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了咬牙,往前面看了一眼,但是浪子的眼神冰冷,我不答应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想了想,我只不过是跟着他来的,无所谓,回去就回去。
但是我们刚刚准备往回退,地面就突然晃动了起来。
接着,像蛇一样,地面迅速的开裂,出现了好几道巨大的沟壑,这些沟壑迅速朝着我们这边儿扩展了过来。
我慌忙的避让,可是那道沟却转眼之间到了我脚下。
浪子伸手去抓我。
但是他刚抓住我,他的脚底下也就裂开了一道巨大的沟壑,接着我们两个人一下子全都坠*了下去。
我不知道这沟壑有多深,我开始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的急速离心力撕扯着我,将我硬生生的拽落了下去。
砰的一声,我猛然间坐了起来。
我回头去看,我周围的世界都变了。
我还是坐在我那张简易床上。
浪子也在他的简易床上,不过在我醒来的时候,他也醒来了。
浪子醒来以后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给他看的一愣,就问他:“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他说:“你见到那道沟了?”
我呆滞了一下,问他:“你也见到了?”
浪子朝我点点头,把他的梦跟我说了一遍。
我听完之后心惊胆战,因为那梦里的他就是他,也就是说,我们两个的梦融合了,梦里的浪子就是浪子,而梦里的我,自然也是我了。
我惊讶的看着他:“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救那个人?”
浪子说:“因为我不相信你,觉得你是个虚幻的人,你带我进去是为了害我。”
他和我的感觉一样,难道这是冥冥之中的一种暗示?
我使劲的搓了一把脸,保持大脑的清醒,良久我才问他:“那你觉得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看了我一眼说:“这是一个提示,本来我不想管这个事了,看样子,我们是摆脱不掉了。”
我说:“那咱们梦里的那个人会不会是真实的?”
浪子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他的表情阴晴不定,我无法辨别他在想什么。
浪子则站起身朝着外面看了一眼,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他点了一支蜡烛,坐在桌边儿静静地盘算着什么东西。
正在这个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
我和浪子的神经都绷了起来。
我们相互看了看,但是我不愿意去开门,因为我在害怕。
浪子也看出来了,就给我努努嘴,让我去开门。
我不太情愿,但是那阵敲门声越来越激烈,我只好硬着头皮开了门。
这时候我才发现,站在门口的时阿宇。
他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又惊恐,又焦躁。
我看到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事儿,便慌忙走过去,问他:“怎么回事?”
他说:“出事儿了,两位大师,请你们一定要帮帮我们。”
我和浪子同时朝着外面看了看,路上黑乎乎的什么也没有。
浪子让他进来,喝口水把事情说清楚了。
阿宇挠着头,紧张的说:“晚上,我们睡觉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老板娘的屋子里有动静,老板娘在哭,哭的很厉害。”
浪子说:“然后呢?”
他说:“我听到老板娘的哭声,以为老板娘怎么了,就赶紧去看,结果我看到老板娘正抱着老板的遗像一个劲的往里挤,我叫人拉她却怎么都拉不开,老板娘挤得头上都是血,求你们了,赶紧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浪子回头看了我一眼:“收拾东西,咱么走。”
听到浪子的这句话,我的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这和梦里的场景差不多,阿宇来找我们,然后浪子让我收拾背包。
浪子这个时候表情很严肃,他还在想那个女人的事儿,应该是没有意识到我在想什么,看我不动弹,他就说:“快点。”
我给浪子这么一喊,回过神,慌忙的将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进了背包,跟着他们一起上了车。
刚刚到了别墅门口,我就听到了淑婷凄厉的哭声,但是除了哭声之外,她没有说任何的话。
浪子看了看我,阿宇着急的要命。
他为什么会这么担心那个女人,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当然我对这个也不感兴趣。
我们一同上了楼,到了淑婷的卧室。
几个保镖正在费力的拽淑婷。
但是淑婷的身体就像是给胶水粘在地上一样,她穿着一身粉色的睡衣任凭这些保镖使劲的拽她硬是拽不起来。
淑婷虽然是个狠毒的女人,但是她完全是依仗有钱才这么横行的。
再说了,别说是一个女人,就是个特种兵五六个汉子一同拽他也能把他拽起来。
而淑婷却没有丝毫的动静,就是一个劲儿的抱着遗像哭。
她的脑袋已经被遗像的玻璃挤出了血,可她却浑然不觉。
阿宇着急的抓挠着头发,说:“两位大师,你们到是想想该怎么办啊?”
