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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军事 > 民国穿越者 > 第589章 藏着一间缝纫室。

布庄的地下室里,藏着一间缝纫室。

"这里,"老太太说,"是阿月最后工作的地方。"

陆阳打开电筒:"墙上这些..."

密密麻麻的红线,织成了一张网。

"她在找线索,"叶婉如说,"每条线都连着一个布偶。"

周青查看记录:"二十年前失踪的,一共七个女孩。"

"都是做布偶的,"陈怡君说,"在不同的布庄工作。"

老太太颤抖着说:"那时候,来了个老板。"

"什么老板?"

"专门收布偶的,"她说,"特别喜欢旗袍款式。"

陆阳顺着红线看去:"每个失踪的女孩..."

"都给那个老板做过布偶,"老太太说。

叶婉如在角落发现一本日记:"你们看这个。"

日记是林月娘的,最后一页写着:

"我终于明白了,布偶为什么会哭。她们的灵魂,被缝在了里面..."

"等等,"陆阳说,"这些布偶..."

他小心翻开一个布偶的背面。

里面藏着一缕头发。

"每个布偶,"叶婉如说,"都有一个女孩的遗物。"

老太太突然喊道:"那个布偶动了!"

角落里,一个穿红旗袍的布偶,慢慢转过头。

"别怕,"陆阳说,"它在指引我们。"

布偶的手指向地板。

"这下面..."周青敲着地板。

"有暗室,"陆阳说,"快撬开!"

地板被掀开,露出一个地窖。

"天啊,"叶婉如捂住嘴。

地窖里,整齐摆放着七具女尸。

每具尸体都穿着旗袍,怀里抱着布偶。

"她找到她们了,"老太太哭着说,"阿月找到了。"

陆阳检查尸体:"都是二十年前的。"

"可是为什么..."叶婉如说。

这时,地窖的角落传来响动。

一个老人颤巍巍地站起来。

"我就知道,"他说,"你们会来。"

"你是..."

"布偶店的老板,"老人说,"也是她们的裁缝。"

他手里,还握着一把剪刀。

而这个关于布偶的故事,终于要揭开最后的真相。

地窖里的煤油灯,映出老人扭曲的脸。

"你知道布偶为什么会活吗?"老人问。

陆阳握紧手枪:"因为你把她们的灵魂缝进去了。"

"不,"老人抚摸着剪刀,"是她们自已要留下来。"

"为什么?"

"因为我给了她们永恒的美,"老人说,"永远年轻,永远穿着最美的旗袍。"

叶婉如看着那些布偶:"你是个疯子。"

"疯子?"老人笑了,"我是艺术家。"

他指着墙上的照片:"看,她们多美。"

"你杀了她们,"陆阳说,"就为了你扭曲的艺术?"

"她们是我的作品,"老人说,"每一针,每一线..."

老太太突然喊道:"阿月知道了,对不对?"

"聪明的女孩,"老人说,"可惜..."

他举起剪刀:"她破坏了艺术。"

"所以你杀了她,"陆阳说。

"不,"老人摇头,"是她自已选择的。"

他打开一个布偶:"她把自已,缝进了最后一个作品。"

叶婉如检查布偶:"这里有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

"我找到她们了,但回不去了。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们安息。"

老人继续说:"她用自已的血,完成了最后的缝合。"

"你疯了,"陆阳说,"放下剪刀。"

"不,"老人举起剪刀,"艺术需要最后一针。"

就在这时,所有的布偶突然动了。

"她们来了,"老人癫狂地笑着,"我的作品们。"

布偶们慢慢站起来,走向老人。

"不,"老人后退,"你们要干什么..."

红线从布偶身上延伸出来,像蛛网一样。

"这是她们的复仇,"老太太说。

红线缠绕着老人,越来越紧。

"我的艺术..."这是老人最后的话。

地窖里,布偶们重新安静下来。

陆阳看着这一切:"结束了。"

叶婉如抱起一个布偶:"她们可以安息了。"

老太太跪在地上:"阿月,妈妈带你回家。"

地窖外,天已经亮了。

而这个关于执念与救赎的故事,终于画上了句点。

布偶们,不会再哭了。

老板娘的面馆里,炉火依旧温暖。

"案子结了,"周青说,"那些女孩都入土为安。"

陆阳看着窗外的雪:"布偶呢?"

"按照林月娘的遗愿,"叶婉如说,"和她们一起下葬了。"

老板娘端来热茶:"那个老裁缝..."

"死在了地窖里,"陆阳说,"被自已的'艺术'杀死。"

"验尸官说,"周青补充,"他早就疯了。"

叶婉如拿出一个小布偶:"这是唯一留下的。"

"林月娘小时候做的,"老太太走进面馆,"她最早的作品。"

布偶很简单,但针脚细密。

"她那时说,"老太太抚摸着布偶,"要让每个布偶都带着温暖。"

陆阳看着布偶:"她做到了。"

"是啊,"老太太说,"她用生命,温暖了她们。"

面馆里安静下来。

"人啊,"老板娘叹息,"有时候执念太深..."

