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开玩笑归开玩笑,凑热闹的是真的不少,杜小粥跟杨筠仙说“我们家天哥我俩这么多年,跟我都清清白白的,能那么轻易便宜了他?”
“你跟人家怎么比?”杨筠仙脱口而出。
“他不就学习比我强点儿嘛。”杜小粥道。
“就学习吗?”杨筠仙反问。
“我长的比他帅啊。”杜小粥自信的抚摸自己的头。
这种自恋的表现我觉得,就跟我们爱捋耳边的碎头发一样的。
“那人家画画好啊。”杨筠仙道。
“我长的比他帅。”杜小粥说。
“他口才好。”
“我长的比他帅。”
“我看他球打的也比你好罢。”
“可我长的比他帅啊。”
……
“等等,别说了。”杜小粥道。
“你要干嘛?”杨筠仙不解“不争了?”
“我争,我还争什么争?我抱昶哥大腿去了。”杜小粥直言。
“杜小粥,瞧你这点儿出息。”我无力吐槽。
“那…”他道“今今,你说他不如我。”
“你叫我妗妗也没用,”我回答“他确实不如你不要脸。”
“今南山!”他无力吐槽。
我笑了笑“不过没事儿,妗妗不嫌,咱自家大外甥呢。”
“你说什么呐,我听不懂。”杜小粥回答。
我没再理会他,这个称呼在山河四省最为普及,当然还有其他的某些地区,大概也有这种叫法,看来云南这边是叫的少的,杜小粥没明白,我也没再多解释,他听不懂,我只觉得无聊。
妗妗是一种俗称,意思是舅妈。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盛京博打到我们班儿来那一遭,就跟杨天狂莫名奇妙走的意外的近,而骆晟又时不时喊陈昶出门儿遛弯,就在操场上晃悠,俩人儿爬墙头,坐的高看的远,也挨了主任不少的骂了。
学校要举办校运会,骆晟跟陈昶组队报了两个项目,一个绑腿走,一个双人跳绳。
我就挺佩服他们。陈昶陈俏,骆晟,杨天狂还有杜小粥接力跑,我,是一个项目都不想报的。
如果说,学习只是在我的不擅长领域里,那么,这体育活动更像是硬伤了。
不过,人贵有一技之长,我追老狼,听张信哲,跟着赵咏华想着《最浪漫的事》,和昶哥拉郎,起组合名字叫“红绒花”文采还是不带次的。
陈昶喜欢给人牵红线,而我从不吝啬给他们提供浪漫信物,也就是情书,有我们俩搭档,好事成双。那绝不能让爱人就此错过。
偶尔,我也问他,我问陈昶喜欢什么样的女娃娃。
“你看杨筠仙如何?”我半打趣儿似的同他说。
“我喜欢留长头发,会跳舞,身高不超一米六的。”他回答。
“你喜欢萝莉啊?”我脱口而出。
“但是我觉得我将来遇上了一个人,她也可以完全不符合我的择偶标准,而我偏偏的就是喜欢跟她在一块儿,这就是爱情。”陈昶道。
“那你如果将来碰上了一个完全符合你择偶标准的女孩儿,你会追求她吗?”我继续问下去。
“话说,择偶标准到底都是次要的,还得能不能聊得来更重要罢。”陈昶回答。
他还跟我谈人生观,我不太明白,我们的人生也许并不必然的想象那么宏伟的事情。
“你看,你就不是我的良配。”他说。
“呵~我稀罕你?”我脱口而出。
“稀罕我也不行啊。”他开我的玩笑。
“滚。”我顺手推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