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一整天,当晚住在县城的一个旅馆,袁玉凤主动提出为了省钱,两人只开一个房间。朱永强看着这个差一点就是自己的丈母娘,姿『色』谈不上,但不是个让人生厌的女人。又想想他夜里听到的,现在在一个屋里正好方便,他躺在床上问她:“昨夜出去的那个人是谁?放心,我不可能讲。”袁玉凤累了一天,己经想睡了,朱永强一问,她倒是来了精神,当初永利不也是一开始装老实,后来还不是有滋有味地使用自己。
袁玉凤说:“你真想知道?我真告诉你了,脚步声音听不出来?”朱永强一脸雾水,他肯定地承认没有听出来脚步声音。袁玉凤笑着说:“我不怕你讲,告诉你你也不敢讲,那个出去的人就是你爸,想不到吧?老实的朱老三也喜欢上我的床。”朱永强不想回应,但他回忆那个脚步声,当时是两个人的,他也没太在意听,想想也像。
灯关了,朱永强想睡觉,三轮车让人不舒服,他又是蹲守了一夜,太困。不知是话题的兴奋,还是袁玉凤本就有心,袁玉凤挤到了朱永强的床上,他将永强的头按在怀里,让他说明和自己女儿到底是什么关系。朱永强受不了老女人的粗暴,他坦诚地承认本想娶陆小荷的,只是陆小荷后来看上了她受雇的男主人。
女人的体味加上接触,本就年轻的永强受不了刺激,袁玉凤用手撩时己经发现了永强的反应,她匆忙地准备配合上去,朱永强己经在路上缴枪了。袁玉凤吃惊地『摸』着手上的『潮』湿,她一下明白为何陆小荷没有嫁永强。但还是问了一下永强:“你和我们家小荷也是这样?”
朱永强满足地承认,再进一步了解,他和王诗凡婚内也是这样,袁玉凤陷入了沉思:这样为何能有朱家旺?她不想问下去,失望地回到自己床上,仍认为朱永强可能是太累、太兴奋,永利都那么强,永强不会弱成这样,她决定等他休息充分后再看看。
第二天下午,他们就到了永强的出租屋,袁玉凤想早一点看到女儿,永强带她到了姜水河的小区。小孩早己接了回家,她只远远看到一个气派的男人进了小院,朱永强让她明天一早过来,陆小荷送孩子时可以看到。袁玉凤坚持想和女儿说话,朱永强不同意,他说如果陆小荷知道她己经在这里,肯定肢不高兴,以后真要是为此搬了家,再想看都没有办法。
朱永强告诉袁玉凤,陆小荷认为她只所以受这么多罪,都是因为她的父母不做好事的报应,她谁也不怪,只怪自己出身不好。她好容易找到一个好人嫁了,不希望再被打扰,永强答应成全她,保证以后不再提他们曾经的青梅竹马,永强认为袁玉凤更不能破坏她自己女儿的将来好的生活。
袁玉凤听了觉得有道理,她将户口本交给朱永强,准备明天看一眼就走。当晚,就在永强的出租屋内,袁玉凤被永强又当作陆小荷尽兴一场,他是满意了,袁玉凤啥感觉都没有,她不会装,让永强有时间去看看医生,永强还认为莫名其妙。第二天一早,袁玉凤看到她的女儿,和当初在家完全不一样,如果不是永强告诉她,她都不敢认。华贵、大方、从容、得体,不知道为何,看到这一切,袁玉凤都有点想感谢朱永利曾经的囚禁。
姜水河看着陆小荷给他的户口本,他吃惊地发现竟然是遮云山村的,他的表情没有在脸上停留太长时间,答应陆小荷下周就去领证。当晚,姜水河约出王诗凡问:“你准备让我等你多久?你能和那个计山林分开吗?你如果有什么不好说的债,我情愿啥也不要陪人家,今天我就想要你真心的一句话。”
王诗凡说:“你不要等了,是我对不住你,我不仅在没离婚前有男人,还有一个小男孩,现在两岁。事情比你想像的『乱』,不是钱能解决的,我心无所属,包括你。看在曾经夫妻的份上,以后能经常让我看小茹萍就可以了。房产、小孩归你,公司的股权分割按我上次要求的办,以后有需要我再找你,你赶紧找个人我才平衡、心安。”说完,王诗凡坦然一笑,让姜水河明天过来拿离婚协议。
本就对计山林敏感,王诗凡还说出自己又有了小孩,姜水河再大的宽宏也受不了出墙的红杏。他默默地离开,真的准备第二天过来拿王诗凡的离婚协议,他又看了一眼王诗凡,姜水河有泪水流出,他不能接受这个钱财不要,对自己感情丰厚的女人为何能承认他接受不了的出轨。看着姜水河离去的身影,王诗凡有一种解脱的轻松。
拿到王诗凡的协议后,姜水河回家就让陆小荷找出当年他结婚的录像带,晚饭后,他陪着姜茹萍将结婚过程详细地看了一遍。茹萍抱着陆小荷,高兴地夸妈妈当时漂亮,她从内心完全确认了陆小荷的地位,她没有注意姜水河边笑边隐藏的苦衷。
