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气的都快要语无伦次了,可是叶飞却一点儿也不已为然,他觉得这是我自己的家啊!我想回来拿什么就拿什么,我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怎么,我拿什么不拿什么,什么时候走,蛮不成还要向你请示一声不成吗?
叶飞见那人没有别的话可问,便回过头去一步步又下了阁楼。
那人越看越飞越不对劲,那个老者还什么话都没有说,可是这位长裤子先生呢?一步也不肯让叶飞走下去,他好像提前知道叶飞要做什么似的,他几步上前便拦下了叶飞,又问了一声道:“你干什么去?”
叶飞没有理他,他拨开这位,又向下迈了一步,这这家伙可就不干了,他几乎要贴到了叶飞的身上,但是叶飞却一眼也不愿意多看他。
那人正要说什么,这时,身后那位老者说话了,“阿弥陀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这位老正是一位出家人无疑。
“老先生?您说谁呢?”这位长裤子先生好像又忘了该怎么称呼这位先生了,他又质问道。
“喇嘛先生,您多虑了,他不是坏人,谈不上什么苦海不苦海的。”叶飞笑了笑说道,他对这位长者还挺客气。
看样子叶飞十分喜爱这位一身袈裟的老先生,他越过那位长裤子先生,直接来到了老先生的面前。
“叶施主,老衲还以为你把老衲给忘了呢?”那老者说道。
叶飞又笑了笑说道:“怎么可能呢?瞧您这话说的,好像我叶飞是一个健忘的主一样。”
那位长裤子先生越听越不对,没等那老先生继续说下去,他就急的不行了,他抢着说道:“怎么?叶飞,你认得他?”
叶飞瞟了他一眼,反问道:“认不认得,又当如何?”
那人的脸一会儿一个变化,他有些吃不住劲了,他认为眼前这两个人好像有意在言语之间瞒着他什么,但是有碍於这位长者的法力,他又不好再问,还好叶飞给足了他的面子,但听叶飞又说道:“我认得他,就好像,我同样认得你一样。”
那长裤子先生气得是脸红肚子粗的,好就好在他的裤子太长,几乎可以盖住他的脸,这多多少少能让他不那么的尴尬。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那干吗要装的那么像,好像你真的怕我一样。”那位长裤子先生不好意思地说道。
“您那么威风八面的先生,我怎么好意思薄了您的脸面呢!”叶飞说的话连他自己都不好意相信了,他也相信他自己说的话是真心话了。
那人心说好你个狡猾的叶飞啊!好吧!他到现在才明白,原来他怕这位老一生一老先生,那才是真的怕,他叶飞怕自己,那不过都是这个小子临时给他自己加的戏罢了。
这位长裤子先生想到这后便长叹了一声。
哪知那位老先生接着说道,虽然他说的话与叶飞二人说的话很不搭边,但是这话被那长裤子先生听到后去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老者道:“叶施主,老衲知道他是一个好人,若不然,我刚刚那一下,他早就……唉!老衲有时都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一个真的出家人,怎么这一时间,竟动了杀机呢?”这老者说完,低下头不不停地颂着阿弥陀佛。
叶飞知道他是无心说出口的,他笑笑,好想上前去拍这位大师那胖乎乎的身体的他还是止住了这个动作,就算他们彼此之间的么交再好,这大师毕竟也是个长者不是,既然是长者,那就一定要尊重他才对。
“叶施主!”那老者说道:“你是一个心善之人,老衲把自己所学的,几乎都传给了你,可是你呢!一直也没有让老衲失望,你真的对得起你那个什么称号。”这位大师傅说的没错,他是把他所学的无偿地传授给了叶飞,但是叶飞却宁肯民吃亏也不原意用这老者传授给他的技艺,单就这一点,实属难得。
老者上前扶了他一下,同时也看了那位长裤子先生一眼后,一脸严肃地对他说道:“在此间,没有什么人是真正的可怜人,只是看他们的一身修为的,都是什么,正所谓六道轮回,善恶到头是有报的,你们常常不是说,人在做,天在看吗?就是这个道理,走的路正不正,别以为谁都看不到就万事大吉了,实则差矣!在天地之间,总有那么一双眼睛在盯着你的一言一行呢!真正可怜的人,是那些为恶之人的内心,他们的内心,在老衲老来,都是虚的,一切功名利禄,在老衲看来,皆是虚有之物也,疏不知,这世上的绝大多数人,一生都在追求这四个字,可是到头来呢!万世一场空也,房屋三万间又何妨,病榻之上,不就是那么几尺宽吗?身价百亿又何妨,平日时,柴米油盐的,不也是过日子吗?豪车几百辆又如何,你上路不也只能开走一辆吗?你一妻妾千个又当怎样,鱼水之欢,不也是一时之虚吗?所以,这世上所有的万事万物,在老衲眼里,几样是实用的。好比我这一身的本事,能用到的时候,不也就那么几次吗?我看叶施主是老衲的有缘人,所以,老衲说的有些多了,总之啊!老衲没有看错人,世间成物皆是空,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老者说了一堆听起来似乎还有那么几分道理的话,说的那位长裤子先生是心服口服。
怎么这世间的万事,他怎么就能看的这么开呢!怪不得他是一位得道高僧呢!如修行不够,又怎么可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呢!
叶飞也被他折服了!
本以为这老者说完这些话后又快走了,可是叶飞看那老者的样子,他一点儿要走的样子也没有,莫非,他是要渡这位长裤子先生不成吗?
叶飞这次是真的看走了眼了,那位老者可没有这个意思,他只是来看一眼叶飞的,顺便再渡他些什么,让这位长裤子先生给碰上,那纯属巧合,之前,这位老先生也没能预料到。
老先生还在那儿不断地阿弥陀佛着,根本就没有看到叶飞的脸上在不断地起伏着。
叶飞也象征性地给他鞠了一躬,那老者这才看了他一眼,笑呵呵地问他道:“怎么?我又踩到你的衣物了吗?”
叶飞不好意思答道:“师傅,您多心了,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老者又笑着说道:“那就好,老衲也是一句无心之言,叶飞施主没有往心里去就好!”
那老者突然间这么客气,这反到让叶飞不好意思了。
那位长裤子先生就这样尴尬地在一旁看着,他心说,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刚刚就让这个叶疯子走好了。
不过自己能有缘见到这位老先生,按这位老先生自己的话说,那就是缘分,虽然这种比分来的是那么的突然,不过,也总比遇不到要好一些。他在想着,也在尬笑着,在眼前这二位的眼里,自己好像就是一个不该出现的人一样,一个不合时宜的人出现在一个不合时宜的场合,没有比这更让人尴尬的不知所措的了。
但他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局外之人,否则,那该离开这里的,就不会是叶飞了。
那人见叶飞的脸上还有那么明显的五指印,知道自己这个玩笑开的太大了,他想上前,为叶飞道个歉,可是有碍於个老者在前,他又不好意思这样做。
可叶飞却只对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