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开深深的觉得,这的哥是屈才了,他这样的口才就应该去演小品说相声,简直也太绘声绘色了,口沫横飞的,说了一通之后,他都感觉一切放电影一样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待的哥说完了一切,他就指给的哥下山的路,然后看着他走远了自己才继续往山顶上走,那伙人左右是遇不上自己了,但是经过的哥的一番描述他现在也大致上清楚,对方的性质了,班会的形式吧,不过好像和案子的牵连不是很大,应该是被雇佣做事的。
一段路程之后他也就上了山顶,在山顶上看到了对方说的山茶花树,在树下等了大概有三分钟左右,那个人就从后方绕了上来,他是直接从树后绕到了南开的跟前,让南开很是惊讶,因为树后没路,而且树和悬崖挨的很近,对方究竟是怎么上山来的?
难不成还能是从山崖之下爬上来的,来人长着一双精明的小眼睛,既不是照片上的武僧,也不是他想象中的和尚的样子,他开始相信,可能有三五个人在试图和自己取得联系,为的就是知道母亲的近况。
他的五官说不上有多么的新奇,不过确实看着就很猥琐,但是他坐姿什么的却很正派,身上也是穿着太极服,白色的,洗的非常干净。
年纪不上不小的,也就四十出头的样子,应当和队长是相差无几的,见面他就笑,很温和的那种笑容。
“你就是南开吧,白娘子是你的母亲吧,这段时间我也没下山去找过她了,不知道她现在过的怎么样,对了上次住在这边说了佛经的事情,她说要给你父亲超度的,约定的时间都过了一个多礼拜了,怎么没见她人过来呢。”
男人说完还有些不相信的东张西望着,南开的心中就开始犯嘀咕了,这男人为什么到现在还要装作不知道,自己母亲被害的样子,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当自己是个白痴吗?
看他的装束也不像是个和尚啊,怎么说的竟然是超度的事情,现在他脑子可就有些承受不住了,母亲到底是在做什么,父亲是横死的没错,可是超度之上的符咒为什么感觉像是在赎罪的一般,这也是男人说的,他说自己也疑惑着呢。
母亲为什么到寺院之中来住着,还用的是自己的代号白娘子,这可真是匪夷所思了今天甚至于还有人知道他要上山,所以就派遣了一帮人过来拦阻自己,是想从自己身上拿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吧,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是信件还是账目?
见南开没有应声,男子也就不说话了,只是那眼睛上下打量着他,好像是在确认自己有没有认错人,之后便是看看自己的手表,他在确认时间,然后他果然是开口说了出来。
“时间上没错,你和你母亲描述的也相差无几了,怎么和我见面了倒是不言语。”
现在他就想确认一下,这个人是不是给自己送信的,还是说自己今天被人愚弄了,或者说这个人和自己同时被人愚弄了,那个照片上的和尚,才应该是和自己接头的人,可不管怎样,他要先回话,以免得对方生气走开。
“我是南开没错,只是我想求证一件事情,你是不是给我送过信件?”
男子一脸愕然的看着他,随即怔怔的摇头否定,他可没给南开送过什么信件。
“哎,不是你约我出来要谈论那个超度的事情吗?对了你母亲自己为什么不来,却要你前来呢,我和你说你又听不懂,你说你这孩子出来干啥来了。”
男子着急了,很显然他猜中了第二种的情况,他们都被人给愚弄了,对方在牵线他们的后面,在避开了自己之后,可能已经在暗中将自己观察了一遍,他只好将身上的照片拿给男子看。
“先不要说这些事情了,你看一下照片上的人,认识吗?这好像是山上寺院里边的和尚吧。”
男子盯着看了一会儿,很费劲的想了一阵子,这才回答南开。
“这和尚是和尚没错,可不是寺院里的,寺院里边的我都见过了,唯独就没有这个人,但是我在电视上看见过他的身影,他是少林寺的武僧,是在少林寺的和尚,可不是在这菩提寺的和尚啊。”
果然是个武僧,看那眼神神态就已经可以知晓了,现在就需要确认一点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还有母亲和他约定了什么事情。
男子很显然不是送信和自己要见的人,自己要见的人现在还没做好准备出来和自己会面,所以就只好将男子给推出来,很显然这男子也知道一些情况,可能对于自己调查案子会有些帮助。
“我应当要告诉你一个事实,我母亲遇害已经半个月时间了,我是看到信件之后才知道上这边来找人的,但是很显然你也是被人愚弄的,对方以我的名义约你出来,然后你应当能明白了吧?”
