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直想说的是,这儿绝不止我想象的那么简单,除了我想的那三个可能存在的人外,应该还会有别的什么生物,要是我们这么平平安安的就离开这儿的话,那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吧!
我一想到这个问题,嘴里就忍不住叨咕起“这不对”来,没想到,我不经意间的几句话,反到引起嬴风的反感来。
我说道:“不好意思啊!兄弟,俺想起一件儿来,这才……”“这才吓唬我们的对吗?”嬴风没待我把话说完,劈头盖脸回了我一句。
我无力和他反驳,反倒是灵儿十分不满地大声嚷道:“姓嬴的,你别不识抬举啊!你别忘了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是谁救你的。”嬴风一听灵儿说了这话,便不再作声了。
要说救人一命这个事儿,你还真不能总把它挂嘴边儿,权当是行善积德了,指不定哪一天有难的时候,也同样有人会向你伸出援手的,总之,我就认为,行善比作恶正义。
我想埋怨灵儿几句了,一想,她不是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吗?那好,我就用意念说你几句吧!因为我们彼此之间持不道,所以,她有没有体会到我也不清楚。
我蹲着的时间太长了,又不能再站起来,那还不如坐下来,好好感受一下这松软的土呢!
我想都没想,就这么一屁股坐在了那里,可不曾想我的屁股才刚刚接触到土地,我便发觉那土明显感觉有些不太对,既然是土,哪有不在外力的影响下而自己动的呢?
我保持了冷静,不想再冷不防地发出一个声音吓他们了,我壮着胆子,小心地在那儿摸着,直到我摸到一个软绵绵,而且还会动的东西时,我吓得连忙跑到了一旁,结果可想而知,我在跑的过程中不知道被哪棵树撞的一屁股又回到了那个会动的东西身上。
嬴风这时又说话了:“好家伙,弄半天不说话,原来是在这儿发更大的动静呢?金哥,你到底想干啥?想上天吗?”
本以为灵儿又会在关键的时候替我说句话,可时间过去好几秒钟,我也没听到她出声,不得已,我只好自己替自己说说道:“兄弟,俺又不是故意的,你干嘛总这样说俺,俺要是知道发生啥了,俺早就说了,还喊个球球啊?”
“福金哥哥一定是又遇到了什么,否则他怎么可能接二连三的这样呢?”这话是丽丽说的。
我不想再为这么一丁点儿的小破事儿大伙争论个不休了,活跃气氛不是这么个活跃法,于是,我大咳了一声,制止住了他们。
我自己也没想到我的这声咳这么管用,一嗓子下去,空气又恢复了正常。
顿时间,一股熏人的味道扑鼻而来,这味道和我们刚刚打开这道门时的味道一样,这味道不但不刺鼻,反而还很香,这是森林的味道吗?我想是吧!
不管现在的主角换成谁,谁都无法因为这股味道而忽略了眼前的危险,而我就好像那个心大的人,危险已以在身边了,却还要装出一份大诗人的感觉,坐在那儿闭着眼,就像小狗遇到了什么好吃的一样,在那儿不停地闻着。
现实很快就给了我一记耳光,就当我仍情不自禁地“嗅”着这无法形容的空气时,我屁股底下的那个东本又开始动了。
一个不好的念头涌入我的心里,因为我刚刚摸了出来,那个东西是长长的,而且特别的柔软,柔软的好比锦锻一样,那为在这世上,能有这么长的身体还不带毛,皮还十分光滑的,只有两种动物,一个是蛇,而另一个,是活在人们的传说里的,那就是龙,说真话,我宁可相信我屁股下面的这上生物是后者,也不希望它是一让我想起就浑身发痒的蛇。
那个东西只是在动,和农民犁地是翻土一样,我感觉它也好像是在翻土,只不过它的翻土方式,仅仅是翻个身子那么简单。
“快起来!”怪不得嬴风总是说我在关键的时候总是发出一些声音来吓唬他们,这吓的时候还当真是挺害怕的。这句快起来,恰恰就是嬴风无意之中喊出来的。
我知道他一定是无意的,这只不过是人或动物在精神以及注意力高度集中的状态下而发出的最本能的方法罢了。
“你是不是也觉查到什么了?”听到嬴风的那声喊,我连忙关切地问道。
“不错,金哥,我是觉查到了!”嬴风淡淡地回答我道。
“是什么?”我又问他。“俺也不知道,俺又看不到。”嬴风随口答道,“俺也仅仅是感受到而已。”
“会不会又是蛇?”我不死心,继续试探着问道。“金哥,你别瞎说,我虽然看不到它,但凭我的经验来看,这绝对不是蛇!”我得到了嬴风的准确答案,便没有再答话,我心说,只是不是蛇,爱他妈的是啥。
“金哥,你咋突然又不说话了?是不是生兄弟我的气了?”嬴风见我久久不说话,以为我是在生他的气,于是,他问道。
我道:“不是,兄弟,你想多了,你把你金哥当成什么人了?俺刚才问你,就是想让你帮俺确认这个动的东西究竟是个啥,你告诉俺了,俺反倒不安生了。”
“金哥,你是不是在犯浑,你咋能这么说话呢?你是再利用俺?”嬴风好猜忌,他听人说话,不会听语气,我这明明就是一句安慰的话,到他那儿,倒成了一句犯浑的话了。
“嬴风,你别乱说话了,听福金哥哥把话说完。”这是雪儿在开导他。“嗯!”嬴风道。
我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既听不到也看不到这里的生物,不过事到如今,我也不好再隐藏什么了,之所以俺要你的话,嬴风,就是因为在这之前,我听到了一阵很长的走路声。”
“啥走路声?”我这话明明是在问嬴风,没想到却被一旁好久都没说话的谯妲抢了过去。
“应该就是这龙的脚步声。”我不管谁问我,只要有人搭话,那我一定会回答他。
“福金哥哥!”丽丽又问道,“你说这话何以见得呢?”为了显示自己有学问,我不假思索地答道:“因为这里只有我们六个人,况且刚刚没有谁离开过这里,除了丽丽护士你,刚刚跑过去外,没有再发生任何的的脚步声,再说,那个脚步声是那么的轻微,一开始我还以我是听错了,后来大家都不作声了,我才敢确认,那的的确确就是脚步声。”
“那也不能证明,这就是它发出来的呀?”我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堆也没说到点子上,不过丽丽这句话问的倒是蛮有水平的,被她这么一问,我竟语塞了半天。
还好我又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又道:“在我们已知的空间内,除了咱们几个人,那就是它了,你说不是它发出的,是谁发出的呢?”
我回答了她的问题后,好半天都没有听到她再说话,也许她是在认为,我的这几句话还有那么几分道理吧!
“可是?”丽丽在思考了一阵后,终于又提出了疑问。
“可是什么?”我立即问道。“可是你说的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们的确是在一个有限的空间内不假,但你说的是已知的,万一你所说的那个声音,是我们未知的生物发出的呢?”丽丽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我居然被她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