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现在旅馆里这对夫妻彻底让我陷入了混沌当中。
房门打开,看到我和伟哥两个人的表情之后,其他人立刻明白了事情似乎又出现了新的波澜,只不过比之前的似乎更加的复杂难辩。
“男人的解释好像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突然看向我,伟哥满脸阴霾的嘀咕道。
微微点了点头,看着其他人翘首以盼的样子我立刻轻声说道“男人的意思是我们都中了女人放的迷药,而且这样的情况之前也发生过,都是在女人发病的时段内出现的,当然女人为什么会把自己也迷晕这一点也许是女人在恢复了正常之后也不记得自己放过什么迷药,所以自己也喝了这样的水,这是我和伟哥调查到的。”
面面相觑,这是一个同样让其他人也立刻陷入迷茫当中的答案,而且这种巨大的反转似乎连他们也好像不能完全相信。
“太扯了吧?女人自己犯病自己下的药?恢复正常后还不记得?这是不是有点儿太牵强了?”看向我,小莫不假思索的反问道。
“男人说的有理有据,而且可以随时去他家证实,因为女人的症状他的家人也经历过,这样的解释我们也没办法再去质疑只能先回来了。”
虽然还是显得不太相信,但我的话还是将小莫那种质疑的气势瞬间打压了下来。
“我们还住这儿吗?”
大壮似乎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只不过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我。
“我做主?”
面对我的诧异,所有人却是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
“甩包?还是让我渐渐变成主导地位?”心里暗暗的嘀咕着,我眉头紧锁着陷入了沉思。
没有人打扰或者追问,每个人都非常耐心的等待着,这让我又一次的感觉到了一丝丝的诡异。
“我想继续留下,因为总感觉问题没那么简单。”
纷纷点着头,我的建议居然没有人反对,这让我终于困惑的开始询问道“你们到底什么情况?”
彼此对视着,最后还是伟哥主动说出了其中的端倪。
“我们商量过了,现在要渐渐的让你主导所有的任务,因为你身上的问题或许可以让你有准确的判断,至于我们,说实话越来越感觉没法像以前那么自信了,因为经历的事情越来越诡异古怪。”
愣了一下,但我却默默的认同了这个观点。
对比之前我们的任务,现在的确好像经历的事情越来越复杂,而且很多都无法判断认清其中的端倪,在这样没有把握和头绪的情况下我身上的问题或许真的可以给出一个本能但却管用的提示。
微微点了点头,我默默的接受了这个重担,当然这也是被迫无奈的选择,这一点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耽误了一个晚上的任务,这一点已经无法改变,但今天晚上似乎北山二中之行不可能再错过,所有人都围坐在一起,紧张的讨论着晚上的行动。
行动人物依旧没有改变,我,条子和伟哥!
行动计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一楼的房间已经搜索结束,接下来就是二楼和三楼,但似乎对于整个教学楼我们都没有抱着多么希望,这种没有希望的行动也不会让我们最后变得失望,这并不算是一个不好的现象。
直播依旧必不可少,只不过对于我的身份和是否在北山二中上过学?这一点完全成为了所有人纠结的关键。
那个女孩儿为什么只有我看到,而其他人却没有机会看到?
她是不是真的在警告着我们不要待在学校里面?
送葬者到底会不会出现?
我的心里这样的疑虑一刻也没有减少过,只不过自己都没有表达出来,现在紧张的气氛已经非常凝重,再加上一些不必要的因素实在不是我内心所愿。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天色慢慢的开始泛黑,旅馆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问题我们已经无瑕顾忌,总之我们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这一点还是比较确定。
各自小心的检查着自己的装备,离出发的时间越来越近,而我的心也开始骤然紧张起来。
“你和大壮在旅馆里也小心点儿!”看向小莫,我轻声叮嘱着。
微微点了点头,小莫并没有表现出太过紧张的神情,而大壮也依旧没心没肺的躺在沙发上和周公相会着。
北山镇的外面已经漆黑一片,而且非常的安静,在看了看手表之后伟哥立刻率先站了起来。
“时间到了!”心里嘀咕着,我也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并且迅速的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旅馆的一楼依旧看不到男人和女人的存在,那个房间的门紧闭着,到底里面只有女人还是两个人都在?这一点无从判断,但我们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到那儿,而是不动声色的走出了旅馆。
一样的死一般的寂静,虽然这样的环境已经经历了几次,但还是会让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走在通往学校的路上,我们三个人和往常一样沉默着,只是安静的走着,或许每个人的心里都想着一些自己顾忌的事情。
“什么东西?”
