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说可以看一看,又没有直接说我会治疗,治疗费用也是很高的好不好。”毒王看着迟瑜辰笑了笑“迟少觉得呢?”
顾未央这边刚想要说什么就听着毒王开口“送顾小姐离开………”
顾未央这边刚想说什么就看着迟瑜辰看着自己摇了摇头,顾未央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送到别处了。
毒王很是会享受的,此处的建筑不仅是传承了传统建筑的精髓,还保持着传统建筑融古雅、简洁、富丽于一体的独特艺术风格。
古典、开朗两相宜,尖塔形斜顶,抹灰木架与柱式装饰,自然建筑材料与攀附其上的藤蔓相映成趣,经典而不落时尚。
顾未央就这样在这里随意的逛着,建筑的中与西结合得如此和谐,中式的基础韵味与西式的建筑符号和细节取长补短,不但富有审美的愉悦,更重要的是令居住舒适而贴近自然。
外部空间布局有中式住宅围合的'感觉,整体体现了小而精的优势。
浪漫与庄严的气质,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
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墙结合浅红屋瓦,连续的拱门和回廊,挑高大面窗的客厅,让人心神荡漾。
文雅精巧不乏舒适,门廊、门厅向南北舒展,客厅、卧室等设置低窗和六角形观景凸窗,餐厅南北相通,室内室外情景交融。
顾未央就这样无聊的把整个地方全部都逛了一遍了。
顾未央就这样慢悠悠逛着,而她身后是有一个仆人在一直跟着。
顾未央这边随意走着就看着迟瑜辰和毒王出现在自己不远处。
“这是?”顾未央看着迟瑜辰眨了眨眼睛“这是处理完了?”
“我给凌曦打了一针镇定剂。”毒王说着看了看顾未央“今晚有一场戏曲,请迟少陪我过去一看,小央你要不要过去看看?这可是你们过年之前之后一场戏曲了吧!”
顾未央听着迟瑜辰这么说看了迟瑜辰一眼。
迟瑜辰微微点了点头。
顾未央看着迟瑜辰这个样子也是点头。
到了夜晚顾未央和迟瑜辰就过来了,陈时安此时因为是不放心凌曦一直在凌曦身边处理事情。
夜色漆黑,街道鲜有行人往来,顾未央主要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想轻松一下就过来听点戏曲。
作为一个明星顾未央对于戏曲也是很有研究的。
每当看到戏曲,顾未央的脑海中总浮现一些无法串连的片断:演出结束后昏黄的灯光、寂寞的妆镜、染血的胭脂、凌乱的妆台、兰花般的玉指、巧笑的美人、震天的锣鼓、如泣的胡琴、登台又下场的古人……这似乎有点戏梦人生的幻觉,这也是戏曲的魅力。
总觉得戏曲有一种魔力,既能让人惊艳于极奢华的妆饰,又能让人陶醉于极含蓄的内容,这才配得上“唯美”二字。
尤其是在风流韵事的表演上更值得玩味,比起现在的电影电视,顾未央在某些方面真的比较喜欢看戏曲。
美人眼波流转,娇羞地回身说一句:“随我来呀”,满台春意,无限遐想。
小夫妻俩在“南梆子”的曲调中,如花间双蝶一般,戏舞连连,最后水袖一搭,一切尽在不言中。
用醉态藏起幽幽闺怨的杨妃,一个卧鱼,便能讨下满场的好。
“老成”的许仙对着西湖叹出一句:“真乃是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这句是赞美西湖还是赞美她身后同舟的白蛇?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桓。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风微台殿响笙簧,空翠冷霓裳。
池畔藕花深处,清澈夜闻香。
人易老,事多妨,梦难长。
一点深情,三分浅土,半壁斜阳。
梦断梦长俱是梦,年来年去是何年!”顾未央甚至能哼出来曲子,她哼着时候抬眸看着迟瑜辰眨了眨眼睛,顿时万种风情流落在眼眸间。
顾未央对戏曲的研究也是很多的,她看着下面的场景就能想到这么多的戏曲。
戏曲就是这样,在任何地方都流露出精致的优雅。总觉得戏曲与国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无论是在文戏还是武戏中,演员每一次的亮相都能定为一幅画,构图精巧、比例得当、浓淡相宜,让人不得不感叹:“美哉!”
看戏曲就是一种享受!
也许是因为到了夜晚外面下雨的原因,客人稀疏,一楼大厅零零星星坐着几个人。
戏台上小娘子咿咿呀呀唱着霸王别姬,水袖翻飞间,盛装下的双眸勾人情欲,旁边人还在唱着“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二楼比起一楼要好多了,雅座奢华许多,偌大房间有桌有塌,装饰内敛古朴,青炉青烟袅袅,燃的是特有的名贵香料。
雨夜黏腻潮湿,令人心情压抑,但是看戏曲却不是这么压抑了,顾未央坐在迟瑜辰身边一手拿着扇子慢慢的扇着,淡淡看楼下戏曲,偶尔到了精彩的地方她也会鼓掌的。
毒王比较喜欢戏曲的,金主过来还是可以点曲的,作为迟少自然是可以点曲的,不过顾未央和迟瑜辰无所谓,最后都是毒王点的。
一出戏渐入高潮,顾未央就看着这个女主角以轻盈而矫健的步子走出场来的时候,这个平静的海面陡然膨胀起来了,它上面卷起了一阵暴风雨。
观众像触了电似的对这位女英雄报以雷鸣般的掌声。
就在此时台上的就开始唱了,只听圆润的歌喉在夜空中颤动,听起来似乎辽远而又逼近,似乎柔和而又铿锵。
歌词像珠子似的从她的一笑一罩中,从她的优雅的“水袖”中,从她的啊娜的身段中,一粒一粒地滚下来,滴在地上,溅到空中,落进每一个人的心里,引起一片深远的回音。
这回音听不见,但是它却淹没了刚才涌起的那一股狂暴的掌声。观众像着了魔一样,忽然变得鸦雀无声。