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你对我的生命安全负全责吗?你敢说,我还不敢相信呢!”陈映霞说到这,人差一点坐在地上。
“你下次吹牛的时候,麻烦你先打一下草稿好吗?”陈映霞又道。
可无论陈映霞怎么说,那人就是不生气,他抱起双臂在那儿笑着,一句也不反驳。
看起来他这信心满满的架势,并不是装不出的啊!
“霞姐!妳忘了自己是怎么进来的吗?”那人突然提醒了陈映霞一句!
陈映霞抬起头看了看他,人也随后站起。
“我不管你怎么说,我也相信我能离开这个小区,我是说我一个人也可以离开这里的,可是我一旦离开了这儿,先不说还有没有可能回来,单说外面的警察吧!我想,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可不是白设的吧?怎么?你真想挑战一下人民警察的智商吗?我对你还是劝了吧!”陈映霞听出对方是好意,但是这种好意也是跟着风险的,与其这样冒着被抓的风险出去,还不如就在这儿死等着,什么时候警察破门或破窗而入,她也就认了。
“我再提醒妳一下吧!霞姐!妳忘了妳是怎么来的了吗?”那人放下双臂。
“别再说了,我们快走吧!”那人也不顾陈映霞能不能真的与他走,站前便拉住她一只胳膊。
这时,门外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那声音好像就要门口。
二人谁也没敢再说话,心乱如麻的陈映霞又一次向窗外去去。
四周仍然静悄悄的,一点儿声音也没有。
但尽管如此,陈映霞的心里还是无法平静下来,她看了一眼便将窗帘又严丝合缝地对好。
她哪知道就在她刚刚又现身时,她的身影便被对面的楼捕捉到了。
她也蹑手蹑脚地向门房门走去。
那个刚刚进来的不速之客,此时正透过猫眼向外看着什么。
外面不远,就是出入此栋楼的是电梯,而不远处,又是步行梯。
这间房子斜对着的,正是楼外大门。
所有人出入都是需要钥匙的,不是谁想进便进,想出便出。
门外,鬼影子也没有。
陈映霞也不放心地向外看去。
她看到的结果,与那人一样。
要不怎么说不做亏心理不怕鬼叫门呢!陈映霞就是如此。
她太害怕,害怕那对夫妇的冤魂。
早知有今日,何必要当初呢!
举头三尺,是有神明的。
陈映霞还是不放心,她差一点便将房门打开了。
幸亏没有这么做,不然,一定会讓她后悔终生的。
门外的脚也当然不是什么鬼发出来的,而是活生生的人。
也只有人才能发出人的脚步声来,若真的是鬼,妳地销魂听到任何声音的,除非,牠想讓妳听到。
二人再没说过一句话。
窗子,陈映霞并未关严,一阵晓风吹来,倒还添了几许凉爽。
妳若是个守法的百姓,何用东躲西藏的,连如此之宜人的晓风,妳都无法欣赏,多可惜。
那人与陈映霞一同卧室走去。
二人的脚步很轻,你就算在他们身边,不竖起耳朵,也无法听出来的。
陈映霞倒要看看眼这个年长她几岁的年轻人,究竟怎么样才能帮她逃出生天。
就算真的逃出又怎样,妳就算躲得过初一,也未必能躲得过十五啊!
像她这样的人,能躲一时是一时吧!
就算去自首,也不会得到任何的宽大处理的。
二人躲到里间卧室之后同样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
陈映霞是属于那种特别耐看型的美女,真的,你乍一看上去,此女相貌平平,可是你若是仔细端详她一番,一定会在她的脸上看出一种别样的美的。
这种美,不是什么女人都有的。
搞得这名口口声说是能带她逃出生天的男子,几乎要心猿意马了。
二人彼此挨着对方,声音,自然是不敢出的。
陈映霞的心都快提到嗓子里了,不是说现在就可以走的吗?怎么这会儿。还不走了呢?
陈映霞真想再次出头看看。
那人真的拉住了她,哪知他用力过猛,竟将她拉到床上,而他,也在用他的身子,慢慢地向陈映霞的身上趴去。
陈映霞几次都要推开他,只是,她不敢发出声音来,这是其一。
其二,就算她可以喊,可以叫,她也不是这人的对手啊!
那人的咸猪手伸到她胸前,试图解开她的扣子。
陈映霞越是半推半就,在他眼里,就越有味道。
当他和手就要去解开她的腰带时,陈映霞将手紧紧地护住下体。
那里,可不是什么人想侵犯就能侵犯的。
那里是一个女人最神秘的地方,更是男人们日思夜想的地方。
这个世界把人分成了男与女,把动物分成了雄与雌,说白了,不就那么回事吗?
可即便如此,也不能乱了章程不是。
陈映霞的手是怎么也抵不过他的手的。
那人眼睛里冒着婬光,他恨不得现在就吃了她。
陈映霞看着他,心说你这不是落井下石吗?你现在若是要了我,倒不如直接把我杀了而后……
她这个想法真是太大膽了。
这个男人,就不是一个好男人。
可达个男人的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如此美女花,不采了,岂不可惜,看她这闭月羞花的样子,如果直到死还没有尝过男人的味道,那才是可惜呢!
他推开了陈映霞的手,而她的腰带,也成了人手中的玩物。
他将它丢到一旁。
只差一道防线,陈映霞的防区就彻底的暴露了,而对她的防区展开攻势,也就是下一秒的事儿。
她想哭,她更想骂,她那痛苦的样子,更是无人能懂。
几天前她大姐大的身影,在她身上也几乎看不到了。
他把分的臀部抬起,就要去解自己的腰带了。
陈映霞开脆放弃了,她更恨自己的父亲了,她甚至想,眼前的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来幇她出逃的。
他,就是有意要要羞辱自己的。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慌乱间,她摸到了自己还在腰间的枪。
腰带虽然被他向走,可是枪还在。
她的动作很快,枪,此时已在眼前这个男人的额头处指着了。
这男子松开了手,他想趁她不备,夺下枪,而后,彻底的占有她。
陈映霞吞下眼泪,她真三合板一枪托把这个人打个头破血流。
她还是顾忌到门外的声音,她不敢这么做。
除非他把自己逼急了。
她回手拿回腰带,想再扎回去,是不可能的事了。
她把腰带抟成一团,捏在手里,右还是因为太紧张,没拿住。
“啪”的一声。
这声响哪贩运你只是从门外经过,你也完全可以听得到的。
门外再次响起了脚步声。
听上去,还不止一个人。
声音很密集,就是冲这间房来的。
脚步声在门外停住,紧接着,便是震天响的敲门声了。
而窗子前,也被警察们堵住了。
就算他们不肯开门,一旦惹怒警察导致他们破了窗,那后果,可就不是这样了。
陈映霞还是平静地将腰带扎好,胸前的扣子,她索性不管了。
她拿着枪在他头上敲了几下,小声道:“你的本事呢?只地欺负女人。”
她淡定地走出卧室。
窗前的人影,她不是没看到。
她准备放下武器投降了。
在她父亲设计的‘台本’里,她的被捕,原本不是这样的。
她小心放下枪,淡定地要去开门。
这时,卧室里的男人不顾一切地冲了出来。
他快速向窗子跑去。
警察没有破窗,看来,这项工作,他要替警察完成啊!
“霞姐!赶快逃!”他最后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