哄睡了姜茹萍后,陆小荷来到了姜水河房间,她说:“我以前说过,只要能做你小老婆,就是你们城里说的小三我就满意了,你也不要伤心,我陪你等你老婆,没有她的确凿消息,我不会勉强让你和我结婚的。”姜水河本就意『乱』,听她这样一说,反而坚定了他立即和陆小荷领证的决心。他己经失去了王诗凡,不想再让陆小荷为难,他轻拥着小荷,希望能从温柔中卸载自己内心的隐痛。
姜水河没有给陆小荷婚礼,只是给她买了一些常规的首饰、衣物。陆小荷从自己的工钱和平时的节省中凑足了一万五千元给朱永强,再次让朱永强保证不会出卖她的消息,更不能以后打扰她的生活,答应余下的五千元半年后再给。另外,陆小荷希望朱永强能回到他原来打工的城市,最好不要和她在同一城市。朱永强没有表态,只是说等以后有机会再说。陆小荷将朱永强的保证书小心放进自己首饰盒的底层,这才如完成任务一般进入家庭主『妇』的角『色』。
转眼一个多月了,姜水河己经记住了陆小荷家的人名,他主动邀请王诗凡到果林现场看看。朱老三真不简单,不仅将木房盖得差不多了,对周边的山地也和邻村的干部交换过意见,所有的苗木己经栽植好,余下的坑也挖好了,朱老三有完整的、经过思考的栽植建议。引水浇灌的事情他也有了打算,就等着姜总过来拍板。姜水河和王诗凡看到进度这样快,都非常高兴,王诗凡只是想准备一场阴谋,她从没真想过要果林,看到这样的现场当然震惊。
大家走累休息时都在憧憬:当满山成片开满各种果树花、挂满果子的时候该是怎样的壮观场景!坐在木屋中吃着水果、新鲜的湖鱼,喝着果酒,神仙不过如此。王诗凡似乎忘却了曾经的遭遇,她出神地看着远方,她不想过近的和朱老三交流,只是远远地看着姜水河和他们吹牛。姜水河用手指着另外一个地方,将朱老三单独拖到一边,向他打听了庄子上的姓氏、风俗情况。当朱老三说出有一家陆姓的时候,姜水河似乎有了兴趣,他想深入了解陆启丰家的情况。朱老三警戒地看着他,姜水河担心失态或者引起其他方面的误会,这时王诗凡的眼睛也在盯着他这里,姜水河没有继续问下去。
对姜水河来说,继续探讨陆小荷身世己经不难了,就在这个庄上,户口本上很清楚。只是王诗凡为何对这里有兴趣?她明显不是出于投资的目的,但姜水河一想到她都又和别人生了儿子,心中都有说不出的受了侮辱。作为山里出来的、如今的成功商人,他认为任何东西都是有价的,唯独婚姻和血缘不能交易。
王诗凡好像发现了姜水河有私下打听事情的嫌疑,她上车让计山林通知姜水河回去,计山林将车开到姜水河身边,让他上车。姜水河本想单独留下,他意识到王诗凡对他和别人私聊敏感,他也就装作无事一样不着急。上车前,姜水河好好表扬了朱老三等人的辛苦、勤劳,答应过几天就回复朱老三的想法,同时让他们正常将木屋建下去。
陆小荷对自己现在的生活非常满意,她有点想她的老家,虽说她对父母的行为有所了解,但衣锦就有返乡的愿望。只是不知道朱永利有没有将她的事扩散,要是别的人都不知道,她就想在茹萍放假时回去一趟。
陆小荷找到朱永强,向他询问了家里的情况,重点当然是她的被囚禁有多少人知道。己经拿到了钱,朱永强认为不需要再隐瞒,就如实告诉陆小荷,别的人他不知道。但袁玉凤说村里有过她被囚禁的传言,目前,至少陆家、朱家人肯定是知道的。他从袁玉凤口中知道,陆启丰并没有为难朱家,他自己也想了几天,没有想通。可能陆启丰真的老了,害怕朱家的儿子多,担心闹不过朱家。总之,袁玉凤,也就是陆小荷的妈看起来不仅知道而且平静。本想回去的陆小荷不敢了,她爸的『性』格她是了解的,现在应该是因为朱家人多、势大,他没有证据,一旦自己回去肯定要闹出大的风波。
王诗凡和计山林在一个屋里己经很久没有同床的经历,计山林在王诗凡拿到离婚证那天想凑过来时,被王诗凡裹被哭泣吓着了,他没敢。这几天,他发现王诗凡心情好,更是因为每天看着一盘好菜下不了筷子心急,计山林在帮王诗凡装晚饭时,也学着城里人的样子表达想陪王诗凡散步。王诗凡在家也真有点闷,她同意饭后出去走走,这么多天下来,计山林也确实和一开始有了不小的变化,最重要的是他确实听话。
出门居然没去附近的公园,王诗凡来到她以前的小区院里,她家的灯火辉煌,王诗凡找一个方便正视的地方坐下,眼睛再也没有离开她的家,直到很晚后室内关灯。计山林在姜水河家关灯后,他小心地将王诗凡搀扶起来,陪着她向回走。王诗凡感觉自己对不住计山林,当晚,她准备当作一个女人让计山林重温,到家就让计山林冲澡,她早早地进了被窝,房门没关,还喷了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