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差点被劫走的粮车,就是叶芝兰和地头蛇合作,三七分,地头蛇三,叶芝兰七。
叶芝兰心里没有害怕,只觉得烦躁。
正想随便推个人出来顶罪时,就见她丈夫掏出来一叠证据,证明是一名叫云木香的军属从中栽赃陷害。
谁?
云木香!
叶芝兰混沌的脑子劈出一条缝隙,坚定一个认知。
她还不确定自己?吃完这?些安神丸会不会好。
谁都?能是替罪羊。
目前唯独云木香不行!
赵参谋长气到昏厥,一把抓住叶芝兰的手腕,将人拽回来,咬牙低声质问。
“你知不知道,十三角这?件事情里,有特务的影子!别人都?是迫不及待地往外跳,你倒好,好容易把你摘出来,你死?活自己?往里头跳!”
叶芝兰被吓一跳。
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她心里清楚。
赵家会维护她在外面倒卖,那是因为资金大?头支援给了赵家用。
可特务不同。
赵家解放前是军阀世家,最恨的就是特务。
叶芝兰捂着心口,也有点慌了。
“那现在怎么办?”
“我找人,把几?天的记录给毁了,你咬死?那个家属陷害你。”
“不行!”
叶芝兰态度坚定,死?活不松口。
“你给我一个理由。”赵参谋长眼神阴恻恻的。
“你换个人,云木香要留着给我治病,我睡不好也打扰你,就算不为我,为你自己?,云木香都?不能动。”
“换个医生不就行了。”
“要有用能轮到她,反正云木香不能动。”叶芝兰抬眸,“抹掉些关键性证据对赵家来说应该很容易吧,你要是不行,我找我爸帮忙。”
“我困了。”
撂下这?话,叶芝兰转身就走。
赵参谋长扶着桌子,气得胸口不停起伏。
他?磨了磨牙,出去?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再回来时已经接近凌晨。
推开卧室的门,正坐在床边脱鞋,就听见身后小小的呢喃声。
“是我,我以后就是叶家的亲生女儿?。”
“你已经死?了,没人会发?现我。”
“是我……”
“呵呵呵呵,一群傻子。”
赵参谋长僵硬地坐在床边,脱鞋子的手顿住,扭头看向蜷缩在被子里的人。
床头灯下,女人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看得人背后发?寒。
赵参谋长一阵头晕。
什么意思。
叶芝兰不是叶家女儿?!
他?和叶芝兰是老夫少妻,算是两军的结合,感情不多,但是叶芝兰打扮打扮还算漂亮,胜在年?轻,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活力。
在她进门就剩下老儿?子后,他?更是满意到不行,很多时候也愿意顺着她。
现在告诉他?,他?捡了个冒牌货!
叶家知道吗?
是故意骗婚,还是不知情。
原本熬了一夜,困到不行的赵参谋长脑袋瞬间清醒。
拿起帽子又急匆匆地离开。
这?次没打电话,怕泄露消息,叫上车直接连夜送他?回市里。
……
第一遍铃声响起,云木香被吵醒。
她缓缓睁开眼,就瞧见男人站在大?衣柜前,身上只穿了一件老头衫,被肌肉撑得鼓鼓的,露出结实的臂膀,在晨曦有些清冷的光线下,看得人个口干舌燥。
云木香舔了舔唇,双手抓着被子,一瞬不瞬地盯着看。
兴许视线过于专注,男人敏感地转过身,手里取下来一件干净衬衫,刚洗过脸,没擦,水珠滴落在身前,偶尔顺着皮肤滑落,隐没于领口内。
周以臣挑眉,对上老婆色眯眯的眼睛,抖了下衬衫,抬手穿上,一个一个扣子扣到最上面,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你学校几?点上课?”
“唔,七点五十?”云木香眼睛在他?身上转一圈,软软地说:“老公?,这?件衬衫是不是小了,穿着肯定不舒服,你换一件吧。”
周以臣轻笑,直接套上毛衣。
“不小,正好,时间还早你再睡过,早饭好了叫你。”
云木香有点遗憾。
脑子顿顿地疼,显然是昨天没睡好,只是这?会也不想再继续睡。
她穿好衣服,给儿?子掖好被子,出卧室扫一圈没瞧见人。
一转身,在厨房找到人。
周以臣从橱柜里拿出一节红肠,“就说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吃红菜汤,爸妈寄来的?”
“不是,是表哥们,书房还有一堆,对了,昨天哥哥打电话了吗?”
“恩,一点半打来的,说是已经在车站等着。”
回头见她蹙着眉头,不悦道,“成年?人还怕丢呀。”
“那说不好,万一火车上有土匪,看我哥长得好看,给抢去?当压寨夫人了呢。”
“你亲哥,想点好。”
云木香撅起小嘴,口是心非地问,“要不要帮忙呀?”
“要。”
“你怎么一点都?不疼老婆,大?早上水那么冷,你舍得让我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