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哪里知道,他这个所谓的有名,是需要反过来想的。
二人诗情画意的,怎么看怎么像一对儿恋人。
这里是马路一侧,说是马路,其实就是一处乡间小道。
这里的村子,隔不远就是一个,有的村子,甚至翻过一道岗,就是。
他们的耕地,没有多少,不然,也不可能出现这一状况。
身后,一颗树下,一条臭水沟。
二人要在这种地方蹲上一宿,还不被咬成面包人才怪。
他们也到现在才注意到,原来他们对面不远处,一道高高的围墙。
围墙之上,才是那漫无边际的星月天空。
不知是怎么回子事儿,叶飞咋看这个地方,怎么眼熟。
不然,他也不会只看这围墙就看半天。
他悄悄地在陈映霁耳边说了几句。
他不用这么小声的,身边除了他们之外,就是蚊子青蛙了,哪里有一种生物可以听的懂人话。
他也太有些神经质了。
陈映霁听后一乐,这行吗?
其实刚刚叶飞他们小点儿说话也没什么毛病。
没错,小动物们是听不懂人类的语言。
但是牠们可以听得到。
比如狗,牠听到了,就一定会狂咬!
一咬,有人在,人不就听到了吗?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儿。
当地人有家大业大的,一般都把自己其中的一处大宅院,出租成仓库。
而这个大围墙,叶飞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它应该就是一处仓库。
而且这个仓库,他不久前还来过。
他不记得上次他是怎么来的了,但是这次,他一定会记住的,
他敢料定,宦世臣本人不在这儿,但是,有什么样的狠角么在,他就不得而知了。
可恨,他们身上连一样可以防身的家伙都没有。
这可真讓人揪心。
尤其是这个陈映霁,不是穿的那么多,就是裹着个毯子。
这不是给我找麻烦呢吗?
叶飞心想,众人耸嘴里没有说。
他们二人前脚刚刚跳下去,那两个被陈映霁揍了的小子没用多久便醒过来了。
不用说,肯定要向他们宦官大人请示一下啊!
这次,他们有些意外。
他们没有被骂,更没有得到半句批评。
宦世臣好像猜出来了,他们一定会向那个方向跑的。
于是叫这两个货在原地等着,他这就叫人手过来。
这两个家伙哪敢在原地等着啊!
要是被房东那瘸老头子抓住了,可就不好办了。
既然猜出他们去那儿了,那就去那儿找他们呗!
他们哪知道叶飞他们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啊!
他们根本猜不出来。
事实为主啊!
这两位用了好长时间才赶到这儿来。
仓库里面,漆黑一片。
就算有人站在门外什么地方,你不注意看,是看不到的。
这还得把功劳算在月亮身上。
假如没有了月亮,啥也看不到。
假如没有月亮,叶飞他们也吟不了那么多诗不是。
叶飞他们早早就溜进去了。
狗都没听到,会议别说人了。
好像上次叶飞来的时候,这里并没有狗的啊!
小心使得万年船,没有,就当他有吧!
二人蹲在围墙之内的一棵树下。
不巧的是,在那棵不远处的另一棵树下,有一个男子在那儿一阵唏嘘。
他尿了好半天,才把裤带系上。
幸亏他没到这儿来尿。
不然,他们可没法向库房那儿靠近了。
那男子像是喝了不少酒一样。
大铁门外,是咣咣的一阵砸门声。
那男子更像刚睡醒一样。
他才刚刚把裤子系好!
他回屋把院中的燈点上,人摸了一个手电筒,就像外面走去。
“谁啊?”他边开门边问。
“你他妈喊啥,是我们!”这男子好像喝了不少的酒呢!
“谁?他妈的好好说话,说姓名,别我我我的,我多了,老子哪知道你们是谁?”这男子逆时针大铁门开了一个缝隙。
透过亮光一看,可不是吗?是这二位啊!