浪子看了看淑婷,对阿宇说:“去给我拿一头生蒜来。快去。”
阿宇慌忙点头跑了出去,几分钟之后,阿宇回来了,他慌张的把蒜头塞到了浪子的手里。
浪子回头看了看那些保镖,对他们说:“你们都出去。”
我并不知道浪子想要干什么,但是他的表情非常严肃,绝不是在开玩笑。
但是他们却都没有离开。
阿宇见众人没有动的意向就说:“大师的话你们没有听到吗?出去!”
他是这些保镖的头儿,从我在梦里见到了那些东西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
果然他的话很管用,几个保镖对视了一眼,就都钻了出去。
不过阿宇没有离开。
浪子有些恼怒的看着他:“你也出去。”
阿宇给浪子的眼神吓了一跳,这才点头离开了。
淑婷哭的越来越厉害,浪子把门关上对我说:“张大康,你把她的睡衣脱下来。”
我很是惊讶,但是现在人命关天,我也顾不上避男女之嫌了,就跑过去将淑婷的衣服脱了下来。
她的肌肤很光滑也很细腻,尤其是胸前波涛汹涌让我想入非非。
然而浪子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快速的剥蒜。
等他把蒜都剥完了,才让我让开,掰开淑婷的眼睛看了一下。
她的眼睛有些发红,不过还没有到了血红的程度。
浪子这才松了一口气说:“还有得救。”
说完,浪子捏住淑婷的嘴巴,掰开,给嘴里塞了一颗蒜。
之后他把银针拿出来开始迅速的在她的后背和臀部扎针。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非常快。
等扎好针,浪子说,把她的母乳挤出来一点。
我呆了下:“我来?”
“难道你要本道爷亲自动手吗?”
我挠挠头:“可是,她有母乳吗?”
浪子说:“就是血也给得给我挤出来一点,哪里那么多废话,快点。”
我咬咬牙,看着淑婷哀嚎的样子,低声说:“对不起了,我不是想占你便宜,可是我必须救你。”
说完,我搓了搓手,使劲的压在了她的胸上。
本来我觉得她没有孩子,应该不会有,母乳,但是没想到,竟然真的挤出来了。
浪子粘上母乳,在她的眉心点了一下,这才对我说:“把被子拿过来,先给她披在身上。”
我点点头,神经有些错乱,心里砰砰乱跳。
我把被子给她披上之后,她的头上就开始出汗,那颗蒜也开始慢慢的变成了黑色。
浪子等蒜头变成黑色之后,从她嘴里扣了出来,又放上了第二颗。
这样连着几颗蒜头下来,她眼睛中的那种血红色也慢慢的消退了。
这个时候,她仿佛突然间惊醒了一样,再一看,自己全身的衣服都没有在了,顿时火冒三丈,浪子却啪的一个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不等她说话,就说:“我们是在救你,如果你不想死,就乖乖的听我们的!”
淑婷给浪子这一巴掌抽的有些懵。
浪子却不理她一把将她手上拿着的那个遗像拽了过来。
我没有浪子那么狠心就问她:“疼吗?”
她恶狠狠的剜了我一眼,眼睛中竟是委屈和屈辱。
浪子看了一眼遗像,随后拿出一把生石灰洒在了遗像上面。
在浪子洒下生石灰之后,那个遗像就开始咕嘟嘟的冒起了白泡泡。
他没在搭理遗像,对淑婷说:“我现在把你身上额银针拔掉,会很疼,忍住了。”
他说完。将披在淑婷身上的被子扯了下来,一根根的拔针。
浪子每每去掉一根针,淑婷脸上都会抽一下,但是她却始终一声不吭。
我猛然感觉这个女人可怕的要命。
我回头看了一眼,浪子拔出来的针都变成了血红色。
良久,浪子才擦了一下头上的汗珠子说:“没事了,再晚来一步你的命就没了。”
淑婷却没有丝毫感激我们两个人的救命之恩,她迅速的把睡衣穿上,扣好了口子,盯着我们两人说:“你们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就杀了你们!”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浪子却没有理会她的威胁,而是冲着她问:“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不知道。”
“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瞒着我们?是不是你伙同他人杀了你丈夫?我劝你最好跟我们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