"但有些执念,"叶婉如说,"是为了救赎。"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

"我在想,"陆阳说,"那些布偶最后为什么会动。"

"也许,"老太太说,"是阿月在背后牵线。"

"就像她一直在做的那样,"叶婉如说,"把散落的线,都收集起来。"

老板娘点燃一炷香:"愿她们都安息。"

老太太把布偶放在供台上。

"这个留在这里,"她说,"让它继续温暖人心。"

陆阳端起茶杯:"敬那些逝去的灵魂。"

"也敬活着的人,"叶婉如说。

面馆的风铃响起。

门外,一个小女孩好奇地看着那个布偶。

"它真漂亮,"女孩说。

老太太笑了:"要不要摸摸看?"

"可以吗?"

"当然,"老太太说,"这就是布偶的意义。"

女孩小心地抱起布偶:"它好温暖。"

窗外的雪,渐渐停了。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布偶身上。

而这个关于爱与温暖的故事,将永远留在这家面馆。

就像那个布偶,默默守护着每一个过客。

腊月的重庆,炊烟袅袅。

老板娘的面馆里,挂起了红灯笼。

"最近城里,"周青说,"有个怪事。"

陆阳喝着热茶:"又是怪事?"

"有人在收集老照片,"周青说,"专门找民国时期的。"

叶婉如正在贴春联:"什么样的照片?"

"都是关于戏班子的,"周青说,"还有一个共同点。"

"什么共同点?"

"照片上的人,"周青说,"都戴着面具。"

就在这时,陈怡君推门进来。

"出事了,"她说,"在老戏院。"

"死人了?"

"不是,"陈怡君说,"是有人看见了鬼。"

老板娘手一抖,打翻了茶杯。

"什么鬼?"陆阳问。

"戴着面具的,"陈怡君说,"在台上唱戏。"

叶婉如放下春联:"大白天的?"

"对,"陈怡君说,"而且..."

"而且什么?"

"那戏词,"她压低声音,"是在唱命案。"

陆阳站起身:"什么命案?"

"三十年前,"陈怡君说,"一个戏班子在那里失踪了。"

老板娘突然说:"我记得这事。"

"您知道?"

"那时我还小,"老板娘说,"是个很有名的戏班。"

"叫什么名字?"

"天乐班,"老板娘说,"以面具戏闻名。"

陆阳和叶婉如对视一眼。

"走,"陆阳说,"去老戏院看看。"

寒风中的老戏院,斑驳破旧。

门口的对联已经褪色:

"千年舞台春常在,万古戏文月长明"

而在这个即将过年的日子里,一个关于戏班子的故事,正要拉开帷幕。

老戏院的大门,发出吱呀的响声。

"这里已经荒废二十多年了,"周青说。

陆阳打开手电:"你们闻到了吗?"

"胭脂的味道,"叶婉如说,"还很新鲜。"

大厅里,积满了灰尘。

但舞台上,却异常干净。

"有人在这里演出,"陆阳说,"而且就在今天。"

叶婉如捡起一个面具:"你们看这个。"

面具是青铜色的,做工精致。

"这是天乐班的招牌,"老板娘走进来,"青铜面具。"

"为什么要戴面具?"周青问。

"据说是个规矩,"老板娘说,"演员永远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陆阳检查舞台:"这里有字。"

台板上,刻着几行小字:

"一台戏,一场梦,面具后,是生是死?"

突然,一阵铃声响起。

"那是..."叶婉如指着后台。

一串铜铃,无风自动。

"有人,"陆阳说,"在后面。"

后台的化妆间里,摆着一面铜镜。

镜子上,蒙着一层红纱。

"这些都是新的,"周青说,"有人在用这里。"

叶婉如掀开红纱:"天啊..."

镜子里,倒映着一张张面具。

但面具后面,空无一人。

"你们看,"陆阳指着墙上,"那些照片。"

发黄的老照片上,天乐班的演员列队而立。

"最后一张,"老板娘说,"是他们失踪那天拍的。"

照片上,所有人都戴着面具。

除了一个人。

"这是..."陆阳凑近看。

"班主,"老板娘说,"据说是被人发现了真面目。"

就在这时,舞台上传来丝竹声。

"有人在唱戏,"叶婉如说。

众人冲出化妆间。

舞台上,一个戴面具的人正在起舞。

唱的是:

"面具易碎,真相难明,三十年前,一场春梦..."

而在这个寒冷的戏院里,一个关于面具的秘密,正在揭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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