条子的声音将我和伟哥的注意力瞬间吸引了过去。
面面相觑着,我突然发现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很多的纸钱,而且刚刚莫名其妙的一阵阴风将它们全部刮飘了起来。
“怎么这么多纸钱?”惊诧着,条子立刻警觉的扫量着四周。
没有人烧纸,也根本没有人存在,临近午夜十二点突然周围出现了大量的纸钱,这种感觉会让人觉得窒息,愣在原地我只是本能的看着伟哥和条子,心里已经恐惧到了顶点。
“快走吧,别在这儿待着了。”
看着伟哥边说边朝前加快了脚步,我和条子立刻不假思索的追了过去。
北山二中已经近在咫尺,走到学校的大门口我们还是本能的停了下来。
还是那么的安静,安静的让人会头皮发麻。
环顾着四周空无一人,而我依旧不自觉的看向了那扇窗户。
那个女孩儿没有出现,这让我既失落又紧张。
看了我和条子一眼,伟哥依旧率先走了进去。
操场上阴风不断,今晚的天气实在让人绝对非常的不踏实。
“刚出旅馆也没这么大风啊?怎么这儿的风这么大?”
看了一眼条子,我的心骤然悬到了嗓子眼。
慢慢的走到教学楼前,没有任何的停顿我们三个人便壮着胆子走了进去。
长出一口气,楼里还是那么的安静,但渐渐的我却发现其实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安静,因为时不时的外面的阴风呼啸声便会传进来,而这种声音完全添加了现在的恐怖气氛。
“直接去二楼吧?”看向我和伟哥,条子轻声嘀咕着。
互相看了一眼,我和伟哥点着头和条子一起默默的走上了楼梯。
站在二楼的走廊上,我们没有操之过急而是小心的观察着。
这层楼和我们想的如出一辙,是初中二年级的楼层,当然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其他的房间。
“初一一共五个班?不知道初二一共几个班?”轻声自言自语着,条子仔细的扫量着周围。
“从来没有过的六班,流眼泪的居里夫人,送葬者,一,二,三,新的来了,旧的走了,这里又安静了。”
那个声音出现了,只不过这一次后面的那段我们曾经听不清的话现在却显得非常清楚。
“新的来了?旧的走了?这里又安静了?英文是这个意思吗?”
看向条子,我立刻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
“什么意思?新的来了?旧的走了?我怎么感觉这好像在说我们?”
条子的又一句惊诧让我顷刻间汗毛直立。
声音只是出现了一次便好像消失了,而且这个出现非常的莫名其妙。
“难道是故意为了警告我们?”
条子又说出了我的内心,紧张的扫量着周围,我实在不愿意再待在这里。
“呜…………”
一阵女人的哭声,确切的说更像是一个女孩儿。
迅速的抓住了旁边伟哥的手,我的心已经达到了窒息的程度。
“是她吗?”看向自己的头顶,条子惊恐的惊诧道。
声音是从楼上传下来的,这一点我也分辨了出来,只不过到底是不是那个我见过的女孩儿并不确定。
“我,我害怕!”双腿哆嗦着,条子也不自觉的抓住了伟哥的另一只手。
“他也在哆嗦?”心里暗暗的惊诧着,因为我感觉到了伟哥似乎也处于极度的恐惧当中。
“新的来了,旧的走了,新的来了,旧的走了…………。”
一个好像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而且这一次不是英文,而是直接用中文说着那段话后面的那些内容,并且不断的重复着,最重要的是同时那个哭泣声还夹杂其中。
“两,两个人?”
面对条子彻底近乎于崩溃的惊诧,我只是呆滞的站在原地,双腿已经完全不停使唤。
“啊!”一声尖叫我瘫坐到了地上。
在走廊的尽头我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影一闪而过。
洞察到了其中的端倪,伟哥和条子立刻顺着我看的方向看了过去。
那儿空无一人,而且根本连东西都没有。
“你怎么了?”脸色凝重的看向我,伟哥轻声诧异道。
平复着自己惊恐的情绪,我支撑着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
“那儿好像刚才有个人影,不过一下就消失了。”
我的话音刚落,伟哥又立刻看了过去,但是那儿依旧什么都没有。
突然一扇窗户被风吹动发出了一声响动,惊的我们三个人立刻不约而同的看了过去。
只是风,而窗户则来回的扇动着,但那里并没有人,这让我们瞬间松了口气。
“你们听?声音是不是好像没了?”
在条子的提醒下我立刻竖起了耳朵,那个哭泣声和念叨声的确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整个教学楼又陷入了一片死寂。
面面相觑着,非常害怕,而且恐惧到了顶点,但我们三个人还是没有选择逃离这里,而是颠着脚步走到了离自己最近的房间门口。
“初二一班。”嘀咕着,条子又迅速的转身看向了的对面的房间“初二办公室?”
“先去办公室吧?先了解一下初二的情况?里面可能会有这方面的资料和信息。”
在伟哥的建议下我们立刻转身站到了办公室的门前。
房门没有锁,伟哥只是轻轻试探的推了一下,便轻而易举的打开了一道缝隙。
都在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当确定恢复了冷静之后我才第一个彻底的推开了房门并且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