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做梦也想不到,一群人磕头都没用的情况,我随随便便磕了两个头,这门竟然就打开了,在那瀑布的中间,首先伸出一副三角的门框。
将那奔腾的水流轻松的分成了两半,漏出来的却是两扇宽厚的石门以及一段石阶,在那门上绘刻着奇形怪状的图案,而东老板一眼就认出了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
“我的天呐,这门上写着的,全是甲骨文呐。”我们站在不远处,东老板已经激动的跳到了对面的石台上,见他都没什么事,我也跟着跳了过去。
“东老板,这些字您能看懂么?”东老板都快扒在那扇门上了,而袁小雏这时的注意力也从我身上转移了。
一众人都没办法弄开的门却被我弄开了,她自然而然的就会怀疑我,对此我并没有感到意外,只要她不追究下去,那对我来说就是好事。
“我才疏学浅,也只是知道个大概,这些甲骨文具体写着什么我不清楚,但是其中透露出的一点信息我倒是能看懂。”
东老板如实的道,并且把他看懂的部分解释了出来,这墓穴的确是王族的附属,而且这个墓穴是修筑在商周时期的,周朝西征的时候,那位贵族就看上了这里。
而这位贵族的身份也颇为不凡,他竟然是被姬发安排在了这里,并且还在此地进行某种研究。
这就是东老板能看懂的部分,其他的部分应该都是这位的后人留下的,当然这对于我们来说也就足够了。
首先这里的墓主人是商周时期的人,那时候伏羲的六十四卦还没有被简化,如果真的在墓穴里有机关,那将会成为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存在。
六十四卦因为演算的程度复杂,已经被世人给简化了,但要是能掌握这样的卦象来布置奇门遁甲,甚至连空间都会发生错乱和扭曲。
这就是东老板最忌惮的一点,这已经不是人力能破解的了,要是真的遇到这种情况,就算是一条十米的走廊,也能让我们全军覆没。
可即使充满了危险,东老板依旧没有任何的惧意,这位狂热的考古学家已经彻底被激发了好奇心,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算死在墓里能看到这样的机关也值了。
“几位之前都签过合同,应该知道怎么做吧?”听东老板说完,袁小雏忽然看向了我和两位道长,合同的事我是压根没有,所以我只能跟着两位道长瞎参合。
“自然是知道该怎么做,袁小姐带路吧。”我不清楚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交易,但看样子这两位道长也对她是死心塌地的。
虽然平日里没有表现出来,可是一到关键的时候,袁小雏很自然的就成为了我们这些人的领头人。
站在门前,再也没有受到什么阻力,那两扇石门虽然看起来重,可推起来十分的轻松,比起外面那不知道什么原理的磕头开门树要来的轻松不少。
这刚一走进去,我就被里面的环境给感染了,黑的让人心悸,甚至感觉十分的压抑,在这种环境里让我一个人进去,我那抑郁症可能都要复发了。
好在袁小雏事先早有准备,两台大功率的柴油发电机,已经一盏大功率的摄影灯这东西一打开,可比手电筒里的灯光来的舒服多了。
我的视线在这一刻恢复到了正常水平,也看清了这里面的情况,四周都是砖头砌成的墙壁,看年月已经被侵蚀的不成样子了,依稀还能看到以前雕刻在上面的图画。
对此,东老板自然是很在意的,而我们也很顾忌他,毕竟下墓之后,他才是专家,要找到正确的路,我们一群人还得靠他。
我就拉着晓盈的手,牵着祸斗跟在他后面,我当然也很乐意和他接触,从一开始的看不顺眼再到现在,我忽然觉得东老板那张老鼠的脸越看越顺眼了。
“东老板,这图都看不清了,您还能辨认出来他们画的是什么吗?”我不免也好奇了起来,那些印子淡的我都有些受不了了,但东老板拿着手电看着却十分的情况。
“小杨,帮我拿下手电,我把这东西还原给你看看。”
发现我挺好学,东老板在这方面上也不太吝啬,他自然是有自己的办法看清这些壁画,但是我们这些外行也想看就需要一些办法了。
只见东老板从包里翻出了几张薄薄的黄纸,然后又取出了一副毛刷,在刷子上倒了些矿泉水后,便开始涂墙。
先是在墙上盖了一张,随后用毛刷将整张纸都给糊了上去,一两张还没有什么,可是三四张之后,那墙壁上的笔画似乎清晰了不少。
这画上的是两个人,而且画的十分简陋,有些类似于古埃及的那种比划,除了能看出手脚和四肢,你要说他画的是猴子也没什么大碍。
前面一个人直挺挺的站着,身上的服饰很有意思,身上画了一些羽毛,头顶上带这个树杈,腰上围了一条吐着信子的蛇,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
而另外一个人则是跪着的,看样子无比的虔诚,而那位穿着十分奇怪的家伙正把手里的一根木棍递给了他。
“这东老板,这画的是什么玩意?”我虽然能看到画的是什么,可具体的意思我是一窍不通,我要是能看懂了,那我估计也去考古了。
“这是个巫师,中国古代部落里仅次于族长的存在,用现在的话来说,应该是当时部落里的科研部长,巫术这个东西是促进中国古代进步的源泉。”
“你看这里,这根棍子就是这个部落里巫师的象征,类似于指挥棒一样,应该是老巫师给新巫师传递自己位置的一种仪式。”
听东老板说到超古代的东西时,我就感觉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可东老板看着我背后的时候,那脸色渐渐的就有了变化。
“小杨,你觉不觉得少了点什么呀?”闻言,我也转头看了过去,刚刚还跟在背后的浩浩荡荡的人马,以及一盏亮的吓人的摄影灯都不见了,此刻这通道里只留下了晓盈和祸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