叶飞可以断定,院子里暂时没有狗。
虽然,不远处,有一处狗棚子在那儿。
叶飞看过陈映霁一眼,二人笑了好半天。
他们幸亏是没有乱动,否则,人眼看不到,天眼也会看到的。
叶飞他们可从来没想过有什么天眼之事儿的。
他们带着三人进屋之后,顺着墙根儿走到了大铁门内。
房门下,一道红外線射过来。
叶飞方想起有摄像头一事儿。
他们不得不又退了回去。
那边,是鸽子笼,他们更不可能贴着那儿走了。
这可把他们难为坏了。
他们该怎么走呢?
叶飞犯了难。
索性,先退回去再说吧!
可他们只动一动,大铁门便又响了。
这是不是敲门,而是开门。
叶飞心想这下可坏了,怎么会这么寸呢?
他们快速退回到一棵树下。
那股子尿臊味儿还在呢!
叶飞他们捂住鼻子。
门外,几名男子应声而入,但在他们当中,并没有发现宦世臣。
倒是看到了那个矮胖子。
看不清脸,但是个头身材什么的,在那儿摆着呢!
“看到他们了吗?”那矮胖子问其中一人道。
那人,正是刚刚在这里撒了一泡尿的男子。
叶飞心说我真他娘的想把你那玩意儿给割下来。
老子长这么大,就没闻过这么臊的尿。
他是该把那盆地玩意儿割下来的。
但是现在,可不是说这事儿的时候。
叶飞恨不能冲上去,打那家伙几拳。
可能他们已经接到宦世臣的电话了,不然,他们不会这么说。
叶飞心说我还要好好的感谢一下你们呢!
要没有你们,也许我俩忆给被你们抓住了。
一道强光冲这棵树照过来。
叶飞二人连忙把头缩回去。
心说,好险啊!
当晚并没有风。
但那树枝儿却不住地晃动着。
那上面,更没有鸟,这树枝缘何会这么晃?
几个人顺着这棵树走了过来。
叶飞他们手无寸铁,还有一个裹着毯子的,打起来,他们只有被动挨揍的份儿,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如果只有叶飞一个,倒还好说一些。
这是叶飞想的,陈映霁可没那么想。
“他妈的,小娄子,你喝多少啊?”他们越是靠近这里,那股子尿臊味儿就越大。
要不是此时刮过一阵风儿来,他们也闻不到这个家伙身上的酒气。
就是刚刚闻到了,也没有那么明显的。
他们还没靠近呢!那泡尿已经映在手电筒的光芒之下了。
他们突然站住,在也没动。
单这一泡尿,那矮胖子就断定,这儿一定没人。
也许刚刚那一阵晃动。是他们看错了呢?
这个家伙。
如此说来,不是叶飞他们躲的不对,而是那个家伙尿的对了呗!
那风儿,也只有一阵,便不再吹了。
不然,陈映霁身上的脂粉味儿,他们也一定会闻到的。
“进去说!”那矮胖子科说道。
他没有再往这棵树上看,而是回过头去。
月光还可以帮他们一个大忙的。
可惜他们没抓住。
这就不怪他们了。
“你没踩上吧?”陈映霁对叶飞说道。
叶飞啥也没说,就捂着个嘴笑。
陈映霁气的打了他一巴掌。
陈映霁为了不出声,刚刚蚊子在她身上喝血,她都没敢去拍。
她活活的把蚊子给喂饱了。
“没事儿了!”叶飞松下一口气小声道。
“没个屁事儿,我们也不能在这儿死等啊?不然跳进来干吗?”陈映霁道。
“你是想报仇吧?”叶飞笑着说道。
“屁!小人之心!”二人你一句我一句。那树枝晃动的,更厉害了。
门开了,几个人从屋内走出。
他们每个人的手里,可都操着家伙呢!
坏了,叶飞暗自叫苦。
原来刚才是他们的缓兵之计,这回,才是他娘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