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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科幻 > 远嫁之把幸福建立在别人的良心上 > 第十章:一个电话导致莫名其妙发邪火

鄯让我给家里打个电话问问彩礼的事,其实我一点也不想让我所谓的家人参与我的事情,当时我更不想让鄯去我老家,彩礼钱的事情我也没想到过,我觉得彩礼对我而言不重要,日子过好才是实实在在的,钱给我家里,没有任何意义,不如拿来做家庭建设。在这里说来就话长了,在我故事里有零零散散的原因说明,这里就不细讲了。

由于一直以来我没有说话的权力,说的话也当成放了个屁,任何事情我只能是服从,不能说自己的想法,更别谈反抗了。

谈好一万块的彩礼钱,这一万块也是后来爆发种种矛盾的导火索之一,要给彩礼的也是鄯,后来因为这一万块钱打我的也是鄯,多重下狠手打我的原因,花的这一万块钱成了鄯发泄情绪的长期理由。

鄯下班回来对着我一通莫名奇妙的发火,我呆呆的坐在床边,被突然来的无厘头火吓懵了。鄯的样子和上海那一次一模一样,遇到任何问题都不是先讲清楚原因,就是先发泄情绪。其实现在回过头去看这件事,就是一件芝麻绿豆大可以忽略的小事。原因是我一个堂哥把电话打到鄯的手机上了,莫名奇妙的把鄯骂了一通,我堂哥给鄯打电话不用问也知道是我的家人给他的,我这个堂哥脑子有点没发育好,就是很多人嘴里所说的愣头青,喜欢在弱者身上展现自己的威风,从小我的堂哥就欺负我,这次他从我家人的嘴里得知我要嫁人,他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可以教训我的机会。于是,就出现了鄯发无名火的开端,鄯自己也有问题,任何事情都不去搞清楚原因,除了用发泄来解决问题,他真的没有处理事情的能力。这件事一直没完,一直成了以后生活里的经常翻出找我茬的借口。

洪洪娃从老家回来了,从包里取了两双鞋子给鄯,是鄯的妈妈给鄯做的,一双是给我的。当时我收到鞋子很开心,看到了将来生活的一点希望,虽然鞋子不是我脚的尺码,这分心意,就足以说明鄯的妈妈是一个好婆婆。

彩霞过来了,说是要回老家去相亲结婚了,回到老家找一份工作。那天正好鄯也休息,中饭刚吃好彩霞就到了。彩霞问鄯要给家里捎带什么东西回去,鄯找了半天也没什么适合的带。彩霞又提议说:“你媳妇照片带一张吧,回去给大大(叔叔)、妈妈(婶婶)看看。”

“能成。”

我在柜子里把相册拿出来,递给彩霞,彩霞和我正在看相片,相片是在上海的时候,朱燕大姐用手机给拍的,她在她家的打印机上给打印下来给我的,还有和肖和凤我们仨去拍的大头贴,那个时候很流行大头贴。我们正看着照片,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事,鄯发起了邪火,还是不先说明原因。鄯指着我的鼻子骂:“这婚不结也拉到,以为我想结这个婚吗?都这样逼我,把我逼死算了。”

“鄯,你这是咋回事?有话好好说,你媳妇肚里有了你娃了嘛,说这话合适吗?今儿个我在这里都看到情况,要是不在这里,说你发邪火,都没人相信。”

“他家里人打电话来骂我,凭啥来骂我?”

当时我一下就哭了起来,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自从遇见鄯,我就像雨神,雨说下就下下来。后来我才明白鄯在他堂姐面前发泄火,说我的家人打电话来骂他,他想让他的家人知道一切矛盾都是我引起的。彩霞一听鄯这样说,立场马上转变了,话锋开始倾向她弟弟,虽然没有直接对我表达不满,我能感觉到,彩霞对我开始有了偏见。

我哭着解释,鄯还是不依不饶,当时我被逼急了说了一句:“这婚不结就不结,反正你也不想结,相片也不要带回去了,我离开好了,怎么解释也不听,他是我堂哥,他莫名奇妙骂你,你为啥不能好好说,我从小也是被他骂到大,他给你打电话,是为了骂我,他脑子有病,你也跟着他来找我出气吗?”我的话说完,鄯的情绪降了下来,彩霞连忙说道:“哎呀!都是气话,快别因为这事影响了结婚,大大和妈妈在家准备你们婚事了嘛,不结婚了,那婚事不就白忙活了嘛。”

