
张木匠的媳妇儿一听他这话,脸上便露出一抹惊喜:“那甚好啊,不瞒音丫头说,这几日我在村中闲来无事,老是听到有人在说你这小丫头可是合作了很多人呢。听说那王屠夫还有不少的村庄的人都被你签下了。”
“你这所谓的叫什么,合,合同书,这不用的羊毛和羊骨头,难不成就是做这个的,我看这木头上面顶头的那些较为坚硬的毛发就是羊身上的鬃毛。音丫头,你这想法倒是不错,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夏宛音听到她的话,微微一笑:“哪里是我一个人就能想出来的,不过呢,这该怎么说呢?”
“是我某天突然晚上灵光乍现,做梦梦到的一位白胡子老爷爷,告诉我说咱们现在缺少一种工具,就是专门用来洗牙的。”
“再者说,我平时也懂得医术,懂得咱们的牙齿结构,还有主要成分,自然而然便研制了许多的药材来护理牙齿,将它们合二为一,自然而然,便会形成我们想要的效果。”
“即使如此,我也想要更多的人,能够看到保护牙齿的重要性,所以便想着将这东西继续做下去,但是这东西也需要很多步骤,也是不错的选择,这么看来,张婶儿您是同意了吗?”
张木匠的媳妇赶忙上前抓着桑榆的手,脸上笑着异常灿烂:“这有什么不同意的,你能想到张婶,张婶已经很开心了,这赚钱也不忘带上我们,正是我感激不尽,哪里会怪罪,你将这东西交给我,那我定是让我们家那老头子给你好好做这东西。”
“这牙刷鲁源虽说做的精巧,可是用料不对,你看如果真的是牙刷的话,我手里还有些呢,他选择木材不对,还是年轻,放心交给我们,绝对保证这东西做出来更好,更精致,花纹雕刻的更精美。”
夏宛音一听脸上便露出久违的笑容,这是她今天最为衬心的一件事情,她最初的决定本就是去找这张木匠的,可奈何这关系实在太过僵硬,根本没有办法进行下去。
她才想到了鲁源,却不想鲁源这做工还算可以,算是初步得到了计划的开端,尽管当时知道这鲁源对自己的心思,也没有直接了当的终止了合作关系,本想着过段时间自然而然就会变好了。
却不想闹得了今天这样一出,她也不愿继续再和他有过多的纠缠就算了。
“那就麻烦张婶了,那您就再麻烦一下给我回去将这合同直接签了,对了您能做了我张叔的主吗,你瞧我这一时开心,竟然忘了分寸,要不您和张叔回去再商量商量,至于这价钱吧,每个月肯定少不了这个数。”
说着夏宛音伸出了两个指头,这张木匠的媳妇一看她这动作,脸上的笑意就愈加浓重了,哪里还有什么不同意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