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轶诗停止哭声,她扭头,看着关心自己的佩姨,眼泪再次忍不住,她低声哭泣起来。
“怎么了这是,受委屈了?”佩姨依然关心的问道。
她说完,将身上的羽绒服脱下,套在宁轶诗的身上。
忽然的温暖让宁轶诗感觉更加难受,她扑上佩姨的怀里,哭得更伤心了起来。
“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这么冷的天,你这么哭会生病的。”佩姨很担忧的安慰着。
宁轶诗此时整个人颤抖不已,她看着关心自己的佩姨,一抖一抖的说道:“呜呜……呜呜……佩姨,你说他们为什么这么不尊重我们呢,怎么就这么看不起我们呢?”
佩姨先是一愣,紧接着安慰道:“傻孩子,这个看不看得起要你自己决定,别人决定不了的。”
“可是……呜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宁轶诗不知道如何开口,她想到这件事居然连说出来的勇气都没有,更加气恼的哭了起来。
佩姨见宁轶诗越哭越凶,实在不明白,但从她刚说的事情上来看,想必是被寒家的孩子欺负了。
至从寒少爷不在家,宁轶诗过的十分小心翼翼,但是寒家的人个个那么趾高气昂的,想必又是对她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吧。
“小诗,别哭,你听佩姨说,如果你不想被他们看不起,那你就要学会让自己强大起来,你还年轻,有大把的机会,他们虽然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以后的人生未必有你好。”佩姨说着说着,便抱紧宁轶诗,好似在给她力量一样。
宁轶诗一抽一抽的看向她,她停止了哭声,认真的回味着佩姨的话。
佩姨看着情绪还未平息的宁轶诗,便拉着她往花草整理间走去。
在花草整理间里,宁轶诗跟佩姨交流了一个小时,她认真的听着佩姨跟她讲的人生道理。
听完佩姨的劝导,宁轶诗的情绪明显好了很多。
她带着浮肿的眼袋,回到别墅,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拿出日记本,将自己今天知道的事情记录在本子上。
她还列出了几个重点,那就是寒老爷越想让她自然和寒宇念分手,她便要寒宇念好好谈下去。
要当一辈子在一起的那种恋爱来谈。
做完这些,宁轶诗调整好情绪,开始下楼吃饭。
——
还有三天便是除夕之夜了。
宁轶诗上完今天的班便可以休息九天的除夕假期。
她还像往常一样,上午早起将每天的寒假作业做完,然后便是前往寒梓煊家,将他和寒莉娜一天需要做的事情用本子记录下来,然后她需要负责的事情也在本子上标注。
因为做事认真,寒梓煊和寒莉娜都特别依赖她。
宁轶诗对他们没有任何的情绪,反正就是论事,她做好自己的事情。
珠宝店的兼职,她依然按照合约那样,每日去上班。
倒是跟寒宇念,她没有以往那样傻白甜,按照寒宇念的节奏走。
她比以前主动,学会主动找开心的话题跟寒宇念交流。
每晚都逗的寒宇念舍不得挂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