处处是陷阱,处处是坑。

鄯在他堂姐面前发邪火,描述为我的家人骂他,好让所有的错误都是因我而起,这样鄯可以推卸所有的责任。我自己的解释,又透露了从小我被我的家人欺负,这样的信息,给鄯欺负我的理由增添了翅膀,让鄯知道我是没有后台的,欺负我时可以肆无忌惮,我是不会有任何援兵来帮我撑腰。这些原因当时我看不出来,别提去分析了。年龄是一个问题,脑子的思维能力和分析能力也是重要的问题。10几年后,听到鄯在成都被成都的女人一家人暴打,鄯不敢在别人的地盘嚣张,屁股没擦干净跑到苏州找了第三女人,第三个女人得知他在成都没有离婚,第三个女人的家人联合起来把他又是一顿暴打,鄯也被打老实了,想跑也跑不掉了,在江苏生下两个孩子,把他牢牢捆住了。可想而知,选择结婚对象不是一件随随便便的事情,不小心找到一个品行障碍的人,有家人撑腰和没家人撑腰的结果是受到欺负了有保护伞和孤军奋战,但是丢失的青春的这个代价是无法弥补的。

一个多小时的闹腾下来,鄯正常的说话了。我的心里阴影面积疆域也在随着扩大,每增加一平方米的阴影面积,就是离幸福远一米。

彩霞说:“我工作辞掉了,后儿个回去的火车票,明去昆山的商场给你大爹大妈买些东西,叫你媳妇一块去逛逛,给买上几件子衣裳,你看你媳妇穿的,你再看你穿的,你都知道给自个打扮得帅气。”

鄯没接彩霞说的话,彩霞也没吃饭,忙着要回去打包行李。

鄯给了我300块钱,第二天一大早,我按照彩霞给我的地址,坐了公交车来到地方等她,等了一会儿,彩霞和马玉来了。

“嗨!好久不见。”马玉向我招手,彩霞和马玉朝我走来。

“好久不见!”

“听说你有宝宝了,恭喜恭喜。”

“谢谢!”我很平淡的回答马玉,心里开心不起来,笑也是皮笑肉不笑,为了不让马玉和彩霞看出来,我强颜欢笑,不扫今天的兴。

逛街的时候,我感觉到又困又乏脚上像绑着一个大石头。彩霞和马玉像打了鸡血,一家一家的店挨着逛,她们俩逛一家店,我就找个凳子坐下来,一直从早上九点逛到中午十一点多,两人逛得都刹不住车了,还想继续逛,我都饿了。

“我饿了,先去吃饭吧!”

彩霞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说道:“咦!我嘀天,逛街时间就是过得这么快,还没买到啥东西嘛。”

“你都光看不买,整个商场都让你逛了个遍,都没有一样是能入你的眼,就像你找对象一样,挑了个遍,一个你也看不上,我看这次你回去能挑到个啥样的。”

“挑一个爱我的,疼我的。”

“先找个店吃饭,把饭吃饱了才能挑一个爱你的疼你的。”

听到马玉和彩霞聊天,是啊,怎么样都要挑一个爱自己的疼自己的,他们还有机会,我没机会了。

吃了饭,我们又继续逛,我买了一件白色带小黑点的长袖t恤,一条黑裤子,加上吃饭花的钱,还剩下170块钱,说什么我也舍不得花钱买东西了。

马玉和彩霞买了好多,马玉本来就长得漂亮,买的衣服也是很时尚款。彩霞给父母买得多,自己也就几件。

“你咋就买两件?”彩霞问我,马玉抢答道:“一看就是会过日子的人,叫你弟好好珍惜人家。”

“那是要好好对待嘛,我们都是女人,都想要有人疼和爱。”

我没回答他们的话,谁不想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就300块钱,能买几件衣服,留下一点钱还能买点菜。当时就那样的条件,想花也花不起来。

彩霞和马玉送我到公交车站,公交车来了我坐上了公交车,他俩才离开。

过上了一个礼拜的安静日子。

上下班回来,突然说要搬家,我还在做饭。

“怎么突然要搬家,这里不是住得好好的嘛!要搬到哪里去?”

