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还是紧紧箍着岑衿那湿滑的细腰。
明岸埋入岑衿的颈间?,深深地嗅闻着,然后才抬起头,额头抵住岑衿的额头,另一只手在后方固定着岑衿的后脑勺,他没给岑衿躲避的机会,直接问道:“你还没有用香皂吧,是刚洗吗?”
“太紧了,好难受……”
明岸抱得太紧了,要喘不过气来了。
“岑岑,别说这种容易让人多想的话。”
明岸也学着大师兄叫他岑岑了……
岑衿的思绪很?乱,没有细想。
他浑身光着,除了卡在腿前?的木桶,其他的部分和?明岸紧密相贴,亲密无间?,而且那里?被?衣服磨着好难受。
“既然不是香皂,那是不是用了什么香膏和?香水?”
“那不然为什么你的玉镯子这么香?我拿回去放了好几天?,又洗又晾的,还是有一股隐约的香味,而且还不是一般的——”
明岸话音一转,“该不会,那是从你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香味吧?”
他又埋头在岑衿的颈间?深吸了一口?,“你说我要是就这么抱着你抱很?久,我的身上会不会也有这股香味?”
岑衿的手甚至塞不进和?明岸身前?的缝隙,他尝试了几下都没办法把?明岸推开之?后,只能用力捶打着明岸的后背,“放开我!”
岑衿的脸几乎是埋在了明岸的胸前?,明岸胸口?的布料很?少,岑衿几乎感觉不到明岸的衣服,还能清晰地感觉到明岸呼吸时?起伏的胸腔,还有对方猛烈跳动的心脏。
明岸笑了两声,这闷闷的震动也过渡给了岑衿,让岑衿感到一阵头晕。
岑衿的捶打对于明岸来说不痛不痒,渐渐地岑衿也使不上力气了,于是他换了方式。
他摸索到明岸的胸,然后从很?低的领口?伸手进去。
“额……你?”
就在明岸一顿,差点要想歪的时?候,他的胸一痛,不由得松开了岑衿弯下腰,捂住自己的胸口?。
“你要把?它拧下来吗?”
岑衿转头看了一眼搭在屏风上的衣服,想要走出水桶去拿,就听见明岸说:
“不用等你穿好衣服,我就把?你的屁股蛋子看光了。”
“不要这么说话!”
岑衿面红耳赤,一下子坐回了水桶里?面,这水溅起了三米高,直接打湿了明岸的衣服。
明岸低头看了看和?红虾米差不多的岑衿,又看了看湿得黏在胸前?的衣衫,“你是想邀请我和?你一起洗澡吗?”
哗——
岑衿又泼了他一脸的水。
“别生气嘛,我和?你道歉,要不我先等你洗完澡,我再和?你说事情?”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岑衿还以为明岸不会找回来了呢。
反正一遇到明岸准没好事,他才不想看到明岸。
而且……
“水都冷了……”
都怪明岸。
岑衿抱着自己的小腿,低头看着水里?,幅度很?小地调整着不被?明岸看光的角度。
明岸心一动,看着岑衿湿了一半的长发搭在后背,耳鬓处的细软发丝贴在侧脸,挂着几滴水的耳朵红红的。
他的喉结动了动,然后像是被?什么控制似的,缓缓俯下身。
为了不惊动小兔子,他还特意屏住了呼吸。
凑得越近了,萦绕在鼻端的异香更加浓郁,好像要将明岸都拉进花瓣从之?中,再用柔软粉嫩的花蕊拂过肌肤。
明岸的牙根发痒,他的思绪流转之?间?,唇距离那白?里?透红的耳朵已经没有距离了。
岑衿在热气的熏蒸中,反应都变得有些迟钝。
直到整个耳朵变得又烫又热,都被?弄出各种形状了,他才察觉到不对,猛扭过头。
岑衿靠在了木桶的另一边,和?明岸拉开了距离。他双手捂着那只很?烫很?烫的耳朵,惊魂未定地看着明岸。
还以为耳朵被?吃掉了。
明岸舔了舔犬牙,然后露出了吃饱餍足的笑容。
“好吃。”
岑衿突然很?想把?水桶扣在明岸的头上。
“你继续洗澡吧,我等你。”
“不要。”
“那我帮你加热水,你慢慢洗。”
“不要。”
“那我继续看着你。”
“……”
.
明岸一勺一勺地往水桶里?面加热水,“水温够了吗?”
岑衿不回答他,而是专注地用手一勺勺往外?捧水。
明岸加进来一勺,岑衿就泼走一点。
于是明岸伸手进去,想要试试水温。
结果?还没碰到水,就被?岑衿一手拍开。
声音很?响亮,手上的水也被?打得溅了出来。
“……”
明岸握了握被?打红的地方,看着岑衿耸着肩膀,抱成?一团的样子,想要开玩笑似的数落几句,却?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被?打就被?打吧,也不是很?痛。
就像被?小猫爪拍过一样,肉垫软软的,想抓起来慢慢揉捏。就连小爪子都不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