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少主人!你乱说什么啊!”谯妲听到了这句最不该出现的话,回过头去指责我道。
直到那时还不知道自己到底犯啥错误了,也不知道谯妲为什么会突然说我一句。
不过我的话已经说出口了,就是不再说下去也没有用了。
这话被血屏障后的人听去了,他才没有改变喷水的方向。
我想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他不那么做,不正好可以让龟趺多存在在一会儿,一会儿他再这么做时,还不一定又会发生些什么呢~
我还一脸得意地笑着,还是没看出我这张破嘴说的到底是些什么。
那个家伙离开了那喷水口,两步都没迈上,便一弯腰拾起了那两串宝物。
他冲着我笑了笑,还得意地和我摆了摆手。
我这才意思识到原来是这句话说错了,不过这个家伙并没有因为拾到了两上意外的宝物而离开,他反倒又回到了那个喷水口,改变了喷水的方向,我们气的闭上了眼睛,不愿意再看到那龟趺受到什么伤害,可又无能为力的我们也没有别的辙啊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再次受到伤害,只好闭上眼睛,等着听那种裂开的声音。
一连静了好长时间,我们也没能听到那突然暴裂的声音来,我于是睁开了眼睛,那个人还在,只是那两块龟趺却一块也没有发出我们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这对我们来说,应该是好事才对!
可那个人就不是样想的了,他越是向上面喷水,那两块龟趺就越是不裂,更没有因为上面的沙石被冲跨而埋在里面。
这水唯一可以起到的作用就是它们冲垮了我辛辛苦苦堆起来的两座沙丘。
它们塌不塌对我们一点影响也没有,只要它们不把这两块龟趺埋上,那我们也就不管它们会被冲到哪里了。
它们只是流向了四外,只要不是那两块龟趺所在的地方,它们附近,几乎又被沙丘给堵满了。
那人傻了,眼,呆呆地拿着两串宝物,他可能也没料到事情会被他弄巧成拙,他气的连跑都忘了。
其中一块本来裂开的龟趺也在他的‘帮忙’下严丝合缝地又恢复成原样。
那人张大了嘴巴,不愿意看到这是真的。
那位叔叔再次冲了过去,他瞪着他,一步便窜到了他身边,夺回了两串宝物,将他一脚踢到了一旁。
他拾回了两件宝物,并没有像刚刚那样再跑回到我们身边来,而是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拿好,笑着朝我们走来。
那人并没有让他踢出多远,他很快又站了起来,猛然间,他飘了起来,在一阵鬼嚎一般的乐声下,他双双腿夹紧住了这位叔叔的脖子子,只一拧,便将他重重摔下。
两串宝物就这样又从他的手里脱落下,可喜的是,那人并没有因此而拾回它们,不过,可气的是,它们是没有落到他的手里,而是滚到了一旁的清水里。
很快,它们便沉了下去。
这边小女孩大叫一声,也从血屏障前冲了过去,她想重新再把那两串宝物拿回来,不过可惜的是,它们被那两股水流吸到了地下,再也看不到它们了。
小女孩气得又叫了一声,挥起她那双小拳头便打向了那个人的大腿。
那人得意地将她抱起,一步也没回地向身后走去。
看来他这是放弃了那两块龟趺了,眼见着他越走越远,她的叔叔却站不起来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情急之下,他抬起一块被谯妲踩的全是血印的头骨来,扬起手来向身后扔去。
它没砸到那个人,更没有救下他的姪女儿。
那人继续向前走着,眼见着就要从黄沙中消失了。
刚刚那一下若是再看着些,那也许他还有可能砸到他,可惜了,他离的越来越远了,就算再朝他砸去,也未见各能砸到他了。
看来这下,这位频频摔的不轻啊!
他绝望地看向了我们,不是我们坐视不管啊!是我们谁也穿不过这道血屏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
小女孩儿在那人的肩上一动也没动,她老老实实趴在上面,任凭对方把她带出好远去。
“哧!”一股水流喷到了那个人的头上,那人不得不停了下来。
他回过头来,放下了小女孩儿,小女孩儿就躺在地上,紧闭着双目,与她的叔叔一样,心平心和地躺在那儿,均匀地呼吸着。
那是一股泛黄的水,喷到他身上的,并不是什么清水。
那人的头上全是黄泥,他低了一下头,顺手抹了一下头,又向我们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他也不管不女孩儿了,没有下笔成章他走回来要做的是什么。
小女孩的叔叔看着他,看着一步步他走向了自己,再次抓起一块头骨来,向他的头上砸去。
那人只一闪身,便躲开了它,显然,他是有备而来的,那位叔叔这点儿小计策还左右不了他。
他蹲到了这位叔叔的身边,拎起他的头发,又向身后走去。
黄水再次朝他身上喷了一下,他又站了下来。
他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这么清的水,怎么一下子变的与这空气一般颜色了呢?
他只站了一会儿,便又走远了。
当他来到小女孩躺的那个地方时,他双蹲了下去,双手拾起地上的两块腿骨,狠命向下扎去。
他拨去了这叔姪二人身旁所有的白骨,瞬间便将这里变成了黄黄的平地。
他站起来,一下一下地把那一堆白骨埋到了这叔姪二人的身上,照这个速度,又不了多长时间,这叔姪二人就会被埋在这白骨之下。
可是那黄水可不是无意喷到他身上的。
黄水冲开了二人身上的白骨,但即使这样,那人还在那儿乐此不疲地埋着他们,冲开了埋,埋上了再冲开,他们谁也不嫌烦。
连我这个只在一旁看热闹的人都有些看不过去了,我想站起来,告诉那一股股黄水,让它们的速度再快一些,累死这个瓜娃子。
我的意念是控制不了它们的,他们就像过家家一样重复着他们彼此之间的动作。
那人的头上满是黄泥,再不动手擦的话,他就会被这黄泥覆盖,下场也不会比这叔姪俩强多少。
水很快就在他们叔姪二人的身旁冲了一个大洞,从而又导致大量的白骨浮出地面。
白骨就算堆的再高,也终有被冲开的那一瞬,最后,那里的白骨还是被冲到一旁去了,下面出现的是一个长宽各几尺的大坑来。
叔姪二人没冲进去,那个一心为他们挖坑的人反面头一沉,栽到了里面去。
黄水再也不冲刷他了,转而喷向了两旁堆着的白骨堆来。
白骨堆连同黄泥一样,渐渐地埋到了那人的身上,那人就这样在里面躺着,直到所有的白骨与黄泥全部埋到他的身上,他也没能再动一下。
可这叔姪二人呢,也还是没动。
水停了下来,黄沙也渐渐地退了去,但我向他们看去时,还是有些不太清晰。
灵儿转身对我说道:“没事了,少主人,没事了,他们很快就会醒过来的,你不用为他们担心。”
“嗯?”我没太听清她说的是什么,我刚刚可什么也没有说啊!她怎么突然说了这么几句啊?
“你看,少主人!”谯妲也碰了一下我,对我说道。
我使出吃奶的劲来向里面看了看,果然过了没多久,他们叔姪二人真醒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子事啊?我有些蒙了!”我问她们。
“没事了!”她们反复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