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对啊!既然姬丽丽的姬是姓氏,并且还是大周朝的国姓,而嬴风的姓氏也是秦朝的国姓,我认识的这个姚字也是姓氏,那是不是说,剩下的五个我不识得的汉字,会不会也是什么姓氏、那假如它们也是姓氏,那又分别读做什么?我为什么没人听说过它们呢?”过了一会儿,我好像是琢磨出什么来了,于是便把我想的这些话全部对着丽丽说了出来。
可是丽丽在听到之后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兴奋,这无疑是对我想出来的问题给予了否定啊!我这还要再说些什么,那边便被丽丽这个小臭妮子给打断了,她这样说道:“这就是我让你走的捷径,福金哥哥!”
“啥?”我听到这话后大声疑问道:“这就是捷径,我没听错吧?这种捷径和方向有啥关系呢?”
“那更靠你自己想了。”丽丽说完之后,又一屁股坐到了秦跃进的身后,不再理我了。
我想该不会是我的语言伤到她了吧!那好吧!既然妳不原意和我说话,那我不如把这时间全都省出来,用来琢磨这个问题吧!
那罗盘上的指针还在按着之前的规律不停地转着,它们每转一圈,那石碑便悄悄地向一旁倾斜15度,但是不管它怎么倾斜,它就是不倒。
“嬴风,你过来!”我猜出它们是姓氏了,我虽然不认得它们,这丽丽也不理我了,那我就只好叫这个不再抠嗓子眼儿的嬴风了。
我叫他不是为了别的,他自己的姓氏,该多多少少知道些有关于自己姓氏方面的一些问题吧!
“金哥,我就不用过去了,俺知道你要问的是啥,要我看还是算了,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我这姓啊!我就知道和我家祖上有关联,但是你也别急,虽然我姓这个姓,但是我总认为,俺这个姓和大秦国没有啥关系!”
“你这不是放屁吗?”我小声地骂道!我怕他听到。这学过历史的人都知道,这秦国的开国皇帝是嬴政,也正是他带着大军,横扫了天下,最后才将最后一任周天子赧王姬延赶跑了坐了天下的。可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偏偏又说自己的姓氏和秦国没什么关系,这不是找骂吗?
记得之前我还听他骂过秦跃进这小子,说他丢了他们嬴秦氏的人,怎么,这才多少日子啊!竟又说出这种混账话来!
我忘了那个时代是是称氏不称姓的,更忘了这个“嬴”字,只是一个氏,它那时并不是一个姓。
那就是说,这个短命的秦帝国,难道他们仅有的两个皇帝,都姓赵不成。
我现在琢磨这个干啥,还是趁它还没有完全地陷入到泥土里,把这个问题解决掉,要不然,当它全部倒在泥土里的时候,我们可就啥也琢磨不出来了。
算了,爱念什么就念什么吧!管它呢!我也不想了,太费脑筋了。
“少主人,你觉察出你的身后有些热没?”突然,谯妲不冷不热地对我说了这样一句话,她不说还不要紧,这一说来,我还真感觉出身后有些烈日炙烤般的感觉来。
那感觉比起我手上的疼痛来,那是轻多了。
我连忙回头看去,除了这种热度之外,便是另外一种类似于烤肉一样的味道。
“坏了!”我又叫了一声,这声音没多大,也就我们三个能听到。
“怎么了?”谯妲问我道。
“它可能死了!”我低声说道。
“啥?它怎么可能会死了呢?不该的啊!”谯妲说道,想把脸凑到了这条螭吻的嘴前,发现它早已不喘气了,只是我刚刚我们一直在说这个什么姓氏的事儿,没有注意到它!
它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没了,那火怎么办?我们答应了那八个钟尸花的事儿,不就做不成了吗?
可是在相对于一条命来说,这件小事儿却是那样的不足轻重。
我们三个没有一个敢再在这里多停留一分钟了,因为我们的身后太热了,我们可不想和它一样,活活地把自己给热死。
就当我们全部离开那干涸了的河床之后,我才算想出来为什么会是这样了。
那八个钟尸花,生前的名字不正和这八个字有些关系吗?那会不会这八个代表着姓氏的字,和姓们有关呢?
“上古有八大姓的。”雪儿好久都没有吭声,见我们全部走了回来,她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
“是啊!上古是有八大姓的。”我也补充了一句。
我虽然在之前听说过有这么一件事儿,可我刚才怎么就没有把它们都联系到一块儿呢?
是啊!八个丫头的名字也是女字边儿,喝说不是姓,可是她们变成钟尸花后不是各自都在不同的方向吗?
对啊!这样一理不就通了吗?我一惊,连忙又跑回到那个那个干涸的河床上。
“妍丫头!我们答应过妳们的事儿,这就马上给妳们办了!”我完这句话,便从那个圆槽子里拿出那个罗盘来,就在这时,它上面的指针也就不再转了。
八个字还在,那二十二个天干地支也在,我只看了它们一眼,那块龟趺便独自从里面一下下地跳到了亭子上。
它的上面还是热的,我还是没有敢碰它,就让它在我身后烤着。
这块龟趺的问题算是解决了,可是另一块呢?这块要比它大的很多,一旦这火着了起来,我们带不走它,那大钟的秘密就解不开,要知道,这单单一块是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的。
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除了这样还能怎样呢?
这块独自走上来的石碑真是太热了,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热了,正要离开,一回头的功夫,这才看到,原来我们身后的亭子里,那几根还没有燃烧殆尽的木头,竟然被它给引燃了。
“难道,这就书上说的巧合?”我笑了一声,我们心里清楚的很,这火一旦着了起来,那是无论如何也解决不了的,只能看着这里成为灰烬了。
我们要做的,就只有一样,放弃先前那块石碑,只带走这一块,火势越来越大,我们如果再固执己见的话,那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葬身於火海之中了。
“这就算替那几个丫头把事儿办了吧!”雪儿淡淡地说了一句。
火势太猛,我们只好顺着那亭子长廊的一处开始向长廊的尽头跑去,在我们的最身后,便是那块自己蹦蹦跳跳跟在我们后面的第二块石碑了。
而当我们的身影刚刚拐过长廊的第一道弯时,身后便传来了“砰”的一声巨响。
火光冲天,是什么发出这么清脆的声音的呢?
我不再向前跑了,我停了下来,以最快的速度向着火光的方向跑去,当我再次回到亭子与长廊持交汇口时,眼前的一幕一下子便把我给看呆了:只见石龟爷爷驮着的这块碑竟然从火海中跳了出来。
它上面的颜色,就像被覆盖了一层黑灰一样,但这覆盖在上面的石灰是有特点的。
那就是凡是遇到字的地方,在每一个字的每一笔上都有空余,也就是说,你是可以看清楚上面的字的。
该不会这家伙也会自己走了吧!
那你既然知道自己可以走,那你们干嘛还一个让老石龟驮着,而另一个,还非要紧紧城贴在一条上了年纪的螭吻肚皮上呢?莫不是这就是牠们说的,是一种变相的惩罚吧!
这生命都终结了,难道不是一种最严厉的惩罚吗?
“神龟虽寿,犹有竟时;螣蛇乘雾,终为土灰。”我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知不觉中,竟吟起这首曹操的《龟虽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