这样的解释男子当然是听的清楚的,男子当时也是一脸的不相信,白娘子原先和自己还说的好好的,这个月的这个时候,要上来给自己的丈夫做超度,怎么现在就是他儿子过来,还告诉自己白娘子已经被人给害死了,她先前的确也和自己说过些奇怪的话语,但这一切也太突然了吧。
“摁好,你的解释我是明白了,可是孩子我问你一件事情啊,你母亲为什么要给你的父亲做超度,她一直都是说的不清不楚的,我也很难做啊,这个超度事情你还继续吗?要不然也给你的母亲一起做了吧。”
这男人应当就是个大师,是个生意人,现在是抓住了商机就开始进行推销了,不过他也无所谓,母亲留下来的钱,原本就该花费在母亲的身上,何况是现在自己要在这大师的身上套一些话语。
“超度是可以,当然要两个都进行的,之后要怎么弄我们再行商量,现在我就想知道一些事情,我母亲和你见过几次面,都说过一些什么,她现在被人害死了,你应当要告诉我这些,因为我也在调查我母亲的案子,希望你能帮个忙。”
对方很显然是要钱,南开就给了他一些钱,大师也算是笑逐颜开的也就答应将事情前前后后和南开说上一遍。
原来早在之前的几年,母亲就认识了这位大师,但是母亲一直都没有以自己的真实姓名和大师往来,大师他平常都住在寺院之中,和那些僧人一起做功课吃饭,后来母亲好几次说自己年纪大了,要还一些以前的业债,于是就经常性的和这大师接触。
但是母亲的嘴巴很紧,也没说过什么,只是说自己丈夫的死亡,自己是有责任的,还有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完全就牵连不到一处,实在想不清楚,她到底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现如今忽然就被人给害死了,大师也很惊诧。
“我知道的就这些了,全部都告诉给你了,超度的事情你想好了,就给我打电话吧,只要你说了就可以直接做,至于你人在没都无所谓的,你可以转账给我,我有支付宝的。”
大师还真是着急啊,这么上心超度的事情,南开索性就问了价格,然后就将钱直接给了大师,要大师选个好的时间给自己的父母超度,在这边也没获取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还是死心下山去吧。
“那你帮我挑选一个时间,我也相信你的,母亲和你认识了那么多年了,你何至于坑害我们呢,要是钱不够的话,你现在可以说,要不然你可能很长时间都找不到我人的,接下来我要调查的事情也很多。”
南开比较烦这样的人,但是却也不想去招惹这样的人,给点便宜就算是了,也省的他成天都黏糊着自己,大师约莫是想起了什么来了,急急忙忙的对着南开说,等着他,他一会儿就回来,则会急急忙忙的应该是回去寺院拿什么东西去了。
他只好坐在树下等着大师回来,大约过了有三四分钟的时间,就见一伙人阴沉着脸到了山顶上,一边走还一边嘀咕着。
“真是见鬼了啊,我们一路上山来,全然没看见老大说的那个年轻人,这要我们怎么回去交差了,还有你说老大会不会是搞错了啊,这年轻人根本就没有到山上来,说不定人家是在家里吹空调看电视呢,这么热的天气,造孽啊。”
南开听到之后就知道这些人是的哥说的那伙人了,上山就是为了要找自己的,而且他们是在找什么东西,现在自己就坐在他们的跟前,他们要是一个眼神扫过来,那不是什么都完蛋了吗。
他起身就往山崖上看了一眼,刚才大师就是从这背后出现的,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猫腻在,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练就了无敌神功的人,不相信他能徒手上了悬崖,仔细的看了看,才发现原来这山崖之下还有藤蔓,而且藤蔓下方二十米的方位上,就开始有阶梯存在。
想必这是哪个攀岩爱好者给敲击出来的,也真是煞费苦心了,他急忙就顺着藤蔓下去了然后躲避在崖中的一处石头上,刚躲好就听到那伙人往这边走了过来,方位应该是在树下,他们在树下歇息了一阵子,也就准备要下山去了。
好巧不巧的自己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躁动起来,铃声还挺大的,在这空荡荡的山崖之上简直是被无限量的放大,他心想这回是完蛋了,要折在这手机上了,也不知道是哪个龟孙子这么会找时间。
电话刚刚摁掉了就听到崖顶上传来一个声音,是大师取东西回来了,可结果他们的对话却有些玩味了。
大师问他们。
“怎么给你们都制造了机会结果还是没找到人吗?这可就不能责备我了。”
而那伙人的一把手却是这么回答的。
“你给我们的那都是什么讯息啊,你自己装聋作哑的也就算了,你是害怕成为警方的嫌疑人吧,不作数,钱要退回来才行。”
难不成这大师要自己等一下,是故意的,他走了之后那伙人不就来了吗?现在听他们的对话隐隐的感觉到这中间事情太多了,信息量太大了。
大师和他们竟然是一伙人的,至少他们在拿他做交易,大师拿钱,而他们要的是自己,当然是自己手上的东西。
这让南开有些火大了,现在也不知道这大师究竟是不是送信约自己出来的人,先前的一切会不会就是他在假装的,不然那伙人说他是装聋作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