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珩他没有伤到你吧?”
岑衿懵懵地抬起头, 看向其中一个长得最凶的长老?,摇摇头。
“那就好那就好。”那个长老?竟然松了口?气,就没有接着追究了。
最后关于施幸的事情,长老?们和?宗主更是没有过多追问,而是就这么放岑衿出去了, 留他们在执法堂里?面自行商议。
岑衿走出大门, 脑子还没有转过来呢,就正面迎上了许多弟子们。
“少主……你没事吧?”
“少主, 长老?们有没有骂你啊?”
“宗主有没有帮你说话?”
“少主, 你没有不开心吧?”
这些都不是岑衿的狗腿们,甚至连杨稚都被?排在了最外?圈,挤不进来。
岑衿只能一个个地回答他们,脑子更懵了。
这些弟子他都不认识啊, 其中有几个是见过几面,但是那些弟子不是很?怕他的吗,为什么现在却?开始主动关心他了啊。
岑衿记得自己是一个恶毒的少主来着, 为什么弟子们都不讨厌他了啊。
【忘了说,你小的时?候, 因为练功出过一次意外?,从那时?候开始你的灵根废了,再也练不了功,而且也伤到了脑袋。】
【所以你的恶毒在全宗门的人看来并不是真的恶毒,是智商倒退的表现。】
岑衿顿时?蔫了下来,‘原来他们是在可?怜我啊。’
突然没什么完成?任务的动力了呢。
【这都是我的猜测,因为在全宗门对你印象改观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世?界的剧情又出问题了。】
他经历得多了,已经能够完成?逻辑自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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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杂役弟子在岑衿的房间?里?竖好屏风,然后在洗澡桶里?面装上刚烧好的热水,等温度调到差不多的时?候,就让岑衿可?以洗澡了。
平常都是有人服侍岑衿洗的,但是他不太习惯这样,于是把?杂役们都赶走了。
杂役弟子只好把?一桶刚烧开的热水放在洗澡桶的旁边,说道:“少主,洗久了水冷的时?候,就从那个小桶里?面加水吧。”
“知道了,你们快走吧。”
岑衿站在屏风后,踮着脚想从屏风上面看他们走了没有。但是身高不够,看不到。
等到房间?门关上的声音响起,岑衿这才一件件剥去身上的衣服。
脱光了之?后,岑衿扶着木桶边缘,踩上旁边的小凳子,然后抬腿跨过木桶边缘,站了进去。
水温刚好,蒸腾的热气将他整个人裹住,像被?云包住一样。
岑衿坐了下来,这水面正好与他的肩颈平行。
他弯着腿,双手绕到大腿下面抱住,后背轻轻地靠在桶壁上。
他舒服地轻哼了一声,那上翘的语调勾得听者的魂都出来了。
一旁的架子还有摆好的香皂,离得很?近,只要一伸手就能拿到。
岑衿闭着眼,伸手往一旁摸去。
却?摸上了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岑衿一震,立马睁开眼,并抽回手。
但那只伪装成?肥皂的手一察觉到岑衿的意图,就牢牢地攥住了岑衿。
岑衿的手拉不回来,他一下子被?吓得坐直了,转头一看,就看到明岸正笑盈盈地看着他。
而明岸的另一只手拿着那块香皂盒,闻了闻,“也不是这个香皂的味道。”
“出去……”
岑衿还没说完,明岸对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轻声说:“你想被?其他人看到你洗澡的样子吗?”
洗澡是人最脆弱的时?刻之?一,还好有木桶挡住岑衿的一部分身子。
但很?快,明岸就不给他用木桶挡着的机会了。
明岸放好香皂之?后,站在木桶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岑衿。
岑衿无助地只能用一只手遮着下面,但明岸那赤裸裸的目光却?好像能透过他的手看光他的身体似的。
“对于一般的男人来说,确实只需要遮着下面。”明岸微笑着说道,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但是你比起那里?,其他的地方更值得一看。”
说完,明岸抓着岑衿的那只手往上一拉,岑衿差点被?整个人拽起来。
岑衿死死抓住木桶边缘,身子一直往下坠。
“别、别拉我起来。”
因为用力,他说话都是咬着牙憋着一股气的。
“你难道不好奇我来找你是因为什么事情吗?”明岸的话语耐人寻味。
“不、不好奇!”
岑衿夹着腿,试图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但明岸力气太大了。
在岑衿用尽全力想要缩成?一团的时?候,明岸甚至用另一只手抓着岑衿的手腕。
那只手的手指挤进了岑衿的指缝,与岑衿十指相扣着。
“好了,起来吧,听话。”
岑衿还没搞懂明岸这奇怪的牵手行为是想干什么,明岸就一用力,直接将岑衿拉得站了起来。
岑衿的身子被?拉得往前?扑去,正好被?明岸抱在怀里?。
明岸的衣袖都湿了,但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