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人,你就不要动了,有她一个人足够了!”谯妲信心满满地说道。
灵儿言语间已经冲过去了,可眼看着她就要冲到他们近前的时候,她却又停下了。
让她停下的,不是那四个人,而是那道血屏障,它变了个位置,正好横在了灵儿与他们四人之间,灵儿曾几次试图穿过去,右是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几个人就在那血屏障的后面,入得意忘形地看着她,他们已经得手了,为什么还不走了,会不会也遇到了和我一样的问题,他们带不走它们。再就是,创优决的目的,并不仅仅是这些。
我又一次想站起来,但又被谯妲给拉住了。
谯妲看我那么着急的样子,便在我的身上拍了拍,她心里清楚的很,这里是下坡处,比较陡,而我要是滚的话,只能离那里越来越远。
她可能是忘了我不能站起来了。
她也放心地冲了过去,但是与灵儿一样,她也遇到了那血屏障的阻碍,急的她们俩,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然而事态很快就有了转机,她们是穿不过这道屏障,但是有人能。
那就是那对神秘的叔姪。
小姑娘拉着她叔叔的手,空着手,轻而易举地就迈过了这道血屏障。
这下那四个人可就傻了眼了。
小姑娘和她叔叔的身上还肿着血泡泡,他们越是接近那四个人,那四个人就躲的越远,可是他们躲是躲,但始终也不敢离的太远,他们怕怕他们一旦离这两个龟趺远了,他们就再也看不到它们了。
叔姪二人不说话,尤其是那个能言善变的小姑娘,她看着这几个瘦瘦的叔叔,一副你们不走远一些,我们就继续接近你们的样子。
还是他们狠一些。
小姑娘从自己的身旧揭下一块血泡泡,想都没想便扔了出去。
一个人不备,中了这姑娘的招术,他痛叫着,剩下的那三个人也不管他了。他们丢下了他,朝三个不同的方向跑了出去。
叔姪二人分别拦住了他们,他们一个也没有跑远。
其中一个看到了那张皮子,那张被血泡泡吞噬过的人皮,它瘦瘦的,但这皮子可不管你瘦不瘦,那人拿在手中之后,便将它抟了一下,让它成了一个圆筒的形状,并把它放到嘴边。
只“嗡”了一声,这叔姪二人便退出了好远。
谯妲与灵儿从来也没见过这阵势,虽然她们隔着屏障,那种东西对她们起不到什么作用的,但是她们能看到啊,这一看到可就不好了,她们张着嘴巴,就好像那个用皮子做的东西,真的可以袭击到她们一样。
那人得意地笑着,先前那位受伤的人也高兴的又回到了另外三人的身边。
那人揭开小姑娘扔给他的血泡泡,转而向小姑娘的方向丢去。
小姑娘料到他会有这一下,她躲开了龟趺所在的地方,但是又怕那污物会沾染到那龟趺上面去,于是,她还是伸出手去,接下了那块血泡泡。
龟趺上被血泡泡沾染到的地方很快就裂开了,并且那种裂痕委很大,很宽,任凭其这样下去的话,那这块龟趺也就会变成烂石头一块。
是那血泡泡淋出去的血染到了上面,要不然,它也不会这么快的裂开。
小姑娘一见自己惹了祸端,知道这样无法收场了,她急的快要哭了,手上的血泡泡也因为再次沾染到她的皮肤而溃烂起来。
看的出来,这叔姪二人是很怕那张人皮做的乐器。
小姑娘很快就不哭了,虽然那裂开的龟趺在短时间内已经无法挽回了,可是呢?她却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个好主意,可是对于那四个人来说呢?可就是一个坏的不能再坏的主意了。
小姑娘也顾不上与她的叔叔商量什么了,她假意还在伤心的,想在他们最得意的时候,再把手里这东西还给他们。
她将它对对准了那个还在嗡嗡吹着皮子乐器的人。
她几步跑到了那个人的面前,由于她的速度过快,别说是这个人了,就是剩下的那三个人,也没来的及看清楚是怎么回子事儿,这个一门心思吹着什么鸟乐声的家伙个再也吹不起来了。
那团血泡泡被小姑娘塞到了那个皮子做成的圆筒里,很快,那血泡泡便从那张皮子里面滑到了这个人的嘴前,这家伙看不到这个啊!还继续吹着,这下可好了,这才血泡泡就这样被小姑娘丢到了他的嘴里。
那个家伙吓的丢下了那张皮子,小姑娘拾起了皮子,将它撕碎,丢到了一旁。
血泡泡从他的嘴里一直来到胃里,很快,痛不欲生的他痛的蹲下身子,看着这个小姑娘,用手指着她,想说着什么,可是又说不出来,又过了没多一会儿,这个人的手一松,但见他的肚子鼓的好大,“呯”的一声,他的服的肚子炸开了,但是却不见里面的脏器。
那个人死的异常难看。
剩下的三个人也看傻了,他们见小姑娘也不跑,便想着在她的身上打起鬼主意来。
他们的同伴死了,他们却一点儿也不心疼,连一点点铁痛苦的表情也没有。
小姑娘一连揭掉了自己身上的好多血泡泡,可还没来的及丢向他们的她很快便被这几个人给抓住了。
可小姑娘还是那么的从容,她回过头去看看她的叔叔,用眼睛告诉他,现在,该轮到叔叔了。
她叔叔也笑了笑,可一看到她笑,我还是那么的别扭。
水冲掉了黄沙,虽然面前还是很模糊,可是我还是可以看的到她叔叔的表情的。
三个人抓起小姑娘,一个也没有跑,他们来到了了螭首角旁,他们的意图,她叔叔已经看出来了。
不过就是要撞到小姑娘吗?好啊!那你试试看啊!
她叔叔一脸的不屑。
但见他从身后,我刚刚插过剑的地方抽出两柄剑来,右手一扔,一柄剑便丢了出去,那个抱着小姑娘的人试图用小姑娘做他的挡箭牌,可是他错了,他太慢了,他要是再找一秒钟举起小姑娘,那小姑娘也许还可能会达到替他挡剑的作用来,只可惜,他已经无可挽回了。
剑刺透了他,他也丢下了小姑娘。
叔叔从地上抱起小姑娘,并将他左手中的剑也换到了右手上。
另一个也想过来夺孩子,可他和他的同伴一样,动作真是太慢了。
小姑娘安全了,剩下的这柄剑,已经将这个心怀不轨的家伙给刺穿了。
二人谁都没有流出血来,只是直直地躺在了地上,尸体变的十分僵硬。
可是叔叔很快就发现了一个问题,他们明明是四个人啊!可是这里死了的,却只有三个,另外一个呢?为什么没看到他哪里去了啊!
就别他们了,连我们这边穿不过去的,都没能看到那个人哪去了。
这个叔叔猛然间大叫了一声,抱着他的姪女儿便跳过了屏障,这时。我们才在屏障那边看到那个人来。
那个人得意地笑着,他就在站在清水背后,只要他稍一改变喷水的方向,那我辛辛苦苦堆起来的两堆黄沙就会疲冲塌,重而再次将两块龟趺压在尸骨之下,再要扒出它,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剑是没了,虽然它们插在了两个人的胸前,但就算可以再拔下来,也会被锈死,看来,它们的作用已经不大了。
而自作聪明的我却在此时喊出了一句最不该喊的话。
“两串手珠哪去了?”我大声嚷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