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啥你们就说呗!搞这么神秘干吗?”我总算是找到了一句可以说的话,心情也好了不少。
不管咋,有旗挡着,我没有那么大的心理压力,说话的语气也比之前好了许多。
“呵呵!也没啥!你瞧着啊!”这假鬟丫头还是有两下子的,这一连串的动作做下来,把我都给看傻了。
但见那堆看似坚不可摧的沙堆们,在她的手里这么一顿滥比划,竟向一阵被圭炮轰过的墙一样,在水下一阵排山倒海,那灰尘也在这血水的作用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这堆沙子就这样,化成一片片的淤泥,你飞这一点儿,他飞那一点儿,全部成了这血水之下的新水底。
分散开来铺在水底的它们,也把这水面垫的高出许多来。
如果我知道她这=会以这么快的速度去排它们的话,那我一定会阻止她,不讓她这么做。
这里面不来有三个人呢吗?妳怎么就这样,说把它们怎么样,怎么样了呢?
此刻这里,全是灰里带红的色调,撩开这灰尘之外,还是这处血水。
“你们也放开他吧!你们做的很好,我可以考虑答应过你们的事了!”假丫头这也不知道是在和谁说话,把我听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因为我央这灰红相间的水下,只能感觉到有我们三个人,所以,我一直以为,她这是在与我说话呢!
可当发现那几个小骷髅头不再缠着我时,我才明白,原来,还有它们。
牠们放开我之后并没有离开,水下也开始传你一嗓子,他一嘴的咳嗽之声。
牠们居然还会咳嗽,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你放心,你担心的,不可能发生。”假鬟丫头说道。
这个丫头没有那一头标志性的长发,更不是鬟丫头的脸蛋儿。
但是她做起事来,活脱的一个丫鬟丫头在世。
“她们,是不是早被你们救走了?”我问他们。
我最想说的是,我还以为你们也遇难了呢!只要不是这样就好。
这人不就活生生地站在你眼前吗?那我还问啥啊!
“我们一下水,便救下了所有人,这就是你为什么下了水之后,没有看到他们,更没有看到我们的原因。”
这丫头说道。
呵呵!我早该这么想的。
“那牠呢?”我指了指这个大块头,问他们道。
我的意思是说,妳为什么不把它也带走,他再怎么说,也是自己不能左右自己之人,何必要留下他,还有这一群家伙呢?
这丫头低头瞄了这个只剩下骨头架子的大块头一眼,本想着她能好好回答一下我这个问题,可咋也没寻思到,这丫头竟说了这样一句没边的话来,“这都是报应,活该!”
“啥?”这与报应有什么联系吗?我问她。
她没再理我,而是从我的手里,抢下了这颗主主的头颅,把它也放在那一堆骷髅头当中。
她这么做我就更一知半解了,这可是我老祖宗的头啊!妳怎么可以这样?
她连看都没看我,直接回到了她这位叔叔身后。
“少主人!想不想知道牠们的故事?”假司乐师问我。
“又是故事?”我叹了一下。
“好!你不想听,那算了,我们走!”这家伙脾气还挺倔!我咋可能讓你说走就走呢?
我上前也忘了扯纛旗了,差一点儿又没讓自己摔倒。
“好吧!我们只是随便一说,你还真以为我们要走啊?”假司乐师道。
“唉!”我就是这样一个轻易上当的人吗?
我想是吧!我本来这心眼儿就不全,一个别人说什么,我就会信什么的人。
我岂能不中你们的套,不过这套也是善意的,我呢!也就不怪你们了。
就算有怪他们的心又当如何,我又不是他们真的少主人。
这个故事,他们不说,我也能猜出个大概了。
它们,不就是司乐女们的骨骼吗?而那些不小心食了化尸菇的士兵们,则化成了这一个个,只有小白点大小的鬼蜮。
一種变了異的鬼蜮。
而真的鬼蜮,可不像它们这样怂。
复仇,还是复仇。
我退了回来。既然他们本就不是真走,那我还拦他们一下做甚。
可这假司乐师还没等说出来,我们身下便又传来一阵阵沙子落下的轻微声音来。
我们一齐向下看去。
我们看到的,正是那趴在地下的大块头。
牠的前半身好好的,经过刚刚假鬟丫头那么一阵毁灭性的打击,从而才讓这大块头手中的沙子直到这会儿才慢慢地滑出来。
牠没了,肚子里也不可能藏有那么多的沙子了吧!
牠不是也吃了不少自己的同类吗?
管牠呢!吃就吃了吧!
“小主人,你听到了吧?”这丫头指的是,刚刚我们听到的沙子流出的声音。
这妮子不是明知帮问吗?我若没有听到,又怎么会与他们一齐向那儿看去呢?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丫头弯下身子,从牠手中流出的沙子中,拾起了一剖。
“这是牠们胃里的,看,好细好软啊!”她说完,把这剖沙子送到她那位叔叔的面前,祗晃了一下,谁知竟把它们塞到了我的手里。
“你摸一下它们,是不是与这里的沙子,不太一样?”这丫头问我。
“是不太一眼,这沙子多细软啊!”刚刚她也是这么说的。
这才是好沙子,比刚刚被她催毁的那面沙墙中的沙子,要好的多。可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问这个,为什么要拾起这剖沙子呢?
“少主人!你说的没错,它们不是水里的沙子!”她说道。
我猜,她可能要说的是,沙漠之中的沙子吧!只是,她没有说出来。
我回忆起了真的司乐叔叔与我一同去过的一个地方。
那就是那位趙将军葬身的地方,那里,不就在马路的不远处,那里的沙子,也没有这么好啊!
可这丫头要说的是这个,我可就要反驳她了。
再说,人家也没说那是沙漠里的沙子啊?
刚刚那些事,也都是我自己想的。
那难道?会是黄河岸边的沙子不成?我又看了一眼这丫头,把这堆细沙放在鼻子前闻一闻。
果然,它们还真就是黄河岸边的沙子。
这?又讓我把目光往大块头的身上瞄去。
“牠?”我手持纛旗指了它一下,道:“这沙子,是牠从黄河采来的?”
这丫头与假司乐师叔叔没有听懂我的话,他们看着我,直摇头。
两人的头晃得,如同一阵狂风袭来一样。
就算听不懂我说的,那这头也不用晃的这么厉害啊?
“你再听?”二人头停下来,这狂风也就停下来了。假丫鬟丫头又问我道。
“什么也没有!”我很坚定地说道。
“没有声音就对了!”这丫头和我说的话,我也没咋听懂。
可明明就啥也没有啊!那妳还讓我听什么啊?我瞪了她一眼,心说。
但我却没说她有要消谴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