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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都市 > 四合院:化身何雨柱,暴打众禽 > 第20章:捉贼拿脏

夕阳的余晖洒在四合院的青石板路上,给这古老的院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

何雨柱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没有选择常走的大道,而是拐进了厂子后面那条静谧的小径。

这条小路少有人迹,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偶尔几声鸟鸣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你们知道吗?我今天下班回来,走了条不寻常的路。”

何雨柱刚踏进院子,就大声吆喝起来,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

“就在那条小路,离咱们院子不远,大约也就百十米开外的地方,我发现了点不寻常的东西。”

众人闻言,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围拢过来,连平日里最爱在树荫下打盹的李大爷也坐直了身子。

他好奇地问道:“哦?老何,你发现了啥稀罕物?”

何雨柱环视一圈,见众人兴致高昂,便故意卖了个关子:“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那儿,上个月挖沟渠剩下的水泥墩旁边,散落了一地的鸡毛。”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了站在人群边缘,神色紧张的许大茂。

“许大茂啊,你家那几只宝贝鸡不是刚丢了吗?”

何雨柱话锋一转,直接点破了重点,“我这心里头啊,就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你说,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偏偏在那地儿发现了鸡毛,还偏偏是在你家鸡丢了之后?”

许大茂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心中的期待如同被点燃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

“柱子哥,你……你是说,那些鸡毛可能跟我的鸡有关?”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既有激动也有几分不可置信。

“不然呢?”何雨柱反问道,脸上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咱们这小院里,虽说不大,但也不是个随便就能进出的地方。偷鸡这种事儿,总得有个动静吧?除非那贼人会飞天遁地,否则怎么可能不留下一丝一毫的线索?”

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有的说是应该加强防范,有的则开始猜测起偷鸡贼的身份来。

刘婶一边摇着扇子,一边皱着眉头说:“这事儿可真蹊跷,咱们院子平日里也挺和睦的,咋就出了这种事儿呢?”

就在这时,李大爷轻轻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众人的喧闹。

“老话说得好,老百姓的力量是无比庞大的。咱们虽然不能像大侦探那样破案,但人多力量大,总能发现点什么。”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沧桑与智慧,让众人不禁点头称是。

何雨柱见时机成熟,便顺势而上:“李大爷说得对,咱们就得集思广益,把这事儿给弄清楚。偷鸡虽是小事,但如果不找出那贼人,以后谁还敢安心过日子?”

在何雨柱的动员下,院子里的邻居们纷纷行动起来。

有的回忆起近期是否见过可疑人物,有的则开始在自家附近仔细搜寻线索。

就连平日里最不爱管闲事的小王,也拿着扫帚,在自家门口来回巡视,生怕错过什么蛛丝马迹。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

没过多久,就有邻居匆匆跑来,手里还抓着几根鸡毛,激动地说。

“我找到了!就在中午那会儿,我晒衣服的时候,隐约听到许大茂家里有鸡叫声,还伴着小孩的嬉笑声。我当时还纳闷呢,大中午的,谁家孩子这么闹腾。”

正当众人围绕着偷鸡事件纷纷献策,气氛愈发紧张之时,又有一位邻居匆匆挤进人群,手里还比划着,显得颇为激动。

“大家听我说,我下班那会儿,正好经过何雨柱提到的那个水泥墩子附近,你们猜怎么着?我发现了一个还没完全熄灭的火堆,旁边倒着一个空玻璃瓶,还有几只野狗正围着什么东西撕咬,仔细一看,是几根骨头。”

此言一出,院子里顿时又是一阵哗然。刘婶连忙追问:“那骨头可是鸡的?”

那人摇了摇头,表示不确定,但补充道:“看那些野狗争抢的样子,不像是普通的骨头,而且那火堆,像是在烤什么东西留下的。”

何雨柱闻言,眉头微蹙,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最终停在了秦淮茹一家身上,特别是那个此刻正紧紧依偎在贾张氏怀里,脸色苍白如纸的棒梗身上。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已有了几分计较。

“看来,咱们这院子里的秘密还真不少啊。”

何雨柱故意拉长了语调,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

“不过话说回来,这线索一多,事情反而更清晰了。”

这时,李大爷站了出来,他捋了捋胡须,语重心长地说。

“咱们得客观看问题,不能冤枉了任何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坏人。现在既然有了这么多线索,那就得好好梳理梳理。”

在李大爷的提议下,大家开始静下心来,逐一分析每一条线索。

有人提出,最近厂里后门总有几个孩子在疯跑,其中就包括贾家的棒梗和他的两个妹妹。

还有人回忆起,那天中午确实看到过棒梗手里拿着什么,现在想想,那形状和大小,还真有点像鸡骨头。

这些零散的片段,在众人的拼凑下,渐渐形成了一幅完整的画面。

何雨柱看着这一切,心中暗自点头,他知道,是时候给这场戏加把火候了。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再次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各位乡亲,有句话叫‘无巧不成书’,但今天这事儿,巧得让人不得不生疑。”

他边说边将目光投向秦淮茹一家,尤其是棒梗,“我就纳闷了,棒梗这孩子,平时虽然调皮,但也不至于跑到我们食堂偷酱油吧?现在想想,他那天偷酱油,会不会是为了掩盖什么更大的秘密?”

秦淮茹闻言,脸色大变,她想要开口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贾张氏更是护犊心切,紧紧抱住棒梗,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的一切指责。

“大家说,这合不合逻辑?”何雨柱继续引导着众人的思路。

“如果棒梗没偷鸡,他何必如此慌张?如果他真的清白,又怎会如此惧怕我们的询问?”