“你问那么多做啥,搬家你收拾东西就是了,你收拾我来搬,我找了一辆山轮车在楼下。”

“我锅里还在做着饭呢?”

“先把家搬完,搬完在把饭搬过去吃。”

我放下手中的锅铲,回到房间开始收拾东西,鄯先把电视机和电风扇搬下楼去,再回来搬的时候我把床上的被子先打包好了,鄯下去回来一趟,我收拾好可以搬一趟的东西,大概又跑了五六次,东西搬完了,剩下空空荡荡的房间。

说走就要立马走,说搬家就要立马搬家,真的是鄯的习惯,到后来我都受到一些影响。这也是一个人心性不稳定,在生活中都会通过各种事情慢慢表现出来。

我连锅和里装着的菜端在怀里,坐在鄯的三轮车后面。到了新的地方,合租的房子里住了两家,我们去了就是三家,忙着收拾东西,都来不及观察新出租屋的环境,鄯往楼上搬,我在房间收拾。好在是二楼,爬楼的距离就节省了很多时间。

鄯搬完东西,说是要去以前的房间看看有没有落下的东西,饭也不吃了。留下我一个人收拾,收拾整理好,都晚上九点了,我才想起还没吃饭,饭也凉了,好在还是九月,凉了的饭不影响食用,巴拉巴拉将就吃几口。

就这样,突然换到一个新的环境,坐在床上都睡着了。

鄯回来的时候都十一点了,也不知道他上哪去了,只要他休息他都是出去到很晚才回来。我也不敢问,问了要吵架,索性就不想问,也懒得问,鄯也觉得我在他自由自的行为里在不敢出声,以至于他就是我行我素,搬家就是一个例子,我没有半点发言权只有服从,这样的事情就像流水线一样,一茬接一茬。所有的矛盾都是在我的忍耐中雪藏了,只要我不反抗,什么矛盾都没有,我要是反抗所,就把所有矛盾都怪成是我制造出来的。

第二天起来到客厅公共区域一看,客厅里面摆满了东西,到处角角落落都利用上了,做饭的地方在客厅周围搭了简易的台子,三家人做饭就有点挤了,一家一个灶头放上去,都没办法操作了。以前的租客看见我们搬进来了,主动把地方挪一挪,这才把做饭的灶头放上去。

“你们也是甘肃的?”一个个子很高的女人问我。

“我不是,他是。”

“哦。”

刚开始不熟悉,就只是简单的打个招呼,后来熟悉了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也从没打听过她的名字,只是记得叫她威威妈妈。

新的地方住得一点也不舒服,环境不好,连晾衣服的地方也没有,还很吵,住中间的女人半夜的时候和老公吵架。做饭的时候又赶在一起,挤得有时锅都不小心在各自回头的时候撞到发出哐当的响声。

一个礼拜下来,我都开始神经衰弱了。作息时间开始不规律,白天有的时候蒙头大睡,夜晚睡不着,大半夜的失眠。又是孕吐是最严重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电视机搬过来也看不了,在以前的地方还能搜到地方频道,打发打发时间,搬到这边,什么也看不了,出来的图像都是扭七扭八变了形。

威威妈妈看我在家无聊,让我没事就去她的小店里面玩玩打发打法时间,威威妈妈在小区里开了一家小店,小店卖些零食、饮料、啤酒、会附带卖馒头,这里面住的也大部分是西北人,安徽、河南、山东地方的人也有,一大筐馒头不到半天就卖光了。

我也开始习惯了吃馒头,一个人在家吃饭,5毛钱买一个馒头,炒一个菜。在威威妈妈店里待了几天,呕吐的原因我开始想吃辣条,买了几包辣条吃,缓解一下从胃里面冲上来的胃酸气味,不吃不打紧,呕吐越来越厉害,有时吐不急了还会从鼻孔里冒出来,当时我就想,怎么怀娃的反应像生了大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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