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室内。
我这时候不知道说什么好，气氛却显得尴尬。
“警察同志，杀我女儿的凶手是谁？”
我和陈婉对视一眼，随之我说道：“目前最有可能的就是张子凡，目前警方还在调查。”
张父大为震惊。
他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张子凡？你说，那个知名的写实派画家？张子凡！”
“嗯，目前也只是猜测，尚且不能确定，这是否就是真的，只能说他的嫌疑很大。”
我马上就跟着问道：“我希望，你们能够配合警方，接下来我想问几个问题。”
“好的，警察同志你问吧。”
张母哭着说道。
我问道：“您的孩子，也就是张玉霞，她在画展上，是否有离开过你们的视线？”
“又或者说，与张子凡有单独接触？”
张母摇着头，她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说道：“整个画展，她都是在我和他爸爸的身边。”
“而且，就算是见到张子凡，他们也只是简单的交流，我们一直都在身边。”
这就奇怪了，没有单独交流。
张子凡是如何与张玉霞深。入交流的？
陈婉马上对我说：“我们出来一下。”
于是，我就跟着陈婉离开，来到外面以后，陈婉提出一种可能性：“也许，我们都想错了……”
我偏头。
陈婉提出一种可能。
“也许张玉霞讨厌画画，我们换一种想法，一个从小就被父母掌控的女孩子，没有选择的能力，只能按照父母的安排来行动。”
“也许，是她有了一些情感上的寄托！”
“你想想，张子凡也是作画的，对她来说她会真的去喜欢另外一个画画的人吗？”
我恍然大悟。
也对，是我一开始就想错了！
也就是说，想要解开谜团，就需要查清楚张玉霞失踪的真正过程。
回到房间内。
我和陈婉重新坐下来。
“那我们换一个话题，你女儿有没有与是谁有过接触，当年你们没有发现？”
这么说的话。
二人互相对视一眼，还是在思考，可就是想不起来，不过很快张母说道：“或许还有一个可能……我女儿每周日，都回去画室学习和练习，那个时候可能是我们唯一不在我们身边的时候。”
学校被张父张母排除了，看来他们也很清楚女儿在学校内的环境。
“哪家画室？”
“子灵创意工作室。”
记下来这个名字，我与陈婉就先安抚了一下张玉霞父母，随后送她们办理了手续。
一直忙到，凌晨五点多。
才总算是忙完，办公室内随便搭椅子休息一下。
第二天一早，我与陈婉去找崔勇说一下相关信息，他还有其他的工作，还需要与其他受害者家属联系。
我与陈婉就启程去了，子灵创意工作室。
这可能是唯一能够接近真相的途径。
开车来到近郊，这一类的创意工作室都会选择在近郊开设，毕竟对于这些画室来说，若是在都市内租房子，房租成本会很高。
而且国内目前对于艺术门类还不是特别重视。
接待我们的，是一名叫做孙子灵的男士，他就是这家工作室的老板，也是这里唯一的老师。
“二位警官。”
我们互相握手，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
接着我们进入工作室内，这里是二层建筑，整体上来说，这里就属于是违建出来的，当然并不算是犯规。
只是会有一些安全隐患。
我们来到工作室内，还有不少人在这里学习画画。
因为工作室的主要业务是激发作画人的灵感已经创作天赋，来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学生在这里学习作画。
孙子灵也为我们介绍，整个工作室的业务。
“在我这里，大家都是过来学习画画，互相交流经验，而我本身呢也是美术专业的毕业生，我就可以为他们辅导。”
专业就是美术。
这里有许多作品，我看过以后表示出来一定的兴趣。
随之我问道：“孙老师。”
“叫我孙子灵就好，这时候的我还称不上是老师。”
我微微点头，说道：“那么，孙老师。”
“是这样的，我想问问，你这里有没有叫张玉霞的学生。”
“有，她是父母送来的。”
“基本上平时都会车接车送，是一个挺文静的小姑娘，也不怎么与人交流。”
基本情况差不多。
我又问道：“基本上不交流，她是否有与其他人，交流的迹象，或者说是关系比较不错？”
孙子灵回答道：“这个……”
“让我好好想想。”
孙子灵思考过后号索道：“好像是有过一次，我当时有一位学生，年纪还挺大的，来这里想要学习一下，不过只是听了两节课就走了。”
“我这里是小工作室，招生是可以免费来听课的。”
原来是这样，我问道：“那你对他们交谈的内容还有印象吗？”
“嗯……这就没什么影响了。”
“我记得，好像是那人没有带画画的物品，正好又坐在张玉霞的身边，所以两个人就因为这件事交谈起来，至于其他的，我就没印象了。”
有可能就是这个人。
这可能是张玉霞的唯一社交活动。
“他是谁？叫什么名字，你还有印象吗？”
“有。”
“叫做，苏雨欣。”
孙子灵说完，陈婉反而问道：“你居然还能记住名字？”
“哦，我这里来的人不多。”
“正好，这也不过就是半个月前的事情，她是当时唯一一个过来试听的学生，所以印象还是挺深刻的。”
陈婉将这个名字记下来。
接着我问道：“这个苏雨欣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哦，她今年二十八岁，具体的情况我就不了解，想要学习作画也是因为兴趣爱好。”
基本上我们已经有了方向。
“多谢你的配合。”
“不客气，警民一家亲。”
我们与孙子灵握手以后，马上给崔勇打电话。
“崔队，有突破了，一个名叫苏雨欣的女子，曾经与张玉霞有过短暂的接触，我认为这件事可以深。入调查一下。”
“好，辛苦了。”
崔勇马上叫穆延来查。
半个小时后，苏雨欣的资料就传到我们的手机上。
我果断道：“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