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就先到冀州。”
回到车队,将尉迟敬德和魏征叫来,
“我们先去冀州。”
魏征不明白,也不同意,
“殿下,我们当务之急是去幽州,时间拖的越久,难保王君廊不会得到消息。”
尉迟敬德也觉得这个比较重要,同意魏征的看法。
“你们有所不知,冀州有一妖僧,名号元庆,以北魏大乘教自立,专门蛊惑人心,若是让他发展下去,乱子不亚于王君廊叛乱。”
心里计算了下到冀州的时间,准备先拿这个妖僧开刀。
魏征听完便眉头紧锁,语气急促,
“莫非是北魏的大乘教?”
“看来魏大人史读的很细致。”
“那可是真正的邪教,殿下怎么知道的,为何没有禀告陛下。”
“我也是刚知晓的,并未来得及告诉父亲。”
魏征想到史书上记载的大乘教,心里就愈发担忧。
“好,那就如殿下所说,我们快些去冀州,让冀州刺史配合我们,剿灭元庆。”
尉迟敬德是真不知道大乘教是什么东西,不过魏征都改变主意了,那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那就听殿下的,到了冀州,我带人去把元庆抓住。”
不知道归不知道,但是干仗他擅长啊。
说服了二人,车队继续行驶在路上。
又是三日过去,车队终于行驶进冀州的范围内,
李承乾带人直奔冀州府,城门的守兵还以为是攻城,吓得差点关上城门,
尉迟敬德表露身份,这才顺利带着李承乾等人进城,
如黑色旋风的玄甲军呼啸而去,守城的士卒抹了抹冷汗,
守城的将领看见玄甲军,如同朝圣般,脸上带着兴奋之色,
“那可是陛下的玄甲军,我曾在陛下军营中效力,亲眼见过玄甲军大发神威,破了窦建德的骑兵。”
“那一战可真是,太过让人惊叹。”
他不知道玄甲军来冀州干什么,但是丝毫不影响和下属吹牛比,
不知道的,好像他才是玄甲军。
冀州刺史高沽还在府衙悠哉游哉,处理着冀州的政务,根本不知道玄甲军已经进城,
“刺史大人,刺史大人,来......”
高沽听见属下慌慌张张,顿时不满,
“有何事不能好好说,就算是从长安城来的太子殿下到了,我们也要从容而待。”
“你可明白了?”
高沽一脸我乃清官的样子,不怕查也不媚上。
我自铁骨铮铮,何惧上面来人。
这人见自家刺史正气凛然的样子,心中非常敬佩,缓了口气,说话也平缓下来,
“大人,就是太子殿下来,玄甲军已经入城了。”
高沽一手刚拿起毛笔,听见这话,手里的毛笔掉在桌上,
“你说什么?”
“殿下进城了。”
“狗东西,你怎么不早说,这么大的事还敢停顿,真该把你扔在狱里去。”
说着连跑带颠的向府外跑去,脸上带着不可言明的笑容,
“太子殿下,等等臣,臣来了....”
这恶寒的声音被报信之人听见,一脸委屈,
“刚才不是你说的,让我不要慌张。”
“呜呜。”
我还是喜欢你那桀骜不驯的样子,恢复一下。
李承乾来到府衙,翻身下马,
刚喘了口气,就看见一个身高中等,身体比较臃肿,一个胖子冲自己跑来,
脸上那种笑容贱兮兮的,活脱脱一个,贱贱的胖子。
“站住。”
高沽一个急刹车,差点摔在地上,
“不敢,不敢。”
尉迟敬德的刀都拔了出来,高沽胆敢上前一步,就得身首异处,
谁知道你是不是刺客,刺史多点啥啊!
魏征看见高沽,立马让尉迟敬德把刀收起来,
“这是冀州刺史高沽,我出使河北的时候,见过他一次。”
李承乾看着眼前之人,笑了笑,
“你就是冀州刺史,可认得吾?”
高沽表情浮夸,在府衙门口又跳又舞,
“殿下,我虽然没见过你,但是我第一面就觉得熟悉,好像是在梦里见过,像啊,实在是太像了。”
“呕!”
被这么个家伙梦见过,突然感觉有点恶心。
“把你笑容收起来,进府衙再说。”
高沽是个灵活的胖子,一屁股拱走守门的士卒,将李承乾等人迎了进去。
进入到冀州府衙,点了点头,
不愧是大州府衙,冀州相对来说富庶很多,这府衙修建的也气派。
李承乾当仁不让的坐在主位,也就是高沽的座位,
吧嗒一声,
脚下的毛笔踢到一边,
“咦,这毛笔刚沾着墨迹,怎么掉在地上了。”
高沽一脸正色,
“殿下不知,我刚才在处理政务,心神全放在上面,一时不察,手中之笔掉在地上。”
李承乾笑了两声,
“这么说,我还要夸赞你是个勤政的好官啊。”
好家伙,这人脸皮可挺厚,嘴上说着不敢,身体倒是很实诚。
“废话不多说,冀州最近有何异常吗?”
“关于教众方面,你可要好好想想。”
身份带来的好处就是,只要级别够大,你让他干什么,他都不会问为什么。
“教众?”
“自从陛下恢复武德年前的政令,不限僧道数量,最近倒是有很多人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