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这丫头真的吃上了。”我大叫一声,急忙跑了上去,但为时已晚了,这时的雪儿已经咬下了嬴风肠子的一段,这可完了,我拍了一下大腿,暗叫自己真的不该回头去这两个丫头的,要想去责怪她们,但现在还这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我又一拳,还是打在了雪儿的鼻子上,要是换作正常的人啊!我这一拳下去,不被打伤,那至少也应该流血才是啊!但是雪儿像像一个没事儿的人一样,打上去,和不打没什么区别。
不过,她还是愣了一下,我不想失去这个机会,连忙从她的手中夺下那一整要挟肠子,用身体挡住了她,我一侧过身子,这才又想起那两个丫头已经回来了,连忙叫住她们,让她们过来帮忙。
反正我们已经这样了,也不管什么羞臊不羞臊了,此时纠结这个,不如赶快办正事儿的是。
要不怎么说我和这两个丫头有心灵感应呢!我这一嗓子下去,她们就像抬一个木偶一样,将雪儿抬到一旁,并不前一后地看着她,唯恐她再次做出什么诡异的事情来。
我有了时间,看着嬴风的那根少了一截的肠子,别提心里有多委屈了,我忍着泪,一屁股坐在这光溜溜的甬道上,那种热感是减轻了,但眼下最主要持,不是凉与热的问题,而是赶快将嬴风的肠子再次塞回去才是。
我左一下右一下的瞎忙着,不过我这人的记忆力好使,没用多长时间就让嬴风的肠子复了位。
要是有针线就好了,在这个地方,你别说是针线了,就是有一张皮已经不错了,我坐在地上,看着他,我虽然只是看着他,但没有必要要保持这个姿势,因为、因为我的屁股是露出来的嘛!
我心想嬴风2啊嬴风啊!你小子得亏有我这么一个好朋友,要是换作别人啊!早就弃你于不顾了,自己保全自己还来不及呢!还哪有心情去管你,你小子啊!醒过来之后可一定要好好地报答一下我才行,我救了你,可不是一次两次了哦!
“主人,你快别乱想那些没有用的了!我们快扛不住了,她就和疯子一样,你快想好办法吧!”我一想也是啊!如果这两个丫头不在这个时候说话物话,那我几乎忘了,这个地方还有四个丫头存在呢!
我立即转过头去,不过我先看到的,不是她们,而是还躺在地上的丽丽。
想要我们施救并且离开这里的,哪仅仅是嬴风一人啊?
我于是还和之前一样,小心地在地上挪着屁股,那两个丫头看着我的窘态,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想下一个,按照顺序的话,也该是丽丽了。雪儿毕竟是后疯的。
但丽丽也不过是因为劳累过度而晕过去的啊!并不需要那么麻烦方法去救她,只要轻轻地唤醒她,并给她一个温暖的环境,那不就很快佳酿过来了吗?
我示意了一下灵儿和谯妲一下,让她们先把雪儿打晕,然后我才有足够的时间去救丽丽啊!
可是这两个丫头在看到我的示意之后,不但没有打她,反而向我摇了摇头说不行。
是啊!可不不行咋的,刚刚我打了她好几拳,不也是无济于事吗?那还有什么万全之策能让她暂时先不动呢?我正琢磨着,不想一眼又看到了那块破布,一个念头在我的心头一闪而过,直觉告诉我,也许它有用呢?
我连滚带爬地向那块破布的位置而去,可就在我要靠近它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邪风,只一下,将那块破布吹到了我们来时的甬道深处,这可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
我一想,还是算了吧!与其去追它,还不如静下心来再想想别的办法呢!或许、或许这是天意呢?
还真的是天意,那股子邪风再刮走那块破布之后,便不再作祟了,也不知道滚到哪去了。不提它也罢!
这个时候,我又没有别的好法子,除了让那两个丫头继续看住雪儿之外,没有别的什么女孩子主意了。
我扶起丽丽,看着她,若是换作另一个场合,而那个场合恰恰只有我们两人,那她这个样子,我一定会送给她一个深深的香吻的,我也不知道我的这个吻会不会像我说的那样,是个香吻,不过什么吻不吻的,不过都是浮云,只要她能感受到我的温暖,那比什么都强。
我就这样抱着她,尽量不让她身体的任何位置接触到地面,她已经在地面上好长时间了,不能让她再继续遭这份儿罪了。
我的脸帖向她的脸,只在那一瞬间,别说是她了,就连我自己,都被她脸上的温度给冰到了。
这要不给她焐热了,我绝不松开她。
“主人,主人,你快来了,这雪儿,我们真的,真的管不了她了。”多还在那里认真的憧憬着美好的爱情,不想又被身后这两个丫头给打断了,我回过头去,一见雪儿那副样子,呲着牙,瞪着眼,这两个丫头可不真的管控不住她了吗?
我抱起丽丽,一步步地蹭着路,向她们靠近着,就在我也不知道还有多长时间才能接近她们时,我好像听到了有男人的声音咳嗽了一声,这里除了我,也只有昏过去的嬴风是男人了。
难道、难道嬴风要醒了吗?我一想到这儿,赶快回过头去看,还真的,真的是他醒了过来。
我就在二者中间,不知道该去哪边的好,我一会儿痴痴地看着嬴风,一会儿又呆呆地看看雪儿她们,还有我怀里的丽丽,真的是进退两难啊!慌乱之间,我看到嬴风动了动,之后还站起身子,朝自己的肚皮上看了看。
就算伤口愈合的再快的病人,也不可能再这短的时间内康复的。
对于常人来说,这不是什么,但嬴风已经有过一次被拼尸复活的经历了,这肠子少了一截,和拼尸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当他看到他的身子是光着的时候,立即回过头来向我们这里看了看,笑了一笑,不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这样可能有些不妥,息心理学是裸着的,要不抓紧穿上的话,那不丢丑才怪。
殊不知,他的丑丢大了,不过这也怪我,事先想的不够周全,你说我把他的肠子二次填入他的腹部之时,再给他穿上衣服不就完了吗?这都是要救的人太多而惹下的祸。
“金哥!”嬴风再快速地穿好那一身衣物之后,再次回过头来,看眘我说道。
“咋啦?兄弟!”这就是我俩平时最亲近的称呼,这种称呼,我们已经好多天没有体会到了。
“这是怎么了?”嬴风站起了身子,还在看着我。
“出了一点点小状况!”我答道。“哦!”嬴风接着续道,“金哥,俺刚刚做了个梦!真的是太香了。”
我怎么也没想过他会在醒来之后说这么一句话,不管咋样,他只要恢复过来,我比什么都高兴。我想让他问我一句这是哪儿,但是他没有。一脸兴奋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少了一截肠子的人。
“主人啊!我们要说的也是这个,不地那不是梦。”灵儿和谯妲异口同声地说道。
奇了怪了,她们怎么知道嬴风要说的香梦,是个什么呢?我越来越诧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