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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看书 > 都市 > 四合院:化身何雨柱,暴打众禽 > 第21章:事情彻底挑明了

随着何雨柱的话语缓缓落下,空气中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

这句话,简短却如重锤击鼓,直接击碎了之前所有的猜疑与假设,将真相赤裸裸地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今天中午,棒梗去工厂食堂,手里拿的,居然是一个透明的盐水瓶……”

何雨柱的语气不急不缓,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雕琢过,清晰而有力。

他的眼神没有直接看向任何人,却仿佛将所有人的心思都尽收眼底。

此言一出,原本还心存侥幸的众人瞬间哑然。许大茂的怒火,在这一刻找到了最合理的宣泄口,他的脸因愤怒而扭曲,声音也因激动而颤抖。

“我就说嘛!这小子平时就手脚不干净,这回可算是露馅儿了!”他的指责如同锋利的刀刃,直插贾家婆媳的心窝。

周围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声音虽小,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有的表示惊讶,有的则是同情,但更多的是对棒梗行为的谴责和对贾家教育方式的质疑。

那些异样的目光,如同无形的利剑,让贾张氏和秦淮茹感到无地自容。

秦淮茹紧紧攥着衣角,手指因用力而泛白,她的目光在何雨柱与缩在婆婆怀中的棒梗之间来回游移,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这一刻,无论她如何辩解,都无法抹去棒梗犯下的错误。但她更清楚,作为母亲,她必须为儿子撑起一片天。

“柱子,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们家棒梗虽然调皮,但偷东西这种事,他是万万不会做的!”秦淮茹试图用坚定的语气掩盖内心的慌乱,但声音中的颤抖却出卖了她。

何雨柱轻轻叹了口气,没有直接回应秦淮茹,而是将目光转向了许大茂:“大茂,我记得你当时说,那小偷手里拿着的就是个透明的瓶子,对吧?”

许大茂一愣,随即点头如捣蒜:“没错,就是透明的盐水瓶,我亲眼看见的!”他的回答无疑为何雨柱的指控又添了一记重锤。

贾张氏见状,哪里还坐得住,她猛地站起身,双眼圆睁,仿佛一头被激怒的母狮。

“你们这是冤枉好人!我们家棒梗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他要是真偷了,我就……我就……”

她话说到一半,却突然语塞,因为她知道,任何惩罚的誓言在铁证如山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秦淮茹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婆婆,两人紧紧相依,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从对方的身上汲取到一丝力量。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我们理解大家的怀疑,但请给我们一个机会,让我们自己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如果真的是棒梗做的,我们绝不姑息,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人群中便响起了一片质疑声。

在这个小社区里,信任一旦破裂,想要重新建立绝非易事。

面对突如其来的指责与压力,贾张氏心中虽波涛汹涌,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施展起她那套驾轻就熟的撒泼耍赖手段。

多年的邻里纷争中,这早已成为了她应对不利局面的看家本领,即便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她也未有丝毫怯意。

“哟,许大茂啊许大茂,你凭什么空口无凭就往我家棒梗头上扣帽子?证据呢?拿出来瞧瞧啊!”

贾张氏的声音尖锐而有力,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强硬。

她紧紧搂着怀中的棒梗,那姿态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无论外界如何风雨飘摇,她都是孩子最坚实的后盾。

“咱们这四合院里,谁不知道我家棒梗是个乖巧听话的孩子?本分老实,那是出了名的!哪像你,整天东家长西家短的,自己屁股都不干净,还好意思来指责别人?”贾张氏的话语如同连珠炮一般,句句带刺,直戳许大茂的痛处。

她深知,在这个没有确凿证据就难以定罪的年代,只要她们母子一口咬定没偷,那外界的流言蜚语虽能伤人,却也无法真正给棒梗扣上小偷的帽子。

她要用自己的强势,为棒梗争取到一丝喘息的空间,一丝翻盘的希望。

“哼,说得好听!本分老实?那今天中午在工厂食堂,我亲眼看到你家棒梗手里拿着透明的盐水瓶,鬼鬼祟祟的,不是偷酱油还能是干嘛?”

许大茂不甘示弱,他的声音虽不高,却字字清晰,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你那是看错了!我家棒梗是去帮家里打酱油的,哪是偷啊?再说了,就算他真拿了,那也是事出有因,你凭什么不问青红皂白就定罪?”

贾张氏反驳得振振有词,她巧妙地利用语言的模糊性,试图将“偷”的概念模糊化,转而强调“拿”的合理性。

“事出有因?哈哈,真是好笑!你以为这是你家后院啊,想拿什么就拿什么?那是工厂的食堂,公家的东西,你说拿就拿?还事出有因,我看你就是强词夺理!”

