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柏千芮所画作品,被大哥割去人物的头颅部分,放在案发现场,在此之前,他还会想办法,让一部分人看见这作品的原画。
于是,人们把这种行为称为“飞花令”
凡画中人,隔日必死无疑,死时头颅下落不明,死相惨不忍睹。
画也被,被害人的血浸的黑红。
“那你知不知道,关于当年无头刑案,更趋向于野史的,那个传说?”房军耀道。
陈昶摇了摇头“千芮老师没提过。”他说。
“在广州白云山一带,人尽皆知,”房军耀说“也可能是当地村民都怕得罪大哥的原因。”
“你说来听听。”陈昶直言。
1980年,年仅七岁的女娃娃自谋害双亲后,因为走投无路,开始了她持续五年的逃亡之路。
在外,人尽皆知,她是风光无限的,最年轻的女艺术家,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女娃娃年少飘零不过只是为了逃避罪孽的制裁。
那一年,她杀了自己的父母,兄弟,而后又不得不将串门时无心目击她整个犯罪过程的邻居,一并杀害。
陈昶欲言又止,房军耀却只顾着继续说下去的,杜小粥忍不住捅了他一下,他也不理会。
1983年,她终于跻身名流之士,开始出没在各种大场合里,跟无数德高望重的重量级人物围在一起,能唠家常的那种。
这个时候,她就觉得自己终于熬过去了,好日子近在咫尺了,然而,随着她越来越出名,她从前的斑斑劣迹,将无一余露的暴露了出来。
于是,她自称情非得已,开始了对社会的一场公然大谋杀。
她画无头画,贴在被害人的门上,当天夜里,入室杀人,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警方调查过这件事情,被害人死后,其尸体安详的躺在床上,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周围也无血迹残留,被害人身上没有凶手的指纹残留并且,他们的头都是整整齐齐的被切下来的。
在被害人的身上从来就没有发现过其他的致命或不致命伤,也就是说,他们应该没有发生过正面搏斗。
“那就是画,”陈昶道“致死的关键是画。”
“一幅画,如何能让人致死?”房军耀说。
“第一,农药,”陈昶不假思索“你知道农药和毒药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农药的残留就足够致人命的了,哪怕饭前你原本就有洗手的习惯,可是唯独保证这药剧毒,才能在最大可能性上避免失手,这是把心理战,就赌,大多数人都会下意识的撕走贴在自己门上的纸,纵然这东西,其实对自己根本没用;第二,是暗器,极细小的针也是可以杀人的,并且不容易被查出来。”
“你说对了,但不完全对。”房军耀说。
1984年年底,这场凶杀案落下帷幕,被害共计六十七人,这六十七个人除了都很有钱以外,并没发现什么共同之处,警方发布悬赏令,对其展开追缉。
1985年,柏千芮逃往广州,向白云山大哥立投名状,自愿加入白云山。
后来,1986年,正月初五,她离开广州,被大哥送往一个地方,也就是这里。
听说,她去的那家信邪不信生死,正月初五迎财神,大哥也算仁至义尽的了,要那家人好好待她,领财神爷来的,可受不得气。
不过我想,谁又敢拿她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