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没看到,自然心存不满了,我低头看了牠们一下,不想理牠们了。
就没见过你们这么玩傻小子的。
我坐下去,扭过头,向上看去。
这,和个家伙在这儿叽叽喳喳个没完,好不叫人心烦啊!
怪哉!它们说的话,我好像能听得懂唉!要不是这样,我还不能再次低下头去看牠们。
“国殇乐可否听的到?”一个骷髅问另一个海王星骷髅。
另一个骷髅则答道:“是!”
这声音是模糊的,听起来又不是那么太清晰!
这就对了!
我要是听清晰了,那不就戳穿牠们的真实身份了吗?
我到那里还是没能听出来牠们是女的呢!
我全程都听到乐声了,我一直在撞头,也没想过么多,就想救人来着。
可这和谯姬她们在不在里面有什么关系呢?既然她们全不在里面,那我撞开了,又有何用。
好,看不到人也就算了,你们还不让我钻过去,这一钻过去,没准儿就找到了他们呢!
我想,不如我使个诈,逗它们一下,来它个声东击西,我也好趁乱,钻过去、
我主意已定,还假装不理它们,你们就听乐吧!看能听出什么花儿来。
我攥起一小块沙石土向牠们身后丢去。
好啊!这几个臭骷髅壳子,居然不上当。
那牠们不上当我是没办法了,同样的损招,不能使用两次不是。
我又在琢磨着别的主意。
没想到,这次是确确实实没想到,我的头,没错,就是我的头,又被打了一下。
这一下是最疼的!
我气的站起来,想怒问一句,这次是谁干的。
可已经回过头去的我看到的,却不再是我想象的那一番情景了。
这个砸我的东西,我看到了,圆圆滚滚的,背面看上去,就是一块硬骨头。
我不如直接说骷髅的好!
我伸手把那头骨拿在手里,再次蹲下。
我不是为了和它们说话,我就是想数数,它们是不是少了一个。
箭头还在,这就等于告诉我,一个也不少、
一个也不少,那这块头骨是谁的,它又怎么被扔出来的呢?
我带着一脸的疑问,直觉得这耳后直冒风。
它正是从上面那一條子窟窿中掉下来的。
而我耳后的风,也是从那里露出来的喽!
我仰起头向上看过去。
我不仰头好了,要不然,我一定会看到这块头骨的顶部,是方形的。
那也没什么,这过不了不多大一会儿也就被我瞧到了。
我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和我还有些关系的人。
这话讓我想的,我们都是一起的,还有哪个与我没关系呢?
这个方方的头骨,不就是我亲手埋下的,疑似我先人的头骨吗、
若当真是,那可说完了。
我这可是大大大大大不敬之罪啊!
一个赤身裸体手持先祖头骨之人,是不能被原谅的。
我把这头骨丢了出去,就听对面“当”的一声。
水下传来的,不说巨响吧!可也差不多。
我这又是咋想的呢!我怎么又把它给丢出去了呢!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
从这当的一声后我就再也没听到别的声音。
我可能是砸到那铜钟上了可能,要不,哪能这样呢?
这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我终于可以逃过去了。
进早一分想到,就好了。
那样的话,我就不用把先祖的头骨丢出去了。
我可以带着它一同过去的。
在水里的我,如同在水管中的鱼一样,“嗞溜”一声,便过去了。
我说的过去了,是差一点儿到那边去。
那群骷髅们还是没看住我,我也没想过我一会就一下,这么顺利地钻到这个地方来的。
我没有看到什么铜钟,我只看到了一片白茫茫的水点子。
听乐鬼蜮!我心中一下冒出这么四个字来。
我想回去,来不及了。
它们将我困在中间,想来,牠们等我这个大餐,一定等了很久了。
那还客气什么啊!上吧!
我的全身上传来一阵阵的瘙痒之感,我伸手去抓这儿,那另一个地方就痒的不行,我伸手去抓那儿,那这个地方就会很疼。
我就是再长出十只手来,也不够忙活的。
我想我不一会儿,就会变成一个全身上下全是白窟窿的怪物。
我把五官与下身用手挡住,不过看这样,这是什么作用也起不到的破办法。
破办法也比没办法要强。
可是,这身子痒着痒着,却又没有那么痒了。
我放下手,放眼看下去,好吗?这下可好,怎么怎么它们又不攻击我了啊?
我没出不,原来人们身后还有一个大块头呢!
弄了半天,这个家伙没能被烧死啊!我还以为,它早就变成一撮灰了呢!
这个大块头没有去吃它们。可即使这样,它们也还是怕它。
这鬼蜮们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它们没有那么多的同类了。
外面那雷声,足足讓它们消失了一大半儿。
好不容易得到我这么一个活的。它又出现了!
它们可能是这样想的,如果自己不动,那这个大块头就一定会认为自己是死的,死的东西,这个大块头是没有兴趣的。
所以,也就只好一动不动喽!
不过眼下看来,它还真不是奔着牠们来的,至少,现在还不是。
那就是冲着我来的喽!
果然不假!
它只一口气便把那几个家伙吸到了一旁去。
现在,我对面就是它了。
牠腰间那两条红檩子太明显了,明显的当他离你有十里远的时候,你却仍然能看到它。
这就是它,这样一个水淹不死,火烧不死,雷击而活的,讓人没有辦法治服的家伙。
我不知道别人能不能有办法对付他,反正,我在他面前,只能是任他宰割的命!
我不是被雷劈过的我了,它也不是那个一见我就逃的它了。
风水,终于轮到了他那一头。
我不听话落到牠的手里,也是我命里该有这一难吧!
我没办法对付牠,我也只能看着向我这儿走过来。
具体的说,应该是游过来才对。
它眼看着就要游到我身边了。
它离我越是近,我就越是能闻到一种像是什么东西被烧过的味道。
对对对!这是那种味儿。
之前我追它的时候,闻到的,就是这种味儿。
我身后,就是那面沙墙,我除非再次从这里钻过去,要不然,我只能是被动的。
我一点点向后退去。
哪怕我贴在沙墙上不动,也比站在这儿等着挨收拾的强。
它拦住了我,把我的退路全部拦住了。
它这是要干吗?想下手,还不早一点,明明一伸手,或者一吸,就可以完成心愿了啊!
那你这是干啥呢?跳舞吗?
当的身子涌向了我,这大块头的名声,可不是白叫的!
它向你扑过来时如泰山压顶一般。
我这下子是逃不掉了。再怎么的也逃不掉了。
“咚!”我它的身子还是压住了我,我一动也动不了了。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儿可就大大地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
它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扑过来之后便吸食我的血液。
而是,压在身上之后就再也不动了。
不管怎么的,牠也就是不动了。
我的身子被它压着,唯独头还在外面。
我推不开它,我的肢体自然也就动不了。
不行,我一定要推开牠,先不说牠能不能吸食我的血液吧!咱就单说这味道,就足够讓我喝上一壶的了。
我一会儿再产推开牠,我想我一定会被牠烤着的。
那我不就被烧死了吗?
我都快忘了先前我身上那火,是怎么灭了的了。
是不是我出去的时候,雷就不再打了啊!那就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