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想,嬴风这小子是真的豁出去了,都快被这群讨厌的蚊蝇当成尸体了,他还有心思在那儿儿女情长的,这不得不让我把他当成一个情圣来看。人啊!尤其是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人心里,总是要树立一种高大威猛的形象,可惜啊!他这出雪儿看不到。
“我咋这痒呢?”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想有这么多的虫子总在你身上爬来爬去的,有的甚至已经钻到了你的衣领里。你能不痒吗?
我这么说也是在分散嬴风的注意力,怕他再想他的小雪儿不是。
“是痒啊!”嬴风不觉中也说了一句。这样就好了,可能他已经对雪儿的形踪已经猜出个大概了吧!
“痒就痒吧!你们两个大男人唧唧歪歪的,还不如我们两上女孩子。”丽丽在一旁不拟定地说道,她说的没错,好像这里只有我们二人痒一样,人家女孩子都没好说什么,我们还至於这样吗?
“你们没发现这石龟动了一下吗?”说这话的还是我,我也不知道,我咋说出这话来的,那老石龟明明就没动,我咋就说他动了呢?
可是在我说完这话之后,那老石龟还真的动了,不过它可不是就动了一下那么简单。
用现代的话说,那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它的头和尾整个调了个顺序,也在这时,我们身上的蚊蝇也不爬了,全都停在那儿,当我低下头看它们时,发现佗们可都是背对着我们趴在我们身上的。
我就没见过脚不沾地就能立在人身上的,今天可真是大开了眼界了。
“我们再往后站一下,别让它碰到我们,碰到了,可就不是骨折那么简单了。”丽丽又从医学的角度向我们说道。可这里的空间毕竟是有限的,我们就是再往后躲,那也得有地方站不是。
可与此同时,那石龟却又去了一下,又把它的头对准了它掉下来时的方向。
“听我的,最好不要动,动了我们一定会后悔的,什么时候再能动,我会说话的。”丽丽大声嚷嚷着,生怕我们不听她的。好丰我们都是听话的好孩子,没有一个人再敢动一下。
只见我们四人身上的蚊蝇全部飞到了那老石龟背上的纹理之中,一只挨着一只,密密麻麻的,如果从远处去看,别人还一定以为这是一件什么文物呢!
要我们身上的虫子明明没有了啊!怎么还这么痒呢?於是我忍不住低下头去挠了一下,这下可好,那血瞬间变成了红绿相间的颜色,每一条都流到原来的伤口上。
我原来的伤口,都是我这一路上造成的,虽然看是痊愈了,可伤疤还在,也正是这一块块伤疤,让这红绿想间的血经过后让人有了一股刺骨的疼痛。
我猜想,这红色的血是我和蚊子的,那绿色的,也许是苍蝇的遗留物呢!并不是什么真正的血,让我有疼痛感的,应该就是这种产生的细菌感染造成的吧!
这儿啥也没有,怎么才让人失去这种感觉,恐怕一时闭会儿是消除不了了吧!
这就是不听人言的后果,也可以说是自作自受吧!
“福金哥哥,我们这里,属你最大,可最不省心,最能惩强的也是你,你就我说什么好呢?”丽丽说完这话,她的脸色就不对了,她是那样的痛苦,同样是红绿相间的血从她白嫩的脸上流了下来。
她的脸刚刚恢复颜色没多久,也正因为她在不能说话的时候就了一句,这才让她也尝到了同我一样的后果。
我可真是的,自己这样了就这样了呗!还要拉上一个垫背的,这得多气人啊!
我们的耳朵传来了丽丽微弱的喘息声,不行,我想,她不能倒下,反正在她的口中,那个最不省心的人就是我了,那既然这样了,那我索性就把这个不省心,进行到底吧!
