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季苏远仔细想来,自己在胡安的身边,做的这些事情也是正义之事,因为莫轩为了达到自己的私人目的,受雇于胡安的竞争对手,通过不正当的手段想要整垮胡安的公司,这种事情是很不为人所齿的。
季苏远决定,要通过自己的努力,打掉莫轩这个黑手,顺便铲除他背后的那个竞争对手。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就安稳多了,也就觉得对得起胡安每个人给他的那么多钱了。
而在胡安看来,这些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只要自己的性命无忧,自己的公司没事就好。
两个人一路说着话,不到一个小时,就已经来到了胡安的公司。
门口的人员自然对他们两个是笑脸相迎,而胡安早已习惯了这种招牌式的讨好的笑容,微微一点头,就已经和季苏远两个人走进了公司的大门,来到了大厅里。
正在这时,前台一个漂亮的女孩迎面走了上来,微微身子一曲,向胡安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告诉他有客人来访。
胡安开了这么大的公司,平时有些客户啊朋友啊什么的来公司,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所以也是微微一点头,习惯性的往旁边的大厅沙发上瞟了一眼,却发现沙发上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按照惯例,一般胡安的客人来访时,前台一般都会根据实际情况,将他们安排在大厅里坐下的,在那里等待胡安的回来。
可是这么一看,胡安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嗯?”
他不由得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疑惑,那个前台小姐一看这个情况,马上就知道胡安的心里所想,急忙赔笑说道:“胡总,这个客人姓张,他非要去您的办公室等您,说有非常要紧的事情,给您打电话您也不接啊。”
胡安一愣,姓张?
这是谁啊?他一边心里思索着,一边顺手在自己的兜里摸索着,好一阵子,他才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季苏远说道:“哦哦,我忘了,我送老赵走的时候,由于着急,将手机忘在了办公室里了,赶紧上去吧,看看是哪个大神来了。”
胡安一边说着,一边就带着季苏远,两个人匆忙顺着电梯上到了办公层,来到了自己那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隔着玻璃,胡安和季苏远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个人正坐在胡安的宽大的办公桌后,一副老板的样子,不过脸上却挂着一副焦急的神色,看样子有点坐卧不安的样子。
“张所长啊,难得你大驾光临啊,你是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啊?”
胡安推开玻璃门,和季苏远两个人大步走了进去,一边寒暄道。
这个在办公室里等待胡安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管辖这片的派出所张所长,张所长和老赵的关系很不错,所以因为这个,季苏远也和这个张所长有过一面之缘。
张所长正坐在那里焦急的等待着,猛然听见胡安的声音,一下子就从那个宽大的沙发上站了起来,急忙绕过桌子来到了胡安他们的面前,脸上现出焦急的神色。
“哎呀,胡老板,你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走的时候都不带手机啊,让我等得你好苦啊。”
胡安微笑着没有说话,走到桌子前拿过手机一看,张所长确实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只是他没有带手机,所以没有接上,看样子张所长确实有事找自己。
胡安指着张所长笑道:“你这鼻子灵得很么,我这刚一回来,你就得到了消息啊?”
张所长苦笑一声,对胡安说道:“唉,要不是眼下有点急事,我也不会这么着急的找你啊,这不,我认识你们公司的一个管理人员,给他打电话,他说你刚从外地回来,这不,我就火急火燎的找了来吗?”
胡安哦了一声,不由得仔细看起张所长来,一副耐人寻味的样子。
“张所长啊,难不成还是因为上次的事情?那几个小混混不是已经处理了吗?难道他们还要生事不成?”
张所长连连摇头,“不是不是,那几个小混混,教训他们一顿就是了,有我在,谅他们再也不敢了。”
“哦,是吗?那又是什么事情,我们公司里不会出什么事情吧?据我所知,我走的这段时间,公司一切情况都很好啊,没有出现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啊?”
张所长听到这里,又是连连摇头,急的额头的汗水都要出来了,急忙比比划划,急的话都有点说不出来了。
胡安一看这个情况,就确定了张所长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所以才这么着急的,看他急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胡安摆摆手,示意张所长不要着急,让他坐到座位上,然后给他倒了一杯热茶。
张所长喝茶的功夫,眼睛却一直看着季苏远,看的季苏远有点不明白了,难道张所长真正要找的人不是胡安,而是自己不成?
季苏远正在思索间,张所长已经喝完了一杯热茶,放下杯子,擦了擦嘴,看着胡安说道:“我的老弟啊,快让苏远帮帮忙吧。”
说完,就手指着季苏远。
季苏远心里一亮,果然没错,看来这个张所长果然是来找自己帮忙的,只是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胡安眉头一皱,不由得回头看了看季苏远,又转过头看着张所长,一副不能理解的样子。
“这,这又是什么意思啊?”
胡安不禁皱眉问道。
张所长叹了一口气,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来,抽出一根点燃,狠劲的吸了一大口,然后吐出一大团烟雾后,才继续说起了自己的事情。
“唉,说起来我也是感到奇怪啊,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我这个人干了一辈子的警察,当了十年的所长,一直以来,都是人前光鲜的角色啊,在外人的眼里,我一直都是家庭和睦,工作的楷模,儿子也很孝顺上进,本想着日子就这样顺顺当当的过下去了,谁知道却,唉。”
张所长说到这里,又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看得出来,他好像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却无法启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