许大茂被贾张氏的狡辩气得笑了起来,他的笑容中充满了讽刺与不屑。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何雨柱突然开口,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大家都别激动,听我说两句。”他指了指贾张氏怀中的棒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棒梗这孩子,我看着长大的,他什么品性我心里有数。不过呢,今天这事,确实有些蹊跷。”

何雨柱的话音未落,四周便响起了一片窃窃私语。

大家都知道,何雨柱在四合院里是个公正不阿的人,他的话往往能代表大家的意见。

因此,他的表态无疑给这场争执增添了几分变数。

“但是呢,话又说回来,无风不起浪。既然有人亲眼看到了,那总得有个说法不是?”何雨柱话锋一转,将矛头指向了贾张氏和棒梗。

“不过呢,我相信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在那之前,咱们不妨都冷静点,别急着下结论。”

何雨柱的这番话,既给了贾张氏一个台阶下,又没有完全否定许大茂的指控。

“老太太,您不妨仔细看看棒梗的衣袖,那上面的油渍,可不像是一般孩子玩耍时不小心沾上的。”许大茂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几分不容忽视的冷静与锐利,仿佛一把锋利的刀,轻轻划开了现场的平静。

贾张氏闻言,身子微微一颤,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棒梗那沾满油渍的衣袖上。

那一刻,她的眼神中闪过复杂的情绪——震惊、慌乱、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绝望。

但她很快便强压下这些情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

“这...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们家晚上虽不富裕,但偶尔也会开开荤,给孩子解解馋。孩子贪玩,吃饭时不小心沾上的油渍,再正常不过了。”

然而,她的辩解在众人眼中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如同秋日里最后一片枯叶,轻轻一碰便会粉碎。

周围的邻居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看向贾张氏一家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审视与不屑。

“哦?是吗?”

何雨柱的声音适时插了进来,他的笑容依旧温和,但眼神中却闪烁着不容忽视的光芒。

“可我听说,您家这几日都是咸菜配窝头,连点油星子都少见。棒梗这孩子,又怎会有机会沾上这么多的油渍呢?”

他的话音刚落,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紧紧攥着衣角,手指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知道,何雨柱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精准无误地刺向她们家的软肋,让她们无处遁形。

“雨柱兄弟,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贾张氏强作镇定,但声音中的颤抖却出卖了她的慌乱,“我们家的事情,你何必管得这么宽?”

“老太太,我并非想管闲事。”何雨柱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深邃。

“我只是希望,咱们四合院里的每个人都能活得坦坦荡荡,问心无愧。至于棒梗的事情,我想,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让他自己站出来说清楚。毕竟,孩子还小,未来的路还长,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的贪念,就让他走上歧途。”

他的语气平和而坚定,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仿佛是在为整个四合院树立起一道正义的标杆。

周围的邻居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有的甚至开始催促棒梗站出来说明真相。

面对这样的压力,棒梗终于忍不住了。

他抬头看了看奶奶和母亲那绝望的眼神,又看了看周围邻居们期待的目光,终于鼓起勇气,小声说道:“我...我中午确实去了工厂食堂...我...我拿了酱油...”

他的声音虽小,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一刻,整个四合院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有棒梗的忏悔声在耳边回响。

秦淮茹和贾张氏的脸色更加难看,她们知道,这一刻的真相大白,不仅让她们在邻居们面前颜面尽失,更让棒梗的未来蒙上了一层阴影。

“傻柱!你这是血口喷人!”秦淮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被激怒的母猫,她猛地扑向何雨柱,眼中闪烁着绝望与愤怒交织的光芒。

“你凭什么无凭无据就污蔑我们家棒梗?还说我瞎说,我看你才是那个满嘴谎话的人!”

何雨柱站在那里,身形未动,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怜悯。

“秦淮茹,你何必如此激动?我只是说了个事实而已。你家今晚那浓郁的鸡汤味,可瞒不过我这鼻子。”

他故意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哦对了,我还听说,那鸡汤里加了不少酱油,是想掩盖什么吧?”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你...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们家晚上吃的是咸菜配窝头,哪来的鸡汤?更别提什么酱油了!”

她边说边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同盟,希望有人能站出来为她说话。

然而,四周一片寂静,只有秦淮茹自己的声音在回荡。

她不甘心,又将矛头对准了何雨柱。

“你分明就是嫉妒我们家棒梗得了许大茂的夸奖,所以才故意栽赃陷害!你说棒梗偷鸡,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

何雨柱轻轻摇了摇头,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证据?当然有。”

他缓缓转身,目光温柔地落在了贾家两个小姑娘身上,特别是小槐花,她的眼神闪烁不定,显然在隐瞒着什么。

“小槐花,叔叔问你个问题,今晚的饭菜好吃吗?特别是那道加了酱油的鸡肉?”

小槐花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下意识地看了看秦淮茹和贾张氏,又看了看何雨柱,嘴唇嗫嚅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的沉默,在所有人眼中都成了最直接的证据。

“看吧,连小槐花都承认了。”何雨柱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秦淮茹,你何必再狡辩呢?事实摆在眼前,你就算说破了天,也改变不了棒梗偷鸡的事实。”

贾张氏见状,也急了,她冲上前来,一把拉住秦淮茹,试图将她护在身后。

“雨柱啊,你这孩子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呢?我们家棒梗虽然调皮,但绝对不会做出偷鸡摸狗的事情来!你一定是误会了!”

“误会?”何雨柱冷笑一声。

“那我倒要问问,这满院子的鸡汤味是从哪儿来的?还有,小槐花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些都不是证据吗?”

就在这时,许大茂站了出来,他原本是想看热闹,但见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也觉得自己有必要说几句了。

“何雨柱说得对,我今晚丢的那只鸡,确实是一只大公鸡。而且,我亲眼看到棒梗在我家鸡笼附近鬼鬼祟祟的。秦淮茹,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秦淮茹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她紧紧抓着贾张氏的手,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不...不是这样的...一定是哪里弄错了...”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变成了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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