我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我这突然的珍上动作,把嬴风和灵儿吓了一大跳。他们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真的,我都佩服我自己,差点把自己给吓到了。
我没有‘救’下她,相反,还再一次地把自己也装了进去。
再一看我身上的皮肤连同那红绿相间的血开始一层层地脱落开来,这脱掉第一层还好,我的皮肤就不再有血了,可接下来它没完没了地脱落下去,那可就不是破了一个小皮儿那么简单了。
再下去,我的骨头非露出来不可。不过这有一点好处就是我身上所有有伤疤的地方也不疼也不痒了,为因为它们已经不存在了,既然不存在了,那还痒个屁了。
“福金哥哥,我也没办法帮你了,告诉你不要动,你非要动,非要说话,你破坏了这里的磁场,你说不惩罚你处罚谁呢?”丽丽这一大堆话说来说去,还不就是说我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我傻了,自己想英雄救美不成,却反落了这么一个名声,惠知如此,还不如和嬴风一样,把要说的话都装到肚子里呢!即使自己心仪的人不在,那最起码,别人也知道他是喜欢她的,发自内心的那种。
这莽夫行为固然令人感动,可却一点也不可取。
算了,有什么所谓的重罚,都冲着我一个人来吧!老子就这种脾气了,我还要做什么,不想一个大大的耳光“啪”的一声就落到了我的左脸上,这一巴掌还真的打醒了我,打醒了我这个凡事都不动脑子的莽撞小子。
人要是不把息所学的全都用在所用上,那他就和一个胸无点墨的人一样。
这说的就是我自己。
我捂着脸,着丽丽,二人同时向下面倒了下去,这时再看那老龟身上的蚊蝇,竟‘呼’地一声又飞了起来,地上的丽丽又喃喃了一句道:“现、现在你们可以动了!”
於是这二人便也冲了过来,灵儿比嬴风跑的速度要快,再看嬴风这小子,几步来到了我面前不假,可他并没有蹲下,而是呆呆地站到了那里,他指着那龟背上的纹理向我们说道:“你们快看,这条纹儿怎么越看越熟悉呢?”
这鬼小子,明明知道我们站不起来了,却又说这。
他这一说可不要紧,让原本已经蹲下了的灵儿又站了起来,她几乎是忘了就要变成白骨两堆的我们,在那里高兴的拍手大叫起来。
他们这是看到了啥呢?让他们这么兴奋,至於吗?我想好你们两个忘恩负义的,也太不讲情面了。
现在,就算他们的声音换回来,我也还是能适应过来的,毕竟,凡事习惯就成自然了吗?
二人还是男说女声,女说男声,听起来既别扭,又不得不让人想办法去适应。
那群漫天飞舞的蚊蝇们再一次地回到了我们身上,不是所有人,而是我和丽丽两人的身上。
“你们究竟看到什么了?”我忍着身上的的蚊蝇,问嬴风道。
“这你应该能想象的到的啊!要是丽丽姐问了我许能告诉她,可是你,还是算了吧!”嬴风没有答我的话,这灵儿却抢着把她要说的话全部突噜了出来。
这是什么逻辑呢?就算是丽丽问的,灵儿告诉她了,我不还是能听到吗?
该不会是我在九曲河滩前看到的那个龟背钟图吧!要不是灵儿再一次地提醒我,我可能又把这儿给忘了。
是啊!我见到龟背钟图时的时候,也只有灵儿一个人知道。那就没错了,一定是它,不过她既然见过,那就不至於那么高兴了吧!
那就一定与那个龟背图有区别喽!
“主人!你别再想了,就是你想的样子!”我的脑中只是想到了一个形状而已,不过就是一个一闪而过的念头而已,怎么连这个都让她知道了呢?
她这一打岔,我刚才到底想的是啥,连我自己也不记得了。
我正在想着,在努力想着一件事上的同时,是可以忘记身上的任何疼痛的,这就是专心去想一件事情的好处。
“嬴风哥!你快看!它、它、居然长出来了!”灵儿很少用这样的称呼去叫嬴风,可见她在高兴之余,连对嬴风的仇恨都给忘记了,我就想,他们见到的东西有那么大的魔力吗?
灵儿和说的长出来了,可长出来的是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