院子里顿时陷入了沉默,每个人都在心中默默权衡着这些线索和何雨柱的推理。

虽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棒梗就是偷鸡贼,但那一系列巧合和棒梗的异常表现,已经让大多数人的心中有了答案。

“老话说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何雨柱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

“咱们虽然不是警察,没有权力直接定罪,但作为邻居,我们有责任也有义务维护这个院子的和谐与安宁。”

随着何雨柱那番具有鲜明指向性的话语落下,院子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仿佛连空气都沉重了几分。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棒梗以及他的两个妹妹身上,那份无声的指责与怀疑,让秦淮茹一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秦淮茹紧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与无助,而棒梗更是把头埋得更低,身体微微颤抖着。

何雨柱的冷笑在此时显得格外刺眼,他仿佛是一位洞察一切的智者,正引导着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走向高潮。

他缓缓转身,目光如炬,锁定在之前提供关键线索的中年男子——王二哥身上。

“王二哥,你见多识广,我想再请你确认一件事。”

何雨柱的语气平和而坚定,却又不失威严。

“你看到的那个玻璃瓶,是否就是我们常说的那种透明的盐水瓶?用来装生理盐水,给病人输液的那种。”

这一问,不仅让王二哥愣住了,也让在场的所有人心头一震。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输液对于普通家庭而言,无疑是奢侈的象征。

因此,盐水瓶这样的物件,并不常见,一旦提及,便能立刻在人们的脑海中勾勒出清晰的模样。

王二哥被何雨柱这么一问,顿时陷入了回忆之中。

他闭上眼睛,努力回想着下班路上看到的那个玻璃瓶。时间虽短,

但那些细节却如同烙印一般,深刻在他的记忆里。

片刻之后,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向何雨柱,眼中满是惊讶与敬佩。

“嘿?还真是这样!”王二哥激动地喊道,“柱子,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当时还真没太注意,就觉得是个普通的玻璃瓶。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那瓶子确实是透明的,跟医院里用的盐水瓶一模一样。”

何雨柱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对王二哥记忆的肯定,也有对即将揭晓真相的自信。

他没有直接回答王二哥的问题,而是将视线缓缓移向了一旁的许大茂。

这一眼,意味深长,仿佛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许大茂感受到何雨柱的目光,脸色微微一变。

他原本就对此事抱有复杂的态度,既想借此机会打击秦淮茹一家,又担心事情闹大后难以收场。

此刻,被何雨柱这样一看,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许大茂,你平时跟医院打交道多,对这种盐水瓶应该不陌生吧?”

何雨柱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我想,你应该能给我们解释解释,为什么这种不常见的瓶子会出现在我们院子的角落里?”

许大茂闻言,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没想到何雨柱会突然把矛头指向自己。

他努力保持镇定,但声音还是有些颤抖:“我、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天天盯着这些瓶子看。”

“哦?是吗?”何雨柱轻笑一声,那笑容中充满了玩味。

“可我记得,你家小舅子前阵子生病住院,不就是因为没钱输液,才提前出院的吗?这事儿,院子里可都传遍了。”

此言一出,院子里顿时响起了窃窃私语声。

那眼神,锐利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何雨柱与许大茂之间,无需多言,一个眼神的交汇,便已传递了千言万语。

许大茂从中读出了何雨柱的暗示,那是一种对真相的执着追求,也是对谎言的无情揭露。

果然,许大茂没有辜负这份期待。他猛地站起身来,椅子因失去平衡而向后倾倒,发出刺耳的声响,却丝毫未能吸引在场众人的注意力。

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他的动作而移动,聚焦在秦淮茹一家身上,仿佛等待着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

“秦淮茹!”许大茂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院子中央,手指几乎要点到秦淮茹的鼻子上。

“你看看你教出的这是什么好儿子!偷我的鸡?我还真是瞎了眼,中午还想着帮他求情!”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失望与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狠狠地砸在秦淮茹的心上。

秦淮茹的脸色苍白如纸,她颤抖着嘴唇,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

她只能无助地看着许大茂,眼中满是绝望与恳求。

“你应该早就知情吧!”许大茂的指责如同连珠炮一般,丝毫不给秦淮茹喘息的机会。

“难怪刚才在何雨柱家里,你一直想把偷鸡的事情往他身上推。原来,这就是你的计谋,嫁祸于人,贼喊捉贼!”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亢,情绪也越来越激动,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倾泻而出。

此时,院子里的气氛已经达到了沸点。

邻居们议论纷纷,有的同情秦淮茹的处境,有的则对棒梗的行为表示愤慨。

而秦淮茹的三个孩子,棒梗和两个妹妹,都吓得缩成了一团,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四周。

“秦淮茹,你说句话啊!”一个年迈的邻居忍不住开口劝道。

“如果真是棒梗错了,就让他认个错,大家还是邻居,以后还能相处。”

然而,秦淮茹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她知道,一旦开口,就意味着要面对更加残酷的现实。

她不想承认自己的孩子是贼,更不想失去在这个院子里唯一的立足之地。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何雨柱站了出来。

他走到秦淮茹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害怕。

然后,他转向许大茂和在场的所有人,语气平静而坚定地说:“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之前,我们不能妄下结论。我相信秦淮茹一家不是那样的人,也请大家给他们一个解释的机会。”

何雨柱的话如同一股清流,瞬间冲淡了院子里的火药味。

人们开始冷静下来,重新